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里,他遇见了三只不知死活的臭老鼠,本来不想杀的,但是谁让有只耳洞老鼠在冲着他吱吱叫呢。
契布曼当时正在气头上,火气立马就被点燃了。
在剑要刺中耳洞老鼠的时候,它倒好,把旁边的那只胖老鼠拉过来挡了剑,最后瘦的那只,也被这只狡猾的耳洞老鼠给抛弃了。
契布曼还是第一次在一只老鼠的身上,看见了断尾求生,它的尾巴就是那两只老鼠。
布鲁斯就像是被人戳中了痛处,立即就炸了毛。
那是它不可告人的秘密!
布鲁斯在契布曼的手上摇晃了一下,一弯身,便狠狠的在他的手上咬了一口!
一瞬间,鲜血从手上流下来。
契布曼身体的能力对于布鲁斯来说,毫无影响,它并不会感到身体无力,甚至是丝毫没有察觉出有任何的不对劲。
“嘶!”
契布曼吃痛,手上的力道一松,那只死老鼠就极为敏捷的逃走了。
得以逃出来的的布鲁斯往玫瑰城堡跑去。
望着布鲁斯逃离的方向,契布曼轻啧了一声,他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整理着仪容,随后走出这阴暗的角落。
国王希尔维斯特的拒绝,并不会让契布曼失去对玫瑰公主的兴趣。
相反,越是不容易得到的东西,契布曼就越是想要呢。
真是越发的期待起,玫瑰公主成为一具无力抵抗的尸体,安静躺在床上时的模样了。
契布曼的喉结滚动,一双眼睛里含着无尽的贪婪及谷欠望。
一定很美。
一人一鼠,往着相反的地方而去。
舞会结束时的时间大概是在晚上的十点三十分左右,回到玫瑰城堡也已临近十一点。
威尔特跟在公主殿下的身后,他微微低头嗅了嗅自己身上的味道,那廉价的香粉味还在。
“公主殿下……”
听见声音,池锦正要上楼的脚停了一下,回过头望着在后面低着头的威尔特,问道,“怎么了?”
在公主殿下回头的那一瞬间,威尔特有些心虚的后退了半步,他试探性的问道,“公主殿下是要休息了吗?”
威尔特的话让池锦觉得有些摸不着头脑,但还是点了点头,“应该是。”
晚上并没有什么事了。
闻言,威尔特的眼里闪过一抹失落。
随后消失不见。
似乎是察觉到了几丝不对劲,池锦收回上楼的脚,她垫着脚尖,正好就捕捉到了威尔特转瞬即逝的那一抹失望。
“但是我睡不着,如果威尔特有空的话,可以陪我说说话的。”
少女的声音近在耳边,玫瑰花的香味掩盖了朱迪丝廉价的香粉味。
威尔特愣了好一会儿,才像块木头似的,僵硬的点着头。
再回过神来时,公主殿下已经走上了二楼的阶梯。
她正在回头望着他,眼睛里在笑。
忽然,威尔特觉得脸颊有些微烫,想移开视线却发现怎么也移不开。
直到那抹身影消失在了眼前,威尔特才匆匆去换衣服洗澡。
由于这香粉味,威尔特在马车上也没敢去抱他的公主殿下,更是连靠近些,都不太敢。
三楼的房间里,池锦走到了自己前几天取下来,放在储物室的那幅希尔维斯特的画像。
摆放在桌面上。
相框很大,长一米多,宽应该是八十厘米左右。
“宿主,你在看什么?”
系统空间里,清涟看着自家宿主盯着这幅画看得出神,有些不解。
“在看他的眼睛。”
池锦伸出手,摸了摸画像中希尔维斯特的眼睛,说不出来的感觉。
明明只是画上去的一双眼睛,她摸起来的触感,又怪怪的。
似乎这里面有着什么东西在看着她。
“扣扣——”
轻轻的敲了敲相框跟画幅,与平常的画没有任何的的不同之处。
奇了怪了。
池锦看着希尔维斯特的画像沉思了一分钟,而后倒了一杯水,洒了几滴上去。
画像毫无变化。
紧接着,池锦还采用了火以及其他的方法。
但都没有什么效果。
只不过,在池锦手上的这幅画没有任何的变化,并不代表远在王宫寝殿里的希尔维斯特安然无恙。
“国王这是怎么了?怎么一会儿热一会儿冷的?”
“快快快,传刘神医过来!”
“刚回来还好好的,怎么就这一会儿的功夫……”
“天啊!这这这该不会是巫师下的诅咒吧?”
王宫里此刻已经乱作一团。
他们本是在国王的寝宫里在说着舞会上朱迪丝的事情,谁知道忽然之间,希尔维斯特就感觉到了眼睛的疼痛,紧接着就是浑身冰冷,
像是被巫师下的诅咒一样。
朱迪丝已经被巫师杀了,现在国王也都中了诅咒,这要是说出去,可是非常的不妙的。
希尔维斯特躺在床上,他的意识是清醒的。
王后列蒂茜雅依旧抱着白猫站在床榻,她的脸上虽然露出了焦急与担忧,可那双眼睛里,明摆着就是笑意。
白猫轻轻的喵呜了一声,似乎是有所共鸣。
若是池锦知道这幅画连接着希尔维斯特的生命,想必就不会试验这幅画的奇怪之处了。
试了许多种方法都无法证明这幅画有着不同之处,池锦只好放弃,她将画包裹好,再次放进了储物间。
……
三楼房间门外。
威尔特仅用了十分钟,就已经将自己洗了个干净,直到那刺鼻的香粉味闻不到时,威尔特才罢休。
由于搓的太用力,他现在浑身上下都是红通通的。
就像是……
就像是刚刚进行了一场动作戏。
他伸出手,轻轻敲着门,声音里都带着些许的颤抖,“公主殿下。”
毫无理由便进入公主殿下的房间,是威尔特最为紧张的事情。
池锦正好把画像收好,她将那些试验的工具都收拾好之后,才出声让威尔特进来。
当她抬起头,看见威尔特脖子上大块大块的红块时,也不禁有些发愣。
他这是去干什么了?
洗个澡也没必要把自己搓的都快要掉下来一层皮了吧?
清涟淡定的喝了一口肥宅快乐水,对于这个早就已经见怪不怪了。
正常正常,对别人狠的人,对自己更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