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不舍得世界会巧妙地回转着信息。是小小的水洼转几个圈,再消失了没有踪影。
也是一些感情转几个圈,发现还像是没有走出本来的面目全非的表情。
如果说她恨着什么,便是恨着一切都不曾改变着的说。
一边是如梦初醒,一边是都变了样。可是你却不能有任何的改变。
你愿意保持着看书的姿态,是那如同可以阅读很多很多的书籍,却不想带着一些难过,悄然的在合上书页的时候。
你知道你的爱人去了另一个地方,他将带回来多年的迷案,把其中几个人受害时的样子讲个一个人听。
会不忍听其父母哭着的样子,想来总像是伤感一些着。如果还活着,至少愿意是或者,或者会给人以追忆当年的某些情愫与交织着,甚而会像是感恩于一些微妙的理解过彼此。
但是却至少是忘记了哭。忘记了在分开的时候,也不知道彼此任何甜蜜的往事。
是不是依然固执成一种死去的标本,永久着,也不会让人惋惜着。
是不是如果永远懂得分开时会像要说些什么,至少最后的话也是:“快跑,我已经落入贼手了。”
对于怎么翻都觉得是失望一些的时候。而再追忆会有着痛楚在心底里滋生。
如果想要辨别着是怎样的一种痛楚,因为不明就里着,会为着一些活着任意肆虐着的幸福人群依然如当时的理解。
“她是凶手,她就是当年的凶手。”但是你不能把这声音说出来。
甚而小连也怕她发作着一些感情,像是能理解警方的惋惜着线索中断在出国前的一夜上。
而你不能将恨说出来,两人对凶手现在的样子,“也像是天花板那么高,我们够不到。”
但是如同滋生着某些痛楚的时候,会如此得不愿意理解变态的人依然笑靥如花着。带着几双眼睛,一直得盯视着世界中的这个角落,能感觉得到,却不好有种难过,想要诉苦不时来看望她们的警察先生。
或者只是说:“窗外会有眼睛。”其实当推开窗户的时候,发现什么都没有。人们依然正常的走来走去,消失在春天,消失在秋天,消失在不变的世事无常。
于是想要呐喊着,或者真得想要哭出声,一如当时的感觉一样。窗棂被风吹得很响着,而偷窥着别人的生活细节,也不好说出是怎样的一双巧妙的眼睛。
仿佛要和他们多年未伴侣,怎么也不舍得搬离的邻居,又仿佛他们在这里住着甚而比这里更早,怎么也不舍得不一直得“关心”着,一如以往所有的日月都是被“关心”着过着,而却不好呐喊着被动被动着被关心。甚而被偷听着一些细节着。
可是有时候会慢慢地习惯着一些,习惯着不变着的人来人往的窗户外面。
是不是依旧放肆着某些吵架的声音,放肆着哭着闹着又和好着无所谓的某些必须的要外出的日子。
而你不想说有时候,在你消失的日子也依然是这样的甜蜜如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