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峰看上去要比第一峰要略小一些,但第二峰却是很有特点,丛树到了半山腰,上面就是祼石白岩了,那些白岩石,长期经雨水和风蚀,裂缝纵横,而表面更是光滑无法落脚,险象天造。
这一些对于别人自是难以办到之事,但对于余璞来说,那就不是事,风灵注涌泉,土灵黏身,他这一次不准备从底上往上叩缘,他要从山顶往下找,这第二峰,山下丛林密,人可上,只有山顶之上人不可立足,先知如此的人物,应该不会让人容易找到,如果要住,定然是在人类不易上去的地方,那第一峰就是在峰顶,虽然人可以上去,先假设那里是先知所住之处,那也荒废很久,从山上而往下寻找,相对来说可能性会大一些。
想到就干,余璞一直往上,穿过云层,来到了山顶,这第二峰的山顶就象是个石阵,云雾中,几块巨大的石块合成了一个磐石平面,一块象是一只蟾蜍模样的大石趴在顶上,头昂向天,似乎在对着天际要问些什么。
余璞跃上那石蟾蜍,蹲下来一一细看,上面风声啸啸,几乎让人睁不开眼,只能用起风灵吸收和土灵护罩,这才看得分明。
余璞从一上来,一直看到晚上,都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地方,这山顶上不易明火扎营,余璞心里思忖着寻找一处可容之地,生火烤肉,再引先知,那就山下降一些,这山顶之下,白石明显,一些山缝也是随外可见,有些山缝俟能单掌可进,有些只能一臂伸入,不能身体进入,一一放弃。
寻了估莫着有二个多时辰,余璞找到了一个可侧身进洞的山缝,余璞想也没多想,便挤了进去,进去了这才发现,这石缝之内还是比较宽敞,而且里面的洞地面还是比较平坦,甚至还有些杂草和断树技,空气也甚是清新。
于是便点起明火,取出长条石和水锅,再次拿出灵泉之水和金冠蟒肉,放了一片碧心草,再拿出蒙秀山猎来的猎豕一腿,这猎豕大都给了猎村了,自己留下的完整的没有几条,残缺的倒还有一点,先吃残缺的,洗了一番,切肉涂酱,一切默默地进行着。
同样闭目修炼,等待缘分,但到了天明,依然不见有先知的到来痕迹,余璞微叹了口气,今天还是再往下边走边寻找吧,把东西收拾整理,正准备出洞缝,眼睛余光微扫之间,猛然扫到了内洞壁,这内洞壁也只是一条洞缝,也就是说,自己现在所扎营的洞穴里的内洞还有一些洞缝,只是这些洞缝有的只是细小的裂缝,就象石块表面的裂纹,有几处也只有两指宽阔,最宽之处的那一条,好象有三指的宽度,而这些裂缝度长度都不长,有的一臂之长,而且斜切具多。
余璞刚才回目而扫,扫到的就是这一道三指宽度的裂缝,因为那里似乎有人类石刻的字迹,于是,急忙回洞,凑脸而看。
这是一个相对比较大的裂缝,从洞顶壁一直裂到洞内壁,呈“7”字形,而那字迹就在那转折向下之处,自己昨晚进洞,虽然视线不错,但还没有注意到这洞缝之内,还留有字迹,现在天明光照,这才有了如此发现。
余璞看着洞壁内的字,这三指宽的石缝,里面刻着两行字,仔细辩论了一下,只见上面写着的是:“花果山中无花果,心泉水池有心泉”
“这字是怎么刻上去的?”余璞先没有在理字的意义,他伸手而进,触摸着刻字,却是完全看不到一角内壁,这如何能刻得了字,再看字刻边缘,这些字明显有些年头,再在洞缝的周边检查,敲敲这边,又摸摸那边,都没有发现什么可疑之处,但这字却就是这洞缝之中:“这是谁刻上去的呢,是先知吗?”
余璞心里忖着,这里面有几个问题,一,就是谁会刻这几个字,怎么刻上去的?二,如果是先知,当然先知有这可能性,其这里是他的地方,还有就是他的能耐,那如果不是先知,那又会是谁?三,佛山市他是先知所刻,那么这些字是给谁看的呢,是给自己的吗,这地方如此之高,一般人上不了来,如果是自己的,为什么不出来见面?如果不是给自己,是自己无意之间发现的,那刻在如此高的山顶,又会是给谁的,当然这个也不重要了……
他相信有如此能耐的,估计就是先知,现在就先当是先知所为吧,再来看看这两行字,这两行字跟木屋里的两行字有没有联系呢?
“半生石上谈半生,
连环城里解连环,
花果山中无花果,
心泉水池有心泉”
从字面上来看,象是同一人的口吻,字面上看上去好象有联系,却又感觉没有关系。
余璞一边言着四句诗不诗,话不话的句子,心里却是一片茫然,半生石上谈半生,是不是说在一块叫半生石上,然后谈半生,怎么谈?跟石头谈吗,还是在那石头上坐半生,半生可是好多年,谁坐在那里?连环城,连环城的意思是不是说这城和城连成一个环形,解连环,要把那城解开?怎么解?花果山,这个可以理解,有个山名叫花果山,但这花果山上面却是没有花果,难道就只有树和石头?这又有什么意思或者暗喻呢?最后一句是心泉池,心泉池是一泓池水,有心泉可能也是一泓泉名,心泉池里然后还有一个泉?
余璞想不出什么名堂来,这一些应该是给别人的告知,或许跟自己没有什么关系,于是,他再仔细地检查了一下洞内的一切,每缝每隙均不放过,查看了许久,再没发现什么可查之处,余璞这才走出了洞缝,身子一别,往上而行,当然,他还是一层一层地下来,看了这边,又看那一边,速度也不是很快。
从第二峰的山顶到山脚,余璞又花了四天的时间,除了上面的洞察里洞缝之字,余璞一无所获,他到了山脚之处,一路跑向第三峰,一路窥识扫描了几遍,均无有什么发现,接下来,也就是要登那第三峰了。
第三峰也是很有特色的一峰,全峰上下基本上都是祼石,山脚下就开始无树而生,这种全祼石看是很容易一目了然,但自从洞缝之内有刻字的发现,余璞可不敢大意,他从峰的阳面扫到阴面,一圈一圈地环扫而上,一些小缝小洞也不放过,他这样如此细致地寻,那时间就是不考虑了。
白天余璞寻找,晚间余璞就找一处相对可容之地高处修炼,也不生火气烤肉,这祼石之上,陡峭光滑,根本无法实行,就这样,花了整整五天的时间,余璞这才到了半山腰之上,他仰首朝上而看,这第三峰似乎比第一第二峰都要高一些,不过这个不是事,时间问题而已。
余璞在第六日的午后,已经到达了第三峰的半山之上,这里有了一些变化,什么变化?那是突岩突然变多,也就是说,从现在所处的位置往上看,出现了突出于岩壁向外而伸的峰间岩石,就象是一棵棵岩牙露出,有如鼻耸立依于山峰,有如拳突锤挂于壁间,有如耳横生贴在那里,这些多形怪样之边石,尖獠而具有森意,原来在下面还看不清楚,因为烟雾笼罩之中,现在上得近了,且自会看得清楚。
在这些丛石上穿行了近一个半时辰,余璞又上高了一些,这时候这一些突岩看去少了许多,也没有刚才所见那么森高削立,这一片看上去少了许多,余璞一边登高,一边查看,突然,他看到了上面三四十米高的地方,那一个类似似鱼鳍般的突岩上,在云烟雾知的隐约中,似乎挂了一条长条的细花纹黑蛇,他身子一纵,正准备猎杀,发现那条黑蛇竟然毫无气息,再一细想,如今时值初春,天气还寒,加上如此高的削壁,应不会有蛇类垂挂,于是一个纵身飞去,发现那只是一要绳索,在鳍石上缠了三圈,表面已经很是破烂,但缠得却是十分牢靠扎实,垂挂于石下,有三米有多,随风飘荡,绳头处毛头刺烂,似乎是折断或者割断,露出了绳子的本质。
余璞见是绳子也没多想,刚想离开,猛地一个激灵,此地离山下已过百丈,这绳子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是登山采药?显然不可能,上面全是岩石耸崖,无药可采,是先知所为?那也不可能,自己都能上来,那先知当然无需绳子借助,那么这绳子因何会这出现?再说,那绳头分明是断裂或者割断,那么是人掉下去了,还是往下面而垂行呢?看到这里,余璞往下看了看,绳子原垂挂直下的位置自己早已经勘窕过了的,没有什么可疑的,再说,看这绳子的断裂之处,也很有些时间了。
余璞贴近那鳍石,用刀割下绳子,这绳子发现这绳子是三根百丈索绞股而成,外面再涂着好象是树胶一类的东西,就算是长年老绳子了,拉一拉还不断,十分牢固。
余璞本来想着把绳子扔掉,但还着绳子涂胶有些技术含量,便收进戒指,以后有机会碰到懂行的人,也可以用这一截断绳问一下涂胶技术。
越过鳍石再往上飞爬十来米,上面的雾景之中,隐约地见到一处幽黑的地方,好象是凸弧的崖壁,被一把锋利的巨刀斜切了一般,这道切口造成的凹穴,下面看上来那就是一条幽黑线,这在凹凸的削壁上,十分隐蔽,而且上有石块突岩,左有耸石侧立,如果不仔细看,很难发现,余璞本正想找一处立壁过夜之地,便飞身到达此处,刚刚站定,余璞对着凹**一看,心头顿时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