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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无农不稳!
农业在任何时候都是一个国家的重中之重,没有粮食,百姓吃不饱饭,国家就别想安稳。
张角造反为什么应者云从,还不是缺粮闹的?
曹昂入驻徐州后虽然大力发展工商业,对农业的重视却一刻也没有停止过,一直在想办法增加粮食的产量。
但他能想到的办法也有限的很,无非是改进农具,兴修水利等。
奈何知识有限,农具能想到的只有曲辕犁。
历史记载,曲辕犁是唐朝末年才出现的农具,效率比直辕犁高了许多。
司马懿说道:“研究出来了,属下试了一下,曲辕犁比直辕犁更容易掉头和转弯,而且犁架小重量轻,能节省一倍的人力。”
“那就好!”曹昂说道:“不惜一切代价打造曲辕犁,争取春耕前能做到一户一套。”
司马懿皱眉道:“一户一套,怎么可能,累死工部也做不出来啊!”
曹昂骂道:“笨呢,你不会让百姓自己做吗,这年头哪个村落还没几个木匠,让工部组建几个教导队,去各郡各县手把手的教,或者让那些亭长里长村长来下邳,咱们食宿全包,让他们学。”
“老百姓最是务实,看到曲辕犁的效果后不可能不用。”
又是一个累死人的活。
司马懿苦笑道:“少主放心,属下回头就与陈部堂还有卫宽院长商议此事。”
曹昂皱眉道:“马钧呢,怎么不见人?”
司马懿苦笑道:“他最近一直在研究用棉花织布的事,您也知道,那人一忙起来,六亲不认呐!”
好吧,科学家都这德行。
曹昂又看向陈宫:“陈叔,兵部最近如何?”
陈宫说道:“除了魏延还在大牢里关着之外其他都没什么问题,并州狼骑中不符合要求的全部转为警察维护治安。”
“另外,高顺和夏侯霸的五万新兵也已训练完成,除了一万海军之外,剩下的全分配到了第二军,第三军,第四军中,不过还是有些缺口,眼下咱们与江东关系不错,所以属下擅自做主,将新军分到了魏延的第三军和张辽的第四军,黄老将军的第二军只有一万五千余人,还差一万人才满编。”
曹昂摸着下巴说道:“这么说咱们现在有六万五千兵马?”
陈宫说道:“加上夏侯霸的一万海军,总共七万五,若遇战事,还可以将部分警察召回,应该能凑近十万兵马!”
想不到我曹子脩有一天也能成为拥有十万大军的一方统帅。
“对了,刘备最近疯狂向丹阳增兵,可能要与江东开战了!”陈宫说道。
“听说了。”曹昂不解的说道:“这个时候与江东开战,刘备心也太急了吧,他就不怕耽误农耕?”
陈宫苦笑道:“南阳,汝南,淮南三郡可是大汉最富庶的几个郡,人家不在乎那点粮食,倒是孙策,江东多是山地,粮食产量向来不丰,再加上孙策手腕强硬,不怎么得江东世家之心,一旦开战极容易引起反弹。”
“刘备此举颇有战国时期魏国攻打秦国时商鞅提出的秋守春战之风,就算打不赢孙策也要毁了他的春耕,让他来年的日子不好过,到时外有刘备刘表压制,内有世家作乱,我们又有袁绍牵制,能帮的忙有限,孙策危险了。”
“这么损的招除了贾诩没人想的出来。”
贾诩,贾诩!
这个三国第一毒士竟成了刘备的坐上宾,真特么的!
“我父亲已经派出使者与孙策结盟了,给黄忠去信,让他这几天别没事找东吴的麻烦!”曹昂说道。
从城门回到距离不近,还没到府门就询问完了最近发生的事,确定没什么紧迫到需要他亲自处理的后,曹昂将一众属下赶回家,回到刺史府睡大觉去了。
少主每赶一次路,到达终点后第一件事不是接风洗尘,而是睡觉休息,对此大伙早已习惯,因此也没说什么。
回到刺史府,将丁晓君卢盛黄叙等人安置妥当后,曹昂直接回了房间。
房间里一切如初,唯独少了一套他千辛万苦弄回来的棉被褥。
看到此,他在心里又将马钧那个科学狂人骂了个狗血淋头。
随后爬上床,对着初恋女友的画像嘟囔了一阵便睡了。
睡了不知多久,迷迷糊糊中耳边突然传来一声巨响,吓得他猛从床上坐起,看清来人后无名火蹭蹭冒上了天灵盖。
只见丁晓君依着门槛,手中拿着匕首正饶有兴趣的盯着他。
不用问,门栓肯定是她手中的匕首弄开的。
“大小姐,男女授受不亲的道理还要我教你吗,你好歹是个女孩子,能不能稍微注意一下形象?”
这年头可没什么近亲不能结婚的理念,细数过去,全国夫妻超过三成都是表兄妹。
丁晓君嘴角含笑,迈着优雅的步伐走上前来说道:“我们丁家的姑娘向来不拘小节。”
曹昂苦笑道:“领教了,从我娘身上看得出来。”
丁晓君莞尔笑道:“你还真是人前一套背后一套啊,在姑姑面前将她夸的天花乱坠,她不在你就……信不信我跟姑姑告……”
话说到一半突然卡住,她直勾勾的看着曹昂背后那张画像,脸上的笑容一点点凝固,问道:“她是谁?”
连她自己都没发现,她说话的语气有些冰冷。
曹昂愣住,心头忍不住泛起疑窦,这妞不会看上我了吧?
“我梦中情人,怎么了?”
丁晓君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有些失态,慌乱的[豆豆小说]说道:“没什么,随便问问,挺漂亮的,对了,你不是我姑姑亲儿子这事你知道吧!”
曹昂越发笃定,头疼的说:“当然,我母亲离世时我已经懂事了好吧!”
“知道就好,继续睡吧!”丁晓君撂下一句,慌乱的跑出门外。
她走后曹昂再次面向画像,苦笑道:“老婆,最近家里逼婚逼的紧,我可能支撑不住了。”
“唉,你若不在身边,我就算当了大汉的皇帝又有什么意义。”
他伸出手,将有些褶皱的画卷抚平,重新躺回了被窝。
出门之后丁晓君一路小跑,直到跑不动了才停下来,气喘吁吁的抚着胸口自言自语道:“我跑什么啊,又没做亏心事。”
说完就想回去将场子找回来,却站在原地怎么也鼓不起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