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虚观,是大理国无量山附近的一个小道观,普通,却又不普通。
说普通,是因为这间道观,看起来实在平淡无奇,没有丝毫特别之处,说不普通,是因为,这间道观里住着的人,实在是太不普通。
她,是大理境内,摆夷族族长的女儿,身份本就无比地尊贵,后更是嫁给了大理段氏的镇南王段正淳,更可谓是点金缀玉,贵上加贵。
只可惜,她的丈夫,实在不算个钟情的人,而她本身,又受不了和别人分享丈夫的生活。
于是,刀白凤决然地出家了,来到了玉虚观,谁也劝不了她回去。
刀白凤脾气大得很,整个大理段氏,他谁的面子都不给,但是,唯独有一个人来了,她是很高兴的。
不用说,这个人,自然就是段誉,这天底下,哪有当娘的,不亲自己的儿子的?
当段誉推开门,看到刀白凤的那一刻,母子两人的脸上,都露出了由衷的笑容。
“娘,”段誉嘿嘿一笑,投入了刀白凤的怀里,着实像个没长大的孩子。
刀白凤白了段誉一眼:“都这么大的人了,还像个孩子一样,平白让人看了笑话。”
“嘿嘿,”段誉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伸手去拉木婉清,“来,娘,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木婉清木姑娘,是我在江湖上认识的红颜知己……”
看着段誉伸过来的手,木婉清不知怎么的,突然感觉有些抗拒,竟条件反射地后退了一步,给刀白凤行了个礼:“婉清见过伯母。”
刀白凤笑了:“誉儿长大了,这姑娘长得着实俊俏¨々。”
“这一位是灵儿妹妹,还有朱厚照朱兄,”段誉继续给刀白凤介绍,“他们都是誉儿在江湖上认识的朋友。”
刀白凤笑了,掐了个道号:“三位既然都是誉儿的朋友,那么,便请进来吧!贫道法号玉虚,称呼我为玉虚散人便可。”
众人应了,刀白凤便去准备茶点膳食,一行人留下,用了午膳。
酒足饭饱,段誉终于忍不住开口了:“娘,你还是跟誉儿一起回去吧!咱们一家人团团圆圆的,难道不好吗?”
刀白凤脸色微沉:“你让我回去,见那个负心汉吗?此事休得再提。”
段誉脸上露出了一丝失望,虽然他每次见到刀白凤,都会求她回去,但是,刀白凤每次都会拒绝他。
自他懂事开始,他就没和父母一起,吃过几次团圆饭,一家团聚,其实是段誉人生的一大梦想。
“伯母,您还是回去吧!”朱厚照放下手中的酒杯,突然开口了,“有些事情,逃避,是没有任何用的。”
刀白凤望着朱厚照,平静道:“朱公子,这是我们的家务事,请你不要插手。”
“是吗?”朱厚照嘴角轻勾,“或许,这并不仅仅是你们之间的家务事,也说不定啊!”
刀白凤脸色微沉:“朱公子,你什么意思?”
朱厚照道:“伯母,小侄想跟你单独聊聊,一盏茶之内,一定能说服伯母改变主意,不知伯母可敢赌这一局?”
望着朱厚照那平静淡漠的表情,刀白凤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也罢,我便给你一盏茶的功夫,看你能说些什么道道出来。”
说罢,刀白凤一挥袖子,往后堂去了。
“段兄,木姑娘,灵儿妹妹,你们且和远图他们在此等候,”朱厚照微微一笑,离了席,“段兄放心,我一定会劝服你的母亲,回去和你的父亲团聚的。”
说罢,朱厚照离了席,跟着刀白凤走进了后堂。
跟在刀白凤身后,刀白凤婀娜的身材,莲步款款,其实是颇具力的。
四十多岁的刀白凤,保养得很好,看起来就和二十七八的差不多,因为练功的原因,身材更是保持得凹凸有致,不但不显得赘余,反而多出一股少女没有的成熟韵味。
但是,朱厚照对这个女人,没有一丝的兴趣。
因为刀白凤这个女人,她神经病!
哪个男人不花心?因为自己的丈夫花心,刀白凤丫直接跑去跟一个要饭的私通,以此来报复段正淳。
这样的女人,谁敢要?谁要谁绿帽!
反正朱厚照是不会打刀白凤主意的,他可不想头顶上冒绿光。
“¨.好了,朱公子,想说什么就说吧!”刀白凤停了下来,对朱厚照哼道,“我倒想看看,你准备怎么替段正淳说好话!”
这些年来,段正淳也请了不少的说客,想要把刀白凤哄回去,只可惜,没一个成功的,反倒是把刀白凤弄烦了,一个个全都轰了出来。
此时,刀白凤以为朱厚照也是段正淳的说客,说话便冷漠了许多。
“刀白凤,”此时,只剩下了彼此两个人,朱厚照也便不再掩饰自己的情感,“谁说我要(诺得的)替段正淳说话的?”
“我是来威胁你回去的,”朱厚照平静地望着刀白凤,语出惊人,“要么,你乖乖地回去,做你的安逸王妃,按照我的要求来做事。”
“要么,或许你会见到,你儿子段誉的身世,在整个大理曝光。”
ps:本书主角性格本就是偏向于狠辣黑暗风格的,不解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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