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永仓明确表示,招商引资,是作为我这常务副县长的分管工作,和大华公司以及三叶公司的谈判,我应该负起主责,在一方面尽量给予两家公司提供力所能及的支持,同时也要毫不妥协的维护陵台县自身的利益。
“叶县长。”一个乌黑长辫臻首出现在门口。
“是牡丹啊,什么事儿?”
我仰靠在沙发,一动不动。常桂芬现在已经被渐渐安排在了白天里值班,晚间大多都是萧牡丹负责。
“没啥事,您的衣物晾干了,我替您叠好送过来。”
牡丹脸的笑容很甜美,乌油油的大辫子垂落下来,落在鼓腾腾的胸脯,天气本已经渐渐转凉,但过了国庆节之后,似乎天气又有些返热的味道,秋老虎似乎仍在肆虐,展现着它的威力。
“噢!那你进来吧,没事儿,我看看电视。”
我点了点头,牡丹这丫头老实,也没什么心眼儿,除了性格有些粗疏、马大哈,其他都挺好,我很喜欢她这种性格。
裹在牡丹身的半新旧白衬衣有些小了,这大概是前任哪位服务员留下来的工作服,穿在她身,显得紧绷绷的,里边墨绿色的胸透露出一点点绿意。
我目光登时一亮,还真没看出,这丫头,居然还敢穿这样一件透色的胸,嗯!颇有些诱人的味道。
看着这女孩子蹲在自己旁边的橱柜旁,一件件的将自己衣物叠好装进去,我也有些意动,自己的内衣内裤,外加袜子这些东西,都被这个女孩包干了,每天总是准时来替自己把屋里清洁打扫得干干净净,被子床单三天换一次,每天自己起床时,鞋袜早已替自己备好,让我省心不少。
梅英华却没有选择在招待所内居住,县政府替他在外边租了一套房子,他觉得住在外边更方便,也没有那么多拘束。
丰润浑圆的臀瓣曲线,随着萧牡丹时而蹲下、时而撅起的动作,变幻莫测,看得我原本一直落在电视的目光,也有些飘忽不定了,时不时会落在萧牡丹并没有系皮带的裤腰,一条有些老式的三角内裤边沿,隐约可见,在绷紧的裤线更显得明显。
“牡丹,歇会儿吧,今晚你值班?”我没话找话道。
“嗯!我不累,这些活儿,对于我们这些累惯了的人,实在太轻松了。”
萧牡丹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多了一块抹布,她小心翼翼的擦拭着橱柜的边沿,轻声地问道:“叶县长,你说说,这公路要修到啥时候呢?”
“嗯?”我有些怪的道:“你问这个干什么?”
“我爹也在工地做工啊,离家不远,可以照看到家里,每天能有八块钱,午还管一顿饭,累是累点,可能拿到现成的钞票,划算啊,只可惜这新花公路和花蓬公路一修完,又没啥事儿干了。”萧牡丹说着,像似有些可惜的咂了咂嘴。
“要说这修公路,恐怕每年都得有,只是不一定每条路都能挨着你家倒是真的。”
我心不在焉的道,目光总是绕着女孩子丰腴的臀瓣旋转。这也难怪,自打婉韵寒来过之后,我又陷入了一种饥渴状态。
虽然一个月也能回去那么一两次,聊以自慰,但是这种近乎是打牙祭一般的生活,对于我这个龙精虎猛的壮小伙子来说,实在是有些难以忍受。
孔香芸终于还是走了,去了加拿大,我去送了她,惊讶的发现,两人之间的感情似乎并没有因此转淡,反倒是有一种说不出的浓浓依恋,这让二人都感到难以置信。
孔香芸的离开让我似乎得到了某种解脱,我知道自己和孔香芸之间大概是属于那种有缘无份的情形,两人彼此喜爱,但是这种爱似乎是亲情甚于肉欲,虽然在最初也是如痴如醉,但是,随后却渐渐沉淀下来,一切变得明晰起来。
我发现自己在感情似乎有些找不着北的感觉。
感情和生理的需要混合在一起,像是烧灼着我的身体,自己有一种想要发泄的冲动,虽然理智告诉自己,在陵台需要保持一个相对清廉干净的形象,但是我还是有些控制不住的往这个身畔的女孩子身瞟来瞟去。
萧牡丹也觉察到了叶县长那灼灼的目光在自己身游移,热得发烫,她甚至,仿佛能够感受到那热度。她俏脸微红,有些不安的扭动一下身体,道:“叶县长,你说那什么西门牛,真的能长得那么快?”
“你是说西门塔尔牛?”我愣怔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微微一笑,问道:“怎么,你们家也养了?”
“是啊,乡里让咱家带头养,说我也好歹也算是半个公家人,信用社也愿意贷款,让咱家试着养几头,我爹原来也养过牛,不过和这一次有些不大一样,所以乡里虽然一直在宣传,但是我爹还是没拿定主意,还是我回去替他下的决心。”
我笑了起来,道:“噢,你替他下决心?你那么有把握?”
萧牡丹噘起嘴巴,道:“叶县长,你都说得那么好,难道说你还能骗了我?”
我笑了笑,鼓励道:“这可难说,养牛、养羊,那都有一些风险,这是必然的,不过这一次试验园区引进的种牛都相当优良,你家若是真有劳力,利用这机会试试,大钱不敢说,肯定你们在土里刨食,要强得多。”
萧牡丹犹豫着,悄声地道:“可是如果家家户户都养牛,这牛听说都是拿来杀肉的,谁能吃这么多啊?听说要建个厂来加工,可大伙儿都没有见着影子,光打雷、不下雨,乡里人都还是有些害怕。”
“哦?”
我愣怔了一下,自己倒是没有考虑到这一点,只顾着和那边斗心思,却没有考虑到下边老百姓的感觉。
“叶县长,我出去了,你休息吧。”萧牡丹抓紧时间,几下子收拾完毕,赶紧出去了,原本想要问的一些问题,也忘了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