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样的消息之后,孟晚吟很担心,她又不敢相信,她说:“胡说!这不可能,他身体好好的,怎么可能得什么传染病?”
小环也焦急地说:“是真的,小姐,江南镖局已经传出消息了,而且杭州城内的百姓也都在议论这件事情呢!”
孟晚吟当即准备了包袱,小环问道:“小姐,你这是要做什么?”
孟晚吟一边收拾东西,一边回答说:“如今他染病,我岂有不去的道理?”说着,她背上包袱就要往出走。
小环说:“小姐,我跟你一起去。”
孟晚吟说:“你还是不要去了,我一个人去吧。我不在的时候,你照顾好自己。”说完,她便孤身一人去了陶府。
云天楼,几个顾客在闲聊。顾客A说:“你们知道吗?江南镖局的少镖头得了瘟疫了。”
顾客B说:“我也听说了,怎么我听说的跟你说的不一样啊!我听说这个江南镖局的少镖头得的就是一种传染病啊!”
顾客C说:“别管是什么病,这传染病就挺吓人的。你们说,他这一得病,江南镖局跟鼎盛镖局的斗争是不是该停下了?”
顾客B说:“我看不会,说不定那鼎盛镖局趁着这时候,比过江南镖局呢!”
正好凌致外出回来,他跟大家说:“你们听说了吗?江南镖局的少镖头得了传染病,有的人说是瘟疫。”
李云霄看了看那几个顾客,说:“刚听那几位顾客在那里说这事儿呢!”
武潇潇表示很疑惑,她说:“这陶公子好端端的,怎么就染病了?”
合欢问道:“潇潇小姐,你和江,老板认识这个江南镖局的少镖头啊?”
李云霄回答说:“认识,他之前在这里住过,还托我帮过忙。这么突然的消息,不管怎么说,他得的是传染病,但愿他能快点儿好起来吧。”
贺兰敏之抱着永安回到了顾府,他把永安安顿好,就去找郎中了。睡梦中,永安喊着:“敏之,敏之!”
永安慢慢地睁开眼睛,她坐起来,轻轻地敲打了几下脑袋,自言自语道:“头怎么这么疼?”她想起她和贺兰敏之一同从山坡上摔下去的情景。
突然永安恍然大悟,她又自言自语道:“敏之说过妙颜发现他的时候就是在迷途林的山坡下,或许他就这样失忆的,应该是他的头受了撞击,所以才……”
永安真是平平无奇的推理小天才,她的这个推理完全正确。
陶府,陶熠躺在床上,盖上被子,装作一副病怏怏的样子。陶璨看了半天,都快给陶熠看毛了。陶熠问道:“璨儿,你看什么呢?我脸上有东西啊?”
“哥,你这样,哪里像个有病的样子?”
“我,我都这样了,那你告诉我怎么样才像?”说着,陶熠把被子掀开了,说:“唉!也不知道她会不会来,再说这样真的很热。”
陶璨到门口弄湿了毛巾,过来说:“不管怎么说,你现在是待病之身,把这个敷到你额头上,就凉快多了。”
陶熠又把被子盖上,陶璨将湿毛巾放在陶熠的额头,陶熠好像闻到了什么味道,他问道:“这是什么味道?”
“不要大惊小怪,当然是药的味道了。”
陶熠惊呆了,他问道:“不是吧,我只是装病而已啊!”
“哎,做戏要做全套嘛!放心了,都是些普通的草药,你先喝几天,到时候孟姑娘来了,她照顾你,你也是要喝药的。”
丫鬟将汤药端进来,陶璨接过汤药,盛了一勺放到陶熠的嘴边说:“哥,咱们先演练一下。”
汤药特别苦,陶熠喝了之后咳嗽了几声,说道:“这药也太苦了吧。”
“良药苦口嘛!再说总不能拿糖水敷衍了事吧。”陶璨将药碗放到一边,接着说道:“等孟姑娘来了,你嘴里苦,但是心里甜哪!只要她能通过这次考验,爹就答应你娶她进门了!”
陶熠心想也是,一切都是为了爱情,吃多少苦都值得。
贺兰敏之带郎中回来了,一见永安已经醒了,他上前来问道:“永安,你身体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永安摇了摇头,回答说:“这位是……”
“他是我请来的郎中,给你瞧瞧。”接着郎中给永安瞧了瞧,贺兰敏之问道:“大夫,她怎么样了?”
郎中说:“这姑娘身子挺好的,没事儿啊!”
贺兰敏之给了郎中看诊费,说:“方才麻烦你了。”
郎中走后,贺兰敏之拉起永安的手,永安却甩开了,她问道:“你是谁啊?”
贺兰敏之担心了,听到永安这样的问话,他有些不知所措,他说:“你不认得我了,永安,你可别吓我。”
永安笑了一下,这给贺兰敏之整懵了,永安突然抱紧贺兰敏之,说:“敏之,你是我的敏之啊,我才不会忘记你,我说过再也不会忘记你。”
孟晚吟只身一人来到陶府,陶府门口的两个护院将她拦住,孟晚吟焦急地说:“麻烦进去通报一声,我是来看望陶熠公子的。”
陶远胜正在前厅悠闲地喝着茶,其中一个护院来向陶远胜禀报:“大镖头,府外有一女子说是来看望大公子的。”
陶璨的脸上露出笑容,她跟陶远胜说:“爹,那女子一定就是孟晚吟了。”
陶远胜放下茶杯,跟护院说:“把她带到我跟前来。”
陶璨迈出一步,准备要去告诉陶熠,陶远胜说:“站住,哪都不许去!”
“爹,我是去……”
没等陶璨说完,陶远胜说:“你是要去给你哥报信吧?璨儿,你就留在这儿,看看那个孟晚吟,到底是不是真的如你哥所说的那样。”
陶璨只好又退了一步,护院带孟晚吟到了前厅,陶远胜上下端详了眼前的这个女子,然后说:“你就是孟晚吟?”
“是,想必您一定就是江南镖局的大镖头,陶熠的父亲了?”
陶远胜没有回答,但是他强大的气场让孟晚吟确定眼前的这个中年男人就是自己未来的公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