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样的林羡!”
“我们支持你!”
“对付沈岢岚这种利欲熏心的女人,就要这样!”
“如果今天她成功的逼退了你,以后所有小三和绿茶都会效仿她,挺着孕肚来拆婚!”
“两个人相爱,最重要的就是信任,只要你信任傅先生,相信他没有主动和沈岢岚发生过关系,就没有人能搅黄你们的婚礼。”
看到这一幕,傅盛慌乱不安的心逐渐安放下来。
他深邃的眼睛看着林羡,迅速把她拉进怀里,用力地吻了下去。
他真是爱死了林羡这种凡尔赛式的小调皮。
她哭了,她装的,她说对不起好似要取消婚礼,她还是装的。
嗨,就是玩。
并且,玩的就是沈岢岚。
沈岢岚万万没想到会有这样的反转,整个人都惊呆了。
她不可思议的看着正在激吻的林羡傅盛,呢喃低语:“怎么会这样?林羡不是完美主义者,出了名的高傲不可一世吗?”
这种人,怎么可能忍受得了自己的丈夫和其他女人发生关系,还有了孩子?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林羡为什么会突然改变路线,走委屈求全的人设?
她不懂爱,也不懂林羡,自以为掌控了一切,不想却被林羡玩弄于鼓掌之中。
林羡这种先是给了沈岢岚点希望,又釜底抽薪让沈岢岚跌入绝望的深渊,比从一开始就直接告诉沈岢岚,她不会取消婚礼对沈岢岚的伤害更大。
沈岢岚受不了这种打击。
她一个箭步上前,愤怒地一把将林羡从傅盛的怀抱中扯出来。
“林小姐坚持要嫁给傅盛,也不同意我加入你们,那我腹中的孩子怎么办?你要让他一出生就没有父亲,让傅盛哥哥对他始乱终弃成为一个罪人吗?!”
“是呀,孩子该怎么办呢?”宾客们看林羡的眼神纷纷的又变成了惋惜。
“傅盛可以不要沈岢岚,可不能连孩子也不要吧?”
“可他一旦允许沈岢岚把孩子生下来,以后就免不了要和沈岢岚来往,时间久了,谁知道会不会擦出火花来,等到那时,林羡还受得了吗?”
“阿盛,这个孩子不能承认!”
傅远信忍无可忍的出声说:“谁知道是不是你的,这位沈小姐又不是第一次用怀孕的方式来碰瓷我们家了。”
“傅爸爸,不要这样好吗!这一胎,我可以用性命向你保证,他真是傅盛哥哥的孩子,如有半句谎言,孩子出生以后必遭天打雷劈!”
沈岢岚的话音掷地有声,语气里带着一丝刚毅与顽强。
“我知道你们都看不起我,觉得我卑鄙无耻,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什么缺德事都做得出来。”
“是,我来破坏他们的婚礼,的确有点缺德。”
“我的孩子何其可怜,我不能让他一生下来就没有父亲!我今天不要脸皮的来到这里,都是为了我的孩子!”
沈岢岚一脸悲壮地说道,又蛮不讲理的胁迫:“傅盛,你今天必须要给我一个交代!”
听言,傅盛一脸厌恶的嗤笑了一声:“沈岢岚,我告诉你,我傅盛今生就是断子绝孙一辈子,也不会承认你腹中的孩子。”
“你——”沈岢岚被他的无情虐到了,苍白着脸难以置信的往后大退了一步。
“老公,别这样对沈小姐,孩子是无辜的。”
林羡面色淡定,音色平静,可仔细一瞧,她的眼睛是噙着一丝冷酷在的。
“沈小姐,我们阿盛,不是冷血无情之人,常言道,舐犊情深,虎毒还不食子呢,倘若你腹中胎儿,真是他的孩子,我当然会让他负起父亲的责任,将孩子接回傅家,用心抚养长大。”
“那我呢?你们就只要孩子,不管我了吗?”
沈岢岚咄咄逼人的厉声问道。
林羡言语上的退让,又让她看到了加入傅盛和林羡婚姻的希望。
“管,你是孩子的母亲,我们怎么会不管你呢。”
林羡笑看着沈岢岚道:“我打算婚礼一结束,就置办处房产把你安顿下来,再找人近身照顾你的饮食起居,直到你顺利生产为止。”
“林羡,你居然想软禁我!”前一秒还沾沾自喜的沈岢岚,这一刻又慌了。
她怀的是宫外孕,一旦住进林羡安排的牢笼,这件事迟早都会穿帮。
“沈小姐,你先别激动,快看你的腿。”
“腿?我的腿怎么了?”
沈岢岚面色一惊。
该不是……又流血了吧?
这段时间一直都有先兆性流产的迹象,她慌忙低头往下看。
腿内侧,确实又流血了。
“啊——”
她吓得惊叫了起来,“肚子,我的肚子!傅盛哥哥,救我……快救救我,我的肚子好疼啊……”
傅盛冰寒着一张脸,冷漠的看着她:“安海,送医院。”
“你……”
沈岢岚夹着腿,一脸痛苦的弯腰蹲在地上,抬头仰望着傅盛冷峻的脸:“傅盛哥哥,你不亲自送我去医院吗,这可是你的孩子啊。”
“现在就下定论,还是为时过早,等你把孩子生下,做了亲子鉴定,确认我是他父亲后,再来这样茶里茶气的指责我冷血也不迟。”
安海走上前,将沈岢岚从地上搀扶起来:“走吧沈小姐。”、
大势已去,沈岢岚的情绪在这一刻彻底爆发。
“林羡!你休想顺利嫁给他!!”她腾一下站起来,朝林羡猛扑了过去。
就在这时,一个人影以迅雷而不及的速度蹿上前。
下一秒,沈岢岚嘴里发出一道惨叫。
“啊!!!”
谁也没想到,傅逸晨会出手,他将沈岢岚一脚踹倒。
“我的肚子……”
沈岢岚抱着肚子卷缩在地上,痛的脸色惨白如纸。
她不可思议的看着傅逸晨。
眼眸中,除了震惊还充斥着怨恨。
刹那间,血流成河。
“啊——”
她仰着脖子发出一道痛彻心扉的惨叫声:“傅盛……林羡,还有傅逸晨,我恨你们!!!”
“快把人弄走!”
傅逸晨冷声呵道,看沈岢岚的眼神,没有一丝怜悯。
他甚至在心里骂了这个女人不下于十遍的废物。
一切都已尘埃落地。
他处心积虑安排的破坏婚礼的计划,彻底失败。
其母钟柔艳急的满头是汗,紧张的问:“远信,不会闹出人命吧,那倒霉丫头流了那么多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