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连蛇虫鼠蚁也离开了,现场只留下了吓得坐在地上嚎啕大哭的人。
房间里的人在天亮之后,才走出来,他们一出来,就被院子里的事迁怒了。
“站住,你们还算是人吗?我们在外面受苦,你们却在屋里享受。”
知道真相的李芸:
“闭嘴的是你们才是,你们也不想想你们得罪了谁?你们害人,凭什么让我们要和你们一样?”
“什么意思?你这话什么意思?”
“呵,还什么意思?那你们怎么不想想那么昨天晚上想害谁来着?”
齐雅静突然转头狠狠的瞪着周惜惜:
“周惜惜,都是你,都是你连累我们的。”
周惜惜呜呜的哭着说:
“不管我的事,不管我的事!”
“主人,你看她们起内哄了呢!”
“嗯。”
随心淡淡的应道,面色冷淡的看着她们吵吵嚷嚷。
原主不愿意再回来了,所以她是自由的,不用担心,原主回来,适应不了的事。
随心抱着迷你版的小狼,施施然走近院子,看着吓得不轻的她们,幽幽道:
“吓唬人很好玩吗?你们不是很喜欢吗?为什么现在要这个样子?”
齐雅静一看她,咬牙切齿道:
“你好大的胆子,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你是谁?你不是一个小小的郡主吗?还能是谁?”
“知道我是郡主,你还敢这样做?”
“呵,为什么不敢?你们都敢,我怎么就不敢了?”
“你……”
“行了,你也别你你我我的,昨天晚上的事,我们就当扯平了,至于以后,只要你们不插手我的事,我可以宽宏大量的放过你们,不然……”
“你敢。”
“呵,信不信由你们,反正今天我把话放在这里了,凡是插手,让我不痛快的,她也别想痛快。”
说完转身离开,武将家的也紧跟着离开,他们需要快点回去报备自家长辈,别说里面还有一个郡主,就是其他家的小姐身后的家族,联合起来,那力量也不是小愧的,要是闹起来,也不是小事。
随心回了丞相府,就被等着的人,给叫着,去了丞相夫人处。
“你怎么自己回来了?惜惜呢?”
“她啊,吓到了,还没有回过神来,等回过神来,她也就回来了。”
说着转身离开,只听到身后传来一声怒吼:
“你给我站住。”
随心转身:
“夫人还有什么事?”
“你,我是你母亲。”
“不好意思,我只有一个母亲,早死了。”
“你……
周雅玉,你信不信我认老爷把你赶出去?”
“相信,所以,你快点让他把我赶出去把!
对了,别忘了,他进京赶考的时候,一文钱都没有,都是用的我母亲的嫁妆,所以,现在他拥有的这些,都是属于我母亲的,所以,除了你的东西,剩下的都因为有我母亲,他才能拥有的。
可别忘了,让他都给我。”
“你你你,来人,周雅玉胡说八道,不敬嫡母,给我掌嘴。”
随心冷笑:
“我有说错吗?要不是我母亲,现在的他,也只是土里刨食的,现在他的身价,都是建立在娶了我母亲的身上。”
“哼,周雅玉,老爷的今天,都是他打拼出来的,你↑在这里胡搅蛮缠。”
“是吗?那我问你,他一文钱没有,怎么读书?怎么上京?
你要是回答出来,那我一文钱不要。”
“你……就算没有你母亲,相信老爷还是有今天。”
“哦,可是,他用的就是我母亲的嫁妆啊。”
“哼,你母亲的嫁妆才多少?顶破天也不过就是几千两银子罢了。”
“可就这一点,就足够母亲用它来钱生钱的,要不是这一点,现在的丞相就换人了,要不是这一点,我们还都在土里刨食,也就没有你的存在了。
所以说,他现在拥有的一切,来源都是因为我母亲的嫁妆,没有这些,他就上面都不是。
就算你们说破大天去,这也是更改不了的事实。”
小九在随心意识里震惊的不行,它家主人这么厉害的吗?还能这样算?
小狼也是惊的不行,玉儿已经是无语之际了。
不过,想想好像也是这么一回事?呸呸呸,在家怎么也跟着不讲理了?
不对,主人这样说也没有错啊,啊啊啊……
小九变成猫形,烦躁的抓着自己头上的毛发,已经懵的不知今夕是何夕了。
丞相夫人气得不行,让人来打,结果,反过来,被打了。
周父的确因为原主母亲,才能有今天的,而原主的母亲却是被周父和这位丞相夫人给合谋害死的。
就在刚才一朝面的时候,这个女人的五官上就已经显现出来了,她是和丈夫,合谋害死原配,才上位的。
既然是这样,随心自然不会让他们好过。
既然,他的一切源于原主母亲,那就给他来个釜底抽薪。
她不担心,周父会不给她,因为她这一次,本来就没准备用正常的方式解决。
在下山后,随心就接到了小萝莉的传话,有一个关于福气包的世界,出了一点问题,以至于去了好几个任务者,都完不成。
所以,现在的她,需要快刀斩乱麻,好去那个世界,看看是怎么回事?
周惜惜回来的时候,随心已经回到原主的小破院子里了。
小破院也是真的破,随心虽然已经被接回丞相府一段时间了但,她也没有修改。
过了好一会,才有人过来说老爷找她,随心自然知道是为什么?
前厅里,丞相夫人哭哭啼啼的在丞相面前,给随心上眼药,还有周惜惜也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说着,随心对她们的惊吓,当然,还添油加醋的说着,郡主有被吓得不轻的事。
也许,只有她,可能最多也就是关关祠堂,可人工牵扯进了郡主,那可就不是只关祠堂和打几板子的是了。
娘俩悄悄趁丞相不注意的时候,对视了一眼,决定今天说什么也要被那个剑人给摁下去。
丞相则是气得不轻,不停的说着:
“孽女,孽女,她疯了吗?竟然脸郡主都敢恐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