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比真金白银还真。”宋司卓点头,“要不我发个誓?”
“不用了,我不信那些。”叶嬉将他举起准备发誓的手放了下来,“所以......前两日夜里,我到王府来照顾你的时候,在你床边说的话,你是不是都听到了?”
宋司卓没想到前一秒还在说东慧的事情,下一秒叶嬉就转到那晚的事情了。
“是,听到了。”
叶嬉闭上眼冷静了片刻,果然是听到了。
方才她说了两个人要坦诚的时候,就想过要提起这件事情了。
“你有什么想说的吗?”叶嬉心中忐忑不已,这是她最大的秘密,如今已经同宋司卓说了,可她不知道宋司卓是什么想法,她害怕,不安。
“我只恨前世的自己为什么要那么愚蠢,竟然真的那么放心地将你交到宋忪手上,才让你受了那么多的苦。”宋司卓握着叶嬉的手紧了紧,“如果这一世不是你主动,或许我又会铸成大错,我现没后来才明白不那次在王府对我说的那些话是和含义。”
“其实,你不同我说这些我也知道。”
“你知道?”叶嬉惊诧。
“你还记得叶如妙到王府上的事情吗?那时候她就假借了你的名义,说她才是叶嬉,重生一回到了叶如妙的身上,而你是前世迫害她的叶如媚。”宋司卓将叶如妙到王府上的事情一一说了,一丝隐瞒都没有。
“叶如妙……当真是处处谋划呢。”叶嬉感慨,“让太子去江南的事情也是她出谋划策的,就是不知她是怎么说服宋忪的。”
“阿嬉,你前世真的做了他的太子妃?成了他的女人?我也真的那么混球没有好好把握住你吗?”宋司卓突然较真儿的问道。
“嗯?”叶嬉一时间没反应过。
“不行,我只要一想到就觉得真的是蠢傻了,这样的事情也做的出来。”宋司卓义愤填膺,一脸的嫌弃自己。
叶嬉,“……”
这是什么情况?!
“算了,过去就过去了,如今你已经是我的妻子,我就不与他们计较了。”宋司卓又突然释怀了。
叶嬉,“……”
他莫不是傻了?
“王妃,胡管家来报说宫里来人了。”东慧的声音突然响起,打断了他们的对话。
叶嬉看向宋司卓,“宫里这时候来人?”
“想来是打着你成为皇家儿媳,应该去拜一拜列祖列宗的事情。”宋司卓想也没想的说道,“只是宫中没有太后和皇后,皇帝......”
“嗯?”叶嬉看过去,等着宋司卓后面的话。
宋司卓却站起身揉了揉她的头发,“这些事情你就不用操心了,交给胡管家去处理吧。”
叶嬉,“......”
“东慧,你进来。”宋司卓将东慧叫进来。
“王爷。”
“去告诉胡叔,在我‘醒过来’之前,谁让将王妃请去,都不行。”宋司卓吩咐。
东慧下意识地看了眼叶嬉,见她没有反对,才拱手一礼,“是,属下这就去。”
宋司卓看着东慧离开的背影,很满意,方才东慧听到他命令的时候下意识地一瞥,让他知道东慧已经将叶嬉当做自己的主子了。
这样……很好。
“阿嬉,我们去沐浴吧,水应该准备的差不多了。”宋司卓轻声对叶嬉说,语气中透露出来无限的暧昧。
“我们?”叶嬉瞪大了眼不可置信地指向自己。
“嗯哼。”
“呵……呵呵……我觉得……我们还是分开洗比较好。”叶嬉拒绝宋司卓的提议。
“分开?”宋司卓反问,仿佛在思考这件事的可行性,叶嬉忙不迭的点头,却听到头顶上传来,“自然是不行的。”
叶嬉,“???”
这大喘气!
她都以为自己看到希望了,结果来这么一下子?!
“走吧,夫妻自然是要什么都一起的,这才能算夫妻,对吧?”宋司卓挑了挑眉,而后一把将坐在凳子上叶嬉横抱在怀里,往偏方的浴桶走去。
……
王府门口。
“公公还是回去给皇上复命吧,我家王爷什么情况皇上也是知道的,昨日王妃才过门,这时候一个人去宫里觐见皇上也不合适,还是等我家王爷醒过来了,亲自带着王妃去宫里拜见皇上。”胡管家说的客气,只是言语中透露出不容置疑。
“咱们都是做下人的,为不同的主子办事而已,胡管家何苦为难我呢?”来传旨的太监只是一个外殿伺候的,皇帝近身伺候的有总管太监,副总管太监,还有他们的徒弟。
好不容易皇帝给了一个差事,他以为自己办好了回去有赏。
没想到……
这时候他才明白过来,为何这差事总管太监他们都不肯接。
原来……圣暿王府的事情,多半都是铁板,踢不动。
“公公言重了,原本今日王爷是该陪着王妃去拜见皇上太后皇后的,可是这太后老早就仙逝,皇后也……”胡管家顿了顿,“这宫里的女主人都没有,王妃再独自入宫就不合适了,可不是我要为难你,而是……皇上要为难我圣暿王府啊……”
胡管家拖长了声音。
谁都知道圣暿王昏迷不醒,竟然此时将王妃召进宫去,这心思……可不得不让人想太多。
“这……”公公也为难了,毕竟他也知道这胡管家说的是事实,“要不劳烦胡管家再替我通报王妃一声,若是王妃真的不愿……”
“没有什么愿不愿。”胡管家坚定的对那太监说道,“王妃这段时日要照顾王爷,其他事情一应有我做主,你只管回去回了皇上,就说王爷不适,王妃不宜离开。”
“你……”公公没想到胡管家竟然连‘他做主’的话都能说出来,一时间语塞。
“来人,送客。”胡管家不给太监反应的机会,即使让下人送客。
传旨太监就算想再游说一番,可一旁的下人已经围了上来,将他们宫里来的人都拦住,只剩身后离开的方向。
“我定会将胡管家的话如实禀告给皇上。”传旨太监见软的不行,就来硬的,走前留下狠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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