“啊……”我大叫了一声,对着墨展又冲了上去。
不过我出拳的速度很慢了,他都能躲开,躲了几拳之后,他双手抱着我的脖子,我就见他的膝盖顶了上去。
嘭的一声,我懵了,站在原地趔趄了一下,倒在了地上。
我看着天,仿佛整个天都在旋转一样,头晕眼花,我不是墨展的对手。
“舒坦了,舒坦了,这一打把我十年前的气都打了,哈哈哈……”墨展哈哈大笑着,他在我面前说话总是很奇怪,说一些我听不懂的话。
“我们走。”我躺在地上没动,听到墨展叫了一声。
“哦,对了,我告诉你童诩,若不是碍于当初的誓言,我早就把你杀了,你最好给我有所觉悟,要是你执意混下去,迟早有一天我会对你不客气,我看到你屋里的小黑板了,你在调查八大金刚,别忘了我,我和他们的关系可是很密切呢。”
我抬起头,大口喘着粗气,看着墨展的背影。
突然,他转头了,死死的看着我,嘿嘿笑道:“除了我之外,没人会告诉你所有的真相,如果你想知道的话,我劝你不要再继续混下去,那个时候我们是朋友,我会告诉你的,但是如果你继续混的话,那就很抱歉,就连我也不会告诉你,因为我们是敌人。”
墨展哈哈大笑着,和另外两个人走了下去。
我躺在地上,心里想着,所有的真相,墨展和八大金刚的关系,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还有当初什么誓言。
“狗屁,他说这些无非就是不想我继续混,我不会让你如愿的墨展,我要把你赶出清北,清北还是我干爸的,墨展。”我狠狠的想着,拳头紧紧握着。
我听到了抽泣的声音,慢慢站起身体,来到了张丽莎的面前,低头看着她。
她还被绳子绑着,她看着我,大声叫道:“傻瓜。”
我没有说话,蹲下身体开始给她松绑。“没事了,明天你就回去梧州吧,在清北真的不安全。”
我刚把张丽莎身上的绳子解开,她就一个转身,把我紧紧抱着。
“童诩,我不要回梧州,我想留在清北陪着你,你别让我回去好不好?”张丽莎哭泣着。
“不行,你爸很担心你的。”我继续说着。
张丽莎没再说话,就是紧紧抱着我。
我心里一直想着事情,这些到底是怎么回事,墨展和八大金刚有什么关系,曾经的誓言又是什么,难道他恨我爸妈?
这一切太难理解了,墨展说的对,没人会告诉我。
从头想想,从洪峰到墨展到夏蓝天,再到国荣华到爸爸妈妈他们,知道我的外号叫阿飞之后都很惊讶。
不过唯独就墨展和夏蓝天表现的有点过火。
墨展似乎把我当成了什么人,因为我叫阿飞,夏蓝天说我不配阿飞的名字,难道他们所指的都是已经死去的杨飞吗?
就算是杨飞,跟我有半毛钱关系吗?我也不明白墨展今晚是什么意思,我到底和谁的眼神很像,让他那样的生气,这一切对现在的我来说,太难理解了。
我和张丽莎从顶层下来之后,她拿着药水给我的上药,我身上也有肿起来的地方,本来我不想让她帮我的,毕竟女孩子,我还要脱衣。
在一个女孩子的面前,总会显得有点不好意思,不过她说无所谓,硬是要帮我上药。
我趴在床上,由于太累了,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睡着了。第二天睁开眼睛的时候,我发现居然和张丽莎一个被窝,不过她穿着衣服倒是让我放心了不少。
我蹑手蹑脚的从床上站起来,开始穿衣服,我可不想被谁看到然后误会。
我还没穿好衣服,刚把裤子穿上,突然升起了一股窒息感,我瞪大了眼睛,抓着我胸口的肉,慢慢倒在了床上。
我不知道怎么回事,躺在床上之后那种窒息感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我再次直起身体,根本没有那种感觉了。
为什么会突然升起窒息感,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我得病了?
“猪脑子,想什么呢。”我自己骂了自己一句,然后继续穿衣服,或许是昨天挨打的原因才导致窒息感的吧?
我不知道张丽莎昨晚几点睡的,她还在懒床,今天她爸爸就要接她了,穿着衣服睡觉起来之后会很冷,被风一吹就会感冒。
我也没有多想,下楼去吃了早餐,而后带了回来。
“起来吃饭了。”我拍着张丽莎叫道。
她朦朦胧胧的睁开眼睛,揉着眼睛说道:“已经早上了啊?”
我点了点头,不过她却笑了,不怀好意的笑,我不知道她笑什么。
“昨晚暖和吗?”张丽莎直了起来问我。
我看着她,原来她是笑这个啊。“暖和暖和,你给我小心点,不是我睡着我就能把你生吃了。”
我是开玩笑的,不过昨晚真的任何感觉都没,累到了极限。
她也不说话,起来洗洗漱漱,而后开始吃饭。
“我去叫林涛,你好好吃,吃完之后一起去汽车站等你爸。”我开口说道。
我走出了房门,来到了林涛的房间,他又在看动画片,懒觉都不睡了,被子包着看。
“包子。”我把包子丢给林涛,他对着我嘿嘿笑道:“怎么?终于忍不住了?昨晚都没过来睡觉?”
“你给我滚,昨天累死了,上药上着上着我就睡着了,七点才起来,什么都不知道。”我坐在林涛的床边说着,点了支烟。
“你想咋办?还有半个月就过年了啊。”林涛看着我笑。
“再玩一天,五号开学,明天就开学了,去上半个月的学,然后去安徽过年去。”我对着林涛扛着他的肩膀笑。
“我妈说带我去九华山黄山玩,你去不去,一起去啊?”
林涛摇了摇头,说道:“去个****,过年一家人哪都不去,一起过年,我陪我爸妈,那个啥,你下午不去看看杜明杰吗?”
我点了点头,也对啊,杜明杰受了伤,到现在还不知道怎样了。
和林涛聊着,张丽莎吃好了饭,也进来了。
“涛子,我送她回家,中午一起吃饭哦。”我对着林涛嘿嘿直笑,然后带着张丽莎走了。
一路上张丽莎说她不想回去,我说我要上学,她才没有办法答应回家。
我们来到汽车站等了二十多分钟的样子,张丽莎的爸爸出现了。
我给他们父女俩道别,张丽莎还不忘我们俩的约定,还叫道让我不要忘记了。
我心里就在想这个妮子怎么这么难应付,难道还真的想我带她一起去安徽啊,我可不想带她一起去。
送走了她,我就朝着家里走,又开始下雪了,天冷的很,我也不说话买了一点零食朝着家走。
回到林涛家,麻子也来了,我不知道他从哪里弄了一只鸽子,非要说烤着吃,不过那是信鸽,鸽子还活着呢,就没让他烤。
“你说,阿飞又做上了不正当的勾当,咋没有妹子对我这么好呢?”麻子一边烤着红薯一边说。
我转头看着林涛,他一定把昨晚我和张丽莎睡觉的事情告诉了麻子,我明明什么都没做,只是普普通通的睡觉,不过看来我现在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涛子,你和苏佳怎样了?”麻子突然又问。
林涛转过头来,扣着鼻子说:“她还没答应。”
我笑了笑,开口打趣道:“她可能把这件事给忘记了,你再提提。”
“我看也是忘了,要不然会不答应,话说过了年大哥和林颖就要订婚了,人家俩咋就那么幸福呢。”麻子一边吃着花生一边问。
我拿着薯片吃着,看着他们两个。“麻子你就不用着急,看人家大晨哥,看人家大娘,看人家杨语哲,人家都不着急没有对象。”
“唉,对了,说起来小龙和那个丁玲咋样了?”林涛把我的薯片夺过去,笑着问我。
我和麻子同时摇了摇头,这件事情还真的不知道,等我回去学校之后问了才知道,大牛小龙家距离我们这挺远,也不能让他们总是来啊,这天冷的尿尿都要冻伤。
“阿飞,你到底是什么想法啊?你对张丽莎。”麻子问我。
我苦涩的笑了笑,长舒了口气,刚要开口说话,那种窒息感又传了上来,我怕林涛和麻子发现,急忙躺在了床上。
不过这一次躺在床上也没有用,我难受的大叫了起来。
这种感觉很难受,我感觉我的脸憋得发烫,我已经憋的挤出了泪水,模糊了双眼,看着林涛家的天花板。
耳边听着林涛和麻子问我怎么了的声音,我一句话也回答不出来。
“快快快,送医院。”林涛大声说着。
麻子就想把我背起来,我推了推麻子恢复了正常,大口喘着粗气,这感觉太难受了。
“麻子,给阿飞倒杯水,咋回事啊,阿飞?”林涛看着我问。
我刚才差点憋死,摆了摆手,示意等会儿再说,接过麻子倒的水就咕咚咚的喝了几口。
“我也不知道,就是突然出不来气了,早上起床的时候有一次。”我开口说着。
“我们陪你去医院看看。”林涛和麻子不由我拒绝,就拉着我朝着外面走。
我硬不过他们两个,就直接去了二院。
到了医院,他们两个在楼道里等待着,我被带进了各个房间的全身检查,在做了透视之后,医生把我叫进了他的办公室。
“你叫童诩是吧?”医生看着我问。
我点了点头,问道:“医生,我这是怎么了?”
“你的情况我也看过了,你的肺部有一种从来没有见过的病菌,可能是咱这小县城的条件不够,查不出来,我劝你最好去省里看看,就咱们市的医疗程度都跟不上。”医生这样说着。
我当即就是一愣,脑袋嗡的一下,肺部有病菌?应该就是这个病菌导致我呼吸困难的。
“对了,很奇怪的是这种病菌繁殖并不快,可以说是我见过繁殖最慢的病菌,应该会有个五六年的时间才会对你的生命造成威胁,你快点去大城市医治就行了,还有,你这个病菌可能是遗传,只是可能把握不大。”医生的话让我有点感到震惊,我麻木的点了点头,拿着各项的体检表走了出去,不过我把肺部的体检表装进的口袋里,我害怕林涛和麻子会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