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外祖母之间……是不是真的?”
“你觉得呢?”贺兰敏之深情地望着永安。
“我,我不知道。如果是的话,我……”
“你怎么样?”
永安想知道历史记载的是否属实,贺兰敏之想是试探永安的反应。
“如果我和皇上姨丈之间有什么,你是不是不能接受?”
贺兰敏之没有回答,他的反应让永安认为就是默认了。
永安起身就要走,贺兰敏之一把抱住永安,说:“以前只有汪含梅,现在和以后,我的生命里,身体里都只有你。”
贺兰敏之抱着永安上了床,他拉上了床帘,慢慢地解开了永安的衣带。很快,他们坦诚相对,彼此能清楚地听到呼吸,永安望着这俊美如诗的男人。
贺兰敏之那湿润的唇盖上永安的红唇,他的一只手和永安的一只手十指紧扣,贺兰敏之不敢太疯狂,他非常温柔地爱着永安,他们翻云雨,足缠绵……
雍王府,沈禄为李廉准备好了婚服。
“殿下,婚服已备好,请殿下前去一试。”谁也不知,沈禄说出这句话需要多大的勇气,他只能默默地祝福李廉。
看着李廉穿上婚服,那红色太扎眼,就像沈禄的心在滴血。
“正合身。对了,沈禄,你有没有心上人啊?”
听到李廉这么问,沈禄低下头,眼神闪躲,吞吞吐吐地说:“没,没有。沈禄愿一直追随殿下。”
“不管是你,还是逢春,你们将来都要娶妻生子的。有朝一日,你若是看上了哪家的姑娘,就告诉我,我便替你上门提亲。”
“多谢殿下。”话是这么说,可沈禄心里并不舒服。
永安遵守承诺,来浣花楼找柳依依和锦上,她刚走上楼梯,正好就碰到汪含梅下楼,永安点头示意,继续上楼。
可汪含梅却不依不饶,她说:“秦王妃一介女流,经常出入我们浣花楼这等烟花之地,有些不妥吧?”
“含梅姑娘是没事儿干了?怎么倒管起我的私生活来了?我的事情,还是不劳姑娘你费心了。”永安给了汪含梅一个白眼。还没等汪含梅说话,永安就继续走了。
“哼!一个小丫头,还真是伶牙俐齿,难怪殿下会被你哄得团团转,咱们走着瞧!”汪含梅自己是绿茶却不自知,还觉得永安是傻白甜。
非常巧的是,顾蕴龄也在这一天试穿了婚服。心儿(顾蕴龄的贴身丫鬟,也是她的陪嫁丫鬟)说:“小姐,你穿上这婚服,真好看。”
“什么叫我穿上婚服真好看,平时就不好看了?”
“平时也好看。”
顾蕴龄带上那凤冠,她吐槽道:“这凤冠怎么那么重啊?成个亲真麻烦!”
心儿偷笑,她说:“小姐,这凤冠上尽是金银珠宝,怎能不重?到了婚礼那天,可还要穿上一天呢!”
“唉!可不是嘛,想想都心塞。再说我才十六岁,成亲那么早干嘛?”
“可是按照《大唐律法》,男子十五岁,女子十三岁就可以成亲了。”
“去去去,哪壶不开提哪壶。”
秦王府,贺兰敏之一天不见永安,他以为永安去了长安府。便独自一人在后花园里弹琴。不知弹了几首曲子,永安才回来,她问道:“凌致,贺兰敏之呢?”
“回王妃,殿下正在后花园弹琴呢!”
“弹琴,这么有兴致。”永安赶紧往后花园走去。
贺兰敏之知道是永安回来了,他问道:“今天长安府,公务很多吗?”
永安走到贺兰敏之跟前,高兴地说:“我今天就没去长安府。”
“那你去哪了?”贺兰敏之望着永安问道。
“浣花楼。”
听到这三个字,贺兰敏之显然已经有些生气了,永安急忙解释道:“你别生气,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去浣花楼,没有跟那些姑娘调情。”
“那你去那干什么?是去找柳依依了?”贺兰敏之真是一语中的。
“是。”
“你明知道她……”贺兰敏之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永安一直在挑战贺兰敏之的底线。
“我们要练一个才艺。柳依依跳舞,锦上演奏,而我唱曲儿。”
“仅此而已?”
“仅此而已。”贺兰敏之这才消了怒火,他一下子把永安拉到自己腿上,抱着她。
“你不是还要弹琴呢么?”
“不弹了,我弹了几首曲子,你才回来。”贺兰敏之耍起小脾气。
“这才一天不见,怎么,你想我了?”
“你不想我吗?”
“想,当然想了。”
“怎么想的?”
“一日不见,如隔好几个世纪。”
贺兰敏之的脸上终于露出了笑容,他问道:“记得你第一次听我弹琴时候的情景吗?我问你我弹的曲子怎么样,你说你不懂音律,但评价还说的头头是道。”
永安笑了笑,说:“我确实不懂音律,不过只要是你弹的,都是悦耳的琴音。”
贺兰敏之点了一下永安的鼻子,两人仰望星空,一起享受着这静谧的夜。
“不管你是谁,我都会爱上你。”这是永安的心里现在所想的。
而贺兰敏之也不负永安,他把所有的深情,温柔和耐心都给了永安。
李廉与顾蕴龄成亲这一天,八抬大轿,喧天鼓锣,宾客齐聚,满堂吆喝。虽然李治不准李廉朝见,但是抛开朝堂不说,他们毕竟还是父子。武则天和李治自然也来参加李廉的婚礼。
“素节见过阿耶,皇后陛下。”李廉带着顾蕴龄一同行礼。
李治说:“不必多礼。素节,今日是你与顾蕴龄的大喜之日,不是在朝堂之上,你也不必拘束。”
“遵旨。”
李廉虽然不受武则天待见,可再怎么说他也是皇子,很多朝中官员都来贺喜,面子上还要过得去的。
永安和贺兰敏之刚到雍王府门口,正好李云霄也来了。
“呦,这不是小师爷吗?”
“正是在下。不知北冥府司几日没去长安府了?”李云霄暗指永安玩忽职守。
“是我疏忽了,我明儿就去。”
贺兰敏之让凌致把贺礼放在院中,他们三个一起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