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现在阅读的是由精品提供的—《》第一百八十章拿你怎么办
在陆西洲家的这几天,方辞终于体会到了什么叫母爱如水。
方辞:各位先贤对不起,之前是我错怪你们了。
不过这也不能怪方辞。毕竟,在他过去二十几年里,体会到的如水母爱,都是洪水。
分分钟冲毁堤坝的那种。
刘易阳电话打过来的时候,方辞正坐在阳台上,悠哉悠哉地吃着蒋女士买来的瓜果点心。
方辞安逸,刘易阳就觉得不舒爽。因为这会让刘易阳陷入怀疑——这个世界还有天理吗!?
刘易阳冷哼一声:“你倒是悠闲。”
方辞晃悠着脚丫,懒洋洋道:“有话快说,别耽误爸爸嗑瓜子。”
大过年的,刘易阳懒得再跟方辞斗嘴惹气,直接道:“香蕉台的元宵晚会,邀请你去表演节目。”
方辞嘴不闲着,一边嗑瓜子,一边信心十足地说:“那就去呗,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他们想让我唱歌还是跳舞?还是索性直接来段唱跳?”
哎,技能太多也是一种麻烦。不知道该选哪个的麻烦。
“请你唱歌?”刘易阳吐槽道,“是元宵节晚会录制,又不是清明节。”
就方辞那歌喉,一嗓子吼出来,怕是能直接送走一大片。
方辞“啧”了一声,对着刘易阳连连摇头:“阳崽,你说说你这个人,真是一点也不高端大气上档次。嫉妒我的美貌就算了,现在竟然我的才华都嫉妒。”
刘易阳直接被方辞给气笑了:“我嫉妒你的脸皮。你说,它怎么能这么厚呢?”
方辞只当这是在夸他:“或许,是天赋吧。”
“三天后录制,到时候,节目组会把《求生大挑战》的嘉宾都找过去。”说完,刘易阳直接挂断了电话。
打完电话,刘易阳给自己灌了一大杯水。
就不能跟方辞通话,容易得心脏病!
电话这头的方辞眉毛一挑。
哟,脾气见涨啊,现在都敢挂电话了。
陆西洲抬眼:“怎么了?”
方辞:“没什么,就是感叹一下,我家阿崽那颗骚动的少男之心。”
陆西洲问道:“那你觉得我呢?”
陆西洲说的不清不楚,神奇的是,方辞还真听明白了。
方辞伸出食指,左右摇了摇:“你的心不是骚动,是骚。”
都快骚得没边了。
想起刘易阳刚才的话,方辞问道:“你知道元宵晚会,表演什么吗?”
陆西洲摇头:“不清楚,但唱歌的可能性比较大。”
节目就那么几样,他们六个,看上去又不像是能演小品的。最大的可能就是唱歌。
“又到了我一展歌喉的时候了。”方辞清了清嗓子道,“到时候,我就让刘易阳好好看看,什么叫唱功!”
看着摩拳擦掌、跃跃欲试的方辞,陆西洲抿唇不言。
对此,他只能说一句:还好是录播,后期能调音。
当天晚上,他们就坐飞机出发了。
录制是三天后。这三天里,他们怕是得加班排练了。
虽然方辞觉得,作为一个天赋型歌手,他并没有很需要排练。但来都来了,就当是陪陆西洲好了。
没错,新的一年里,方少爷仍旧非常自信、非常膨胀。
到达电视台后,方辞拿到了歌单。
是一首合唱歌曲。他和陆西洲合唱。
只是……这分词是认真的吗?
方辞拿着歌词本,前去讲道理:“你确定没有分错吗,为什么我就这么几句歌词?”
说这话时,方辞眯着眼睛,一副“解释不出来,我就要闹了啊”的架势。
小姐姐是方辞的死忠粉,对让顺少爷毛的方法了如指掌。
小姐姐解释道:“少爷,我们也很想多给你分歌词,但实在是没办法啊。”
方辞哼了一声:“嗯?”
“实在是因为,有更重要任务要交给你,所以只能减少唱歌的部分啊!”说到这里,小姐姐一阵心虚。
实际上,这只是她想出来的说辞。真正的原因如下。
听到是给方辞修音,调音师直接要撂挑子不干了。也不知道少爷之前,究竟给他们的心灵造成了什么样的伤害……
“哦?这样啊。”听到是这个原因,方辞明显变得好说话了,“不怪你们,毕竟能力越大责任越大,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只是可惜了电视机前的观众,没有办法一饱耳福了。”
小姐姐:“是啊是啊,我们也觉得可惜。”
陆西洲悄悄比了个拇指。
厉害。
小姐姐连忙摇头。不不不,还是陆影帝您厉害。能够面不改色地听完少爷唱整首歌,并且夸一句好听。如果这不算是真爱,那什么是爱?
方辞坐在那里熟悉歌曲的时候,一道熟悉且略显吵闹的声音响起:“我来啦!一年不见,我都想死你们了!怎么样,你们有没有想我啊!”
都不用认声音,一听这语气就知道是谁。
方辞慢悠悠地抬起头,直接冷漠三连:“没有、不想、你是谁?”
祁楚越张大嘴:“哇,你好狠的心啊!”
因为动作幅度太大,祁楚越嘴里的棒棒糖掉到了地上。把他心疼得直跺脚。
这时,又进来了两个人。
祁楚越立马告状:“舒美人,方辞欺负我!”
舒长歌连个眼神都没有分给祁楚越,直接坐到了椅子上:“哦。”
祁楚越扁了扁嘴,走向了曾经的队友赵衡。
祁楚越:“他们都欺负我,没爱了。”
“乖,不怕。”赵衡揉了揉祁楚越的脑袋,而后,在他期待的眼神下,开口道,“我也想欺负你。”
祁楚越顿时目瞪狗呆。
看着嘴角挂笑的赵衡,祁楚越捂着小心脏后退半步:“你变了,你不在是当初那个单纯的小可爱了。”
赵衡配合祁楚越道:“嗯,现在的我,是钮钴禄.衡。”
祁楚越:“……”
过年期间,舒长歌忙的事情比较多,马尾又长了些,如今,已经快过肩膀了。
方辞调戏道:“多日不见,舒美人真是越发美丽了。”
面对方辞的大长句,舒长歌只是薄唇轻启,吐出来三个字:“你胖了。”
字数虽少,杀伤力却是极强。
“胡说。”方辞磨牙道,“我只是今天衣服穿得厚而已。”
舒长歌抬起眼皮。想要开怼吗?正好他觉得无聊。
方辞也在跃跃欲试。谁怕谁!
大战一触即发的时候,门开了。
最后一位嘉宾走进房间:“你们都到了啊。”
见舒长歌顿了一下,方辞拍拍屁股起身,走到钟禹面前,把人拉到舒长歌旁边,按在了椅子上。
方辞:“是啊,五个人等你一个,你说应该怎么罚你吧。”
作为起哄第一名的小能手,祁楚越自然不会错过。
祁楚越:“请吃饭!”
方辞一脸嫌弃地看着他:就知道吃,你是饭桶吗?
祁楚越不甘示弱地瞪了回去:谁说的,我明明也吃菜!
钟禹完全没有注意到两人只见的暗流,直接道:“好啊,排练完请你们吃饭。”
正在憋主意,想着怎么设圈套的方辞和祁楚越同时一愣。
这就完事儿了???
方辞坐回陆西洲身边,“啧”了一声。
欺负老实人,真是太没有成就感了。因为他甚至都感觉不到自己被人欺负了。
然而,老实人察觉不到,他旁边的人却会替他打抱不平。
舒长歌:“我和赵衡就比他早进两分钟,既然要请吃饭,那就我们三个一起吧。”
正在喝水的赵衡:“???”这就是传说中的人在角落坐,锅从天上来吗?
钟禹却道:“没事儿,我是最后一个,我请就行。上部戏的薪酬刚打过来,现在不缺钱,你们想吃什么都可以。”
舒长歌抬脚,没好气儿地踹了钟禹一下。
真是个呆子。替你圆场都圆不过来。
钟禹一头雾水:“怎么了,踹我做什么?”
舒长歌一噎,瞬间更想锤钟禹了。
舒长歌看着他,似笑非笑道:“你知道猪是怎么死的吗?”
钟禹实诚道:“被杀的?”
舒长歌:“不,被你蠢死的。”
说完,舒长歌直接低头看歌词,不再搭理钟禹了。
方辞戳了戳陆西洲的腰,学着舒长歌的口气道:“我不这么觉得。”
知道自家小朋友又在憋着什么心思,陆西洲配合地问了句为什么。
方辞:“我倒是觉得,猪是疼死的。心疼死的。”
舒长歌抬起头:“又或者是因为嘴欠,被人揍死的。”
方辞耸肩。
如果才思敏捷、乐于助人也都是错误的话,那就让他继续错下去吧。
原本,钟禹是要跟舒长歌合唱的。见舒长歌不太想搭理他,钟禹这才反应过来,他好像惹舒长歌生气了。
钟禹:“我错了,别生气,对身体不好。”
舒长歌继续冷漠。
方辞则是看热闹不嫌事大:“你错哪了啊?”
钟禹还是那个老实人,连瞎话都不会编:“不知道。”
方辞嘴角一抽:“不知道你就认错?”
钟禹:“但我很迟钝,长歌又很聪明,如果他生我气,那一定是我做错了什么。”
听到这话,方辞“哟”了一声。
谁说钟禹是个不开窍的木头疙瘩?这情话说的多顺溜啊。
舒长歌本来想假装听不见,被这两人一唱一和弄得,也没法不理了。
舒长歌把谱子往钟禹怀里一塞:“练歌。”
见舒长歌终于肯搭理他了,钟禹瞬间喜形于色:“好。”
看着笑得无比真诚的男人,舒长歌捏了捏眉心。
你说,我该拿你怎么办啊。嗯?author_say感谢M.木堇年的催更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