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敏月也得意说:“谁叫咱们二姨母无暇顾及皇上呢!这贵妃之上可就是皇后了。”
“是啊,只要皇上对你足够宠爱,这个皇后的位子指日可待。”
永安和李云霄刚回长安府,李云霄总觉得不对劲。
“李云霄,你怎么了?”
“我要再回浣花楼一趟,你先进去吧。”
没等永安说什么,李云霄就又走了,他打算回浣花楼一探究竟。
绫罗府,武懿宗问道:“这潇潇哪去了?怎么不见人呢?”
武三思也很纳闷:“她不在府中吗?”
“她一直就没回来过。”武懿宗显然有些着急了。
“表兄,她从不在外面留宿的,会不会出了什么事?”
“可千万别出事啊。”
武懿宗和武三思这才发现武潇潇失踪了。他们带着护卫队在长安城找寻武潇潇。
李云霄又回到浣花楼,他走到了后院,有个人在叫他“李师爷,李师爷。”李云霄定睛一看,是小优。看到了小优,他更加坚定,自己没有看错,那个人就是武潇潇。
“小优,你怎么会浣花楼,还有武潇潇呢?”
“说来话长,我先去把小姐叫过来。”
小优拉着武潇潇过来了,武潇潇一见到李云霄,她再也忍不住满腹的委屈,眼泪就像雨点一样流下来。
武潇潇跑到李云霄跟前,李云霄见武潇潇梨花带雨,他从没见过这样如此娇弱的武潇潇,便心生怜悯,双手为她拭去眼泪。
突然武潇潇一下子把李云霄抱住了,这个举动惊呆了李云霄,也惊呆了一旁的小优。片刻过后,武潇潇慢慢放开李云霄:“你怎么才来?”
李云霄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啊?我,我,对不起,我来晚了。这样,我先带你们出去吧。”
小优说:“李师爷,这恐怕不太行。我和小姐是被人贩子卖到这里的。”
听到这儿,李云霄有些震惊。
武潇潇说:“是啊,挽娘不会那么容易就放我们走的。”
情急之下,李云霄想到一个办法,他自信地说:“我去一趟绫罗府,等武懿宗和武三思来了,我看这挽娘放不放人。我现在就去,你们之前怎么样还怎么样,我走了。”
目前李云霄就是武潇潇的救命稻草。
武三思劝武懿宗:“表兄,我看还是明天一早再找吧,我们这样漫无目的的……”
“唉!先回府。”
武懿宗和武三思刚到绫罗府门口,“这不是李师爷么,你来我绫罗府做什么?”
李云霄说:“我知道武潇潇人在何处,她现在就在浣花楼做工。先别问我是怎么知道的,你们快跟我去救她吧!”
武懿宗用怀疑的眼神说:“我凭什么相信你?”
“武懿宗殿下,如果你不想你的妹妹继续受苦的话,那就立刻马上跟我去浣花楼。”
武三思劝武懿宗:“表兄,我看他不像是骗人的样子。”
武懿宗说:“那快走吧。”
武潇潇和小优正在干活,这时李云霄,武懿宗和武三思已经带着护卫队来到了浣花楼。
挽娘一看这架势,她感觉不大对劲:“武懿宗,武三思两位殿下,怎么有空来我这儿啊?”
“把我妹妹交出来。”
挽娘懵圈了:“殿下,你的妹妹怎么会在这儿呢?你可真会开玩笑。”
武懿宗的剑架到了挽娘的脖子上。
武潇潇和小优说:“我觉得他们应该快来了。走,去看看。”
武潇潇和小优过来了,“哥哥,哥哥!”
武潇潇向武懿宗跑过来,挽娘一下傻眼了:“都怪我,有眼无珠,不认得潇潇姑娘啊。”
武潇潇说:“我早说过了,我是武潇潇,可你也不信啊。”
武懿宗和武三思坐在了一个圆桌旁,挽娘解释道:“潇潇和小优两位姑娘来的时候,那人贩子说她们这儿(脑子)有问题,所以我就……”
武懿宗大拍桌子,说:“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她可是当今皇后陛下的亲侄女,你却敢这般怠慢!”
挽娘在旁,不敢吭声。
李云霄劝说:“武懿宗殿下,现在武潇潇已经找到了,天色又不早了,要不你们就先回去,好让她好好休息。”
武潇潇也说:“哥哥,李云霄说的对,这个挽娘么,以后再收拾她也不迟。”
武懿宗说:“要不是他们替你说情,我真想……那就暂且放过你。”
挽娘说:“多谢两位殿下。”
武懿宗和武三思带着武潇潇走后,李云霄跟挽娘说:“挽娘,这以后啊,注意点儿,但凡是新买的丫鬟伙计,先核实了身份再说。”
“李师爷说的是。”
自从上官仪入狱之后,武则天便大权独揽,凡事都要经过武则天,李治才能决定,有些小事直接油由武则天说了算,开始李治也不满,后来寻思武则天管着,自己能轻松很多。
贺兰敏月一直想让李治把权力夺回来。李治宫中,贺兰敏月给李治倒了杯茶,然后说:“陛下,现在不管大事小情,都由皇后管着,就连,就连我想多要些衣物珠宝,也要经过她的允许。”
显然贺兰敏月是不高兴的。
“月儿。”
“哼!陛下事事都听皇后的,还要我这个贵妃做什么?”
李治安慰贺兰敏月,说:“月儿,皇后她是你的二姨母,而且她做这些都是为了大唐哪!再说,朝中哪还有朕的近臣?”
“说来说去,陛下还是怕了皇后。陛下怎么不把皇权给抢回来呢?就任凭她这么管着李家的江山。”贺兰敏月怂恿李治夺回皇权,可是现在的李治哪有那个心思。
李治当然明白贺兰敏月的意思,他不想也不敢那样对待武则天,对于大唐的江山社稷,李治比谁都清楚,武则天付出了多少。
李治反问道:“现在这样不是也很好么?”
听到李治这么说,贺兰敏月知道想让李治拿回权力是不可能了,武则天越来越强大,她只能把希望寄予在贺兰敏之身上了。
李云霄也回长安府了。这下挽娘才舒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