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厚照微微一笑,他看得出龙葵只是在担心他,并无其他意思。灬杂♀志♀虫灬
朱厚照拍了拍龙葵的脑袋,随后便朝着姜王走去。
不知为何,当朱厚照朝着自己走来,姜王竟然忍不住后退了半步,仿佛眼前是一只真龙,正在俯瞰着自己。这种感觉,和那一次拜见天下共主,周天子的时候,是何曾相似。朱厚照走到姜王面前站定,然后问道:找我何事?”姜王稳了稳自己的心神,这才对着朱厚照说道二我姜国神木被伐,有臣下回报,说是阁下所为,故,寡人特来询问。
姜王居然说的是询问!大将军愕然,左凌和林陌呆立,其他宫人更是傻傻的互相看着,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何含怒而来的姜王,竟然在见到朱厚照的时候,便没了脾气。他们非王,自然不知何为王气,即便是看向朱厚照的时候,隐隐觉得朱厚照气质不凡,但也不会联想到王者之气。
朱厚照一听,自然是想到玄幽铁木,这玄幽铁木倒也算是天材地宝,被当做姜国神木,也并非不可能,于是便问道:“可是王宫花园处的那一株玄幽铁木?“玄幽铁木?这个名字姜王可没有听过,但听到朱厚照说王宫花园,便已经能够肯定。
因为,玄幽铁木十分特殊,在它的周围,绝对不会存在其他树木,
王宫花园,只有他一株树木,其余的,只不过是花草!“对,就是那株神木!姜王想到自己的神木被伐,国运被毁,心中怒气再次上来,语气自然是重了几分。
朱厚照眉头一皱,他不喜欢别人用这样的语气跟他说话,但龙葵此时正拉着他的袖子,显然害怕朱厚照和姜王会爆发矛盾。朱厚照从龙葵手中拿过木剑,递到了姜王面前二“玄幽铁木,已被我成为木剑,你有意见、一?’,姜王一听,却没有在意朱厚照后半句话,而是被前半句给震撼了二“什么,神木,神木竟然被成了木剑,这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神木除了七寸位置,其余位置,根本没有任何普通刀剑可以损伤,不可能,不可能……”姜王虽然这么说着,但是,当他从朱厚照手中接过木剑,仔细观察之时,便已然认出,此木剑,不是神木,又是何物?姜王如同抚摸稀世珍宝一般不停的抚摸着那柄木剑,突然转身,对着一名侍卫大声喊道:‘剑来!”侍卫赶紧将手中长剑拔出,递到姜王面前。
姜王接过长剑,只见他猛然用力将木剑和铁剑互砍。“叮铃!只听一声脆响,铁剑竟然断做两节,而木剑,毫发无伤!
“真乃神物也,此木剑,真乃神剑也!姜王丢掉那半截断剑,兴奋的大声呼喊着
周围人看到这一幕,也不由得目瞪口呆,他们何曾见过,木剑竟能击断铁剑,且毫发无损!大将军心中恼怒不已,此刻,他已经知道,他的一石二鸟之计,算是彻底失败了!果然,只听姜王再一次大声喊道:“哈哈,天佑我姜国,天佑我姜国,得此神剑,损一神木,值!快,快将神剑放入大殿,寡人要将他作为镇国之宝!然而,在朱厚照眼里,这柄木剑,他就只是一柄木剑,而且,是他给龙葵准备用来练剑用的。
所以,朱厚照直接说道:“这把木剑,是我送给龙葵的!”这句话,如同一盆冷水泼在了姜王头上,刚才还在肆意大笑的姜王瞬间哑口。
从神木剑,从朱厚照的气质,姜王已然认定,朱厚照绝非等闲之人!所以,自然不能等闲视之。
“是,是,寡人明白了,此神剑在吾儿手中,自然也是甚好,甚好!至于什么朱厚照是细作的流言蜚语,那就让它见鬼去吧。哪有这么高调的细作?哪有这么有本事的细作?哪有这么气度不凡,宛若真龙天子的细作?杨国要是派得出这样的细作,早就名列春秋五霸了!
大将军心中充满了不甘,这原本天衣无缝的计策,究竟是哪一环出了错,还有为何姜王在见到朱厚照的时候,竟然会有那么大的转变?这些,究竟是因为什么?难道说,此人原本就和姜王认识?
还是说,此人其实大有来头?大将军心中疑惑无比,但是他也明白,此刻不能去触霉头,姜王得神木剑,早已欣喜无比,想要对付朱厚照,想要从提出兵伐杨,只能从长计议。不过,大将军的心中,却已经正视朱厚照,并将朱厚照作为了自己的对手和敌人!“’‘你还有事?’‘
朱厚照却根本没有把姜王当回事,若不是龙葵的情面,他或许都不会理会姜王
“寡人想看一看卿…哦,不,是先生,寡人想看一看先生教吾儿练剑,不知可否?(李诺好)
卿,是王对臣下的称呼,然则朱厚照并非他的臣子。更何况,当姜王那么说的时候,敏锐的发觉到朱厚照眉头一皱,又一时想不到其他称谓,便马上用了平等的“先生,’!朱厚照没有理会姜王,而是带着龙葵,回到了刚才练武的地方,继续教龙葵练习慈航剑典。姜王在一旁,越看越是心惊,作为一个王,他的眼光自然高人一等,所以,只是看了片刻,便已知,此剑法绝非等闲。身若惊鸿莺穿柳,剑似追魂不离人。
看着舞剑的龙葵,姜王脸上堆满了笑容,在此之前,他从未想过他的王女,竟然也能如此英姿飒爽!
自然的,心中对朱厚照更是佩服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