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久,鱼缸里的鱼便泛起了白肚皮。
徐清婉顿时面白如纸。
用脚趾头想,也知道张先生往自己酒水里下毒了。
她望着张先生咬牙切齿:“你猪狗不如,禽兽!”
好事儿被破坏,张先生也恼羞成怒:“妈的,老子能看上你这个寡妇,是你的荣幸。”
“你这是不知好歹……”
啪!
叶不凡毫不犹豫甩了张先生一巴掌:“有些人,你没资格侮辱。”
“婉儿,你先出去吧。这里交给我了。”
徐清婉略加思索,最后抱着君君走了出去。
她都记不起,到底多久没人像今天这样,主动替自己扛起一片天了。
被打了一巴掌,张先生快被气疯了。
他从小到大,还从没受过这种委屈呢。
他牙关紧咬:“畜生,你他娘的敢打我!”
“马上给老子下跪道歉,否则我让你后悔从娘胎里出来!”
啪!
叶不凡又是一巴掌甩上去:“刚刚也有个人,说过类似的话。”
“不过,现在她生死不明了。”
他说的是欺负君君的天家仆人。
啊啊啊啊!
接连被打两巴掌,张先生真要原地爆炸了。
他从抽屉里拿出臂力器,凶猛的朝叶不凡脑袋上甩去。
“小子,去地狱嚣张去吧!”
叶不凡不慌不忙,随意伸出手,轻松握住了臂力器。
张先生愣了一下,继而用力扯臂力器,想把臂力器夺回来。
不过,臂力器好似被机器卡住了,
无论他如何用力,臂力器依旧纹丝不动。
嘶!
这家伙好大的力气!
就在他发愣的瞬间,叶不凡猛的夺过臂力器,朝他下体甩去。
噗嗤!
一声闷响,张先生双手捂住裆部,缓缓瘫在地上,来回打滚。
有血,从他指缝间溢出。
他张大嘴巴,却发不出半点声音,
他痛到失声。
叶不凡冷漠道:“念你尚未铸成大错,这次便饶你一命。”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我便罚你一生不近女色吧。”
张先生被阉割了,
此生注定与女人无缘了。
叶不凡走出济世堂。
徐清婉依旧抱着君君在哭,双目都哭红了。
叶不凡心里更愧疚了。
“婉儿,上车吧。”叶不凡关心道:“外面风大,别冻着君君。”
徐清婉略加思索,看看怀里的君君。
君君抱紧徐清婉:“妈妈,君君冷。”
“好,咱上车。”徐清婉抱着君君上车。
叶不凡开车,朝天家驶去。
两人沉默无言,车上氛围有些尴尬,紧张。
最终,还是叶不凡打破了尴尬:“婉儿,他……对你们好么?”
徐清婉莫名其妙的道:“哪个他?”
叶不凡道:“君君的亲生父亲。”
徐清婉的情绪更激动了,愤怒道:“叶不凡,在你心里,我是那种水性杨花的女人?”
叶不凡连忙辩解:“婉儿,我没这个意思啊。”
“你为何会这么想。”
徐清婉道:“君君今年两周岁了。”
“而你是三年前离去的。”
“你说君君是别的男人的孩子,岂不就是说,你刚离去,我就另寻新欢了?”
叶不凡愣神了,
徐清婉分析的的确有道理。
君君不是别的男人的孩子,
那,现在就只有一种可能了。
君君是自己的孩子!
她……她真的是我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