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叮......”白岑瞥了一眼手机屏幕,发现是沈月欢的来电。
还真是稀奇。
“喂。”她语气冷淡,听不出一丝感情。
“白小姐,不知道最近在忙些什么呢?”白岑听见话筒对面假情假意的问候,心里的反感更甚,她不想和沈月欢纠缠太久。
白岑不耐烦地开口道,“请您有事直接说,浪费我一分钟都是损失。”
沈月欢咽了口气,静默了两秒,明显是被气到了,但还是马上调整好自己,趾高气昂地说,“下周是我和展昭辰的订婚宴,想要邀请白小姐赏脸赴宴。”
虽然说得客气,但语气中的轻蔑和得意还是掩盖不住。
沈月欢自以为白岑听见后肯定会有大反应的,所以十分威风嘚瑟,明明下周才是订婚宴,现在却已经摆出了展昭辰正宫的架势,
只是白岑的反应让沈月欢失望了,她镇定自若答了一句,“一定准时到。”
说完不管沈月欢那边还有什么没说,便先行挂断了电话
沈月欢听着被挂断的忙音,气不打一处来,可又硬生生咽了下去。
上次被白岑算计的事她还一直记得,吃一堑长一智,她已经意识到如今和白岑硬碰硬可不是什么明智之举。
手机再次传来光亮,是沈月欢传来的短信,白岑扫了一眼,便把手机甩到一边。
对于展昭辰,如今的她早已放下,她不是一个死磕到底的人,对于这个所谓的初恋所残留的的感觉也只剩下一点点同情了吧,毕竟和沈月欢那种女人结婚真是有够可怜的。
白岑迅速调整好自己,开始分析这场订婚宴的利害关系。
“这次订婚宴,白家人也一定会去。”她喃喃到。
她思考了一会儿,似乎想到了什么,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丝说不出的光芒,唇角微微挑出一个好看的弧度,“那就给我的家人们送一份礼物不,不然可就可惜这场宴会了。”
她打开电脑,屏幕上绿光一片,是白家投资的几只优质股,她没想到自己的这个父亲眼光还不错。
这几只股都是近期股市最具优势的潜力股,她也观望很久了。
既然父亲下手了,作为女儿也应该做些什么来给父亲一个惊喜吧。
说完,葱白的手指便在键盘上操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鼠标不断地买进卖出。
资金也源源不断地流通,她越来越顺手,数据也越来越庞大,没有人知道,就在这不到一个小时之内,股市就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白岑连续操作,善后,查询,一切都进行得格外顺利。
她抬头看了看窗外,已经是深夜了,四周静谧,只剩下蝉在不知疲倦地鸣叫。
她现在脑子里刚处理完金融数据,异常清醒。
随便扫了几眼周围,便看见了挂在床头上织了一半的围巾,便顺手拿了起来继续完成,她技艺纯熟。
——
晨光乍现,已经是清晨了,不知不觉便织了一个晚上,她收了最后一个针脚,一条十分精美的男款围巾便出现在了眼前。
“咚咚......”白岑听见门口传来敲门声,顺口说了一声进。
“咔嚓......”门把手被打开,一副俊俏的脸出现在视野,是陆商言,准确来说现在是陆商言。
男人走进屋,半倚靠在墙边,颀长的身材被高定的西装包裹着透露出优美的曲线,美得像极了一幅文艺复兴时期的雕塑画,令人浮想联翩。
白岑见是陆商言,也倒是自然,看了一眼就没在给他眼神,自顾自检查起围巾还有没有漏洞没有补上。
陆商言一进门就看见了那条刚刚完成被白岑拿在手里的针织围巾,一把捞过来,饶有兴趣地打量着,眉梢都跃上了喜悦,显然已经把围巾当成了自己的所有物。
他挑了挑眉,语气轻快地问道,“织给我的?”
围巾一下子被扯过去,白岑愣了一下,其实她还是想正式地给他,而不是以这种方式。
带着些嗔怒的样子望着陆商言,便想演戏气气他,“当然不是,是给你哥的!”
说完就站起来想要去抢他手里的围巾,可是男人将围巾举了起来,靠着身高的优势,让白岑扑了个空。陆商言也没想逗她太久,便将举着围巾的手放了下来,白岑见状,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围巾抢了过来,动作快到连陆商言都没有来得及抓住。
他看见手里的围巾被抢走,发出一声轻笑“够贼的啊,果然是白大小姐。”他步步靠近白岑,他身上的味道的味道渐渐逼近她,给人一种压迫感。
白岑一下子应不上来,她有些不适应陆商言的这个身份,还不如之前那个清冷的他呢,实在是难缠,她觉得自己都快被他压得喘不过气了。
白岑怕他再干出些什么,赶忙立住身子拉开门,用尽力气将面前的男人往外推,奈何力气还是不敌,虽然没成功把他推出去,但两人之间也保持了足够的距离,此时陆商言也没有想要靠近的意思。
白岑稍稍呼了一口气,想到了昨晚那件事,觉得还是有必要报备一下的,便开口对门口的男人问道,“下周是沈月欢和展昭辰的订婚宴,你去吗?”
陆商言稍微皱了皱眉,思索了一会儿,“有个重要的项目,可能去不了。”
白岑倒也没有很意外,只是安静低下头思索着之后的对策,虽然她完全可以应付得了,但如果陆商言陪同应该会如虎添翼,这场硬仗已经枪响,那赢家就必须是她。
陆商言一位白岑因为自己去不了有些小脾气,便开口问道,“怎么?需要陪吗?”他盯着白岑看,可是白岑依旧是低着头。
她想对策想得入迷,但是陆商言见状不明所以,继续问道,“要不我叫.......”
“不用。”白岑抬起头望着陆商言,一双清澈的眸子足以让人沦陷其中。
她勾起嘴角,眼神中显现出一种稳如泰山的气势,语气淡然地说,“我自己可以应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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