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间房间里几乎一眼就可以看到底,只有路家的一家三口,并没有别人。
路秀秀惊讶的啊了一声,然后不知所措的看了看自己的家,她满脸的疑问跟不解,“池锦不见了吗?我不知道啊!我今天一直在家没出去过啊。”
她只要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傅辛言也没办法找到是她找人抓走的池锦。
她毕竟还是路家的大小姐,傅辛言没有任何证据,可不敢对她做什么。
路家夫妇护女心切,可不愿自己的女儿无端被人冤枉。
“傅先生,秀秀今天没出过门,她并不知道池锦的下落,还请傅先生不要为难我们,否则,路家也不是那么好招惹的!”
路家的家主已经年过半百,三十多岁才有的路秀秀,又是独苗,自然是宝贝的紧。
傅辛言懒得再跟这些人废话,直接让手下的黑豹把这一家三口给绑了起来。
他当场测试蝴蝶项链的定位系统,蝴蝶项链如果距离他十米之内,就会自动发出滴滴的声音。
测试启动。
傅辛言的枪已经起好火,随时可以开枪。
全场寂静,路家夫妇被塞上了餐巾,说不了话,只能呜咽呜咽的交换着。
而路秀秀倒是淡定的很。
因为她知道,手机已经被砸的稀碎,傅辛言是绝对定不了位的了。
“滴滴。”
“滴滴。”
就在这时,尖锐的滴滴声在寂静的房间里响了起来。
路秀秀不知怎的,放着那条蝴蝶项链的裤子口袋里,居然莫名其妙的响了起来,那束淡蓝色的光也在隐隐闪耀着。
傅辛言冷笑一声,手枪对谁着路秀秀的小腿,“砰砰——”
“啊!”
子弹打进小腿里,疼的路秀秀直接倒在了地上,她不明白为什么傅辛言会突然开枪打她。
黑豹瞬间明白了什么,他让人把路家夫妇带了出去。
傅辛言看着从路秀秀口袋里掉出来的蝴蝶项链,他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在哀嚎痛哭的路秀秀,拿出了一支香烟,点燃。
吸了一大口,烟雾萦绕在眼前,遮住了他眼底的杀意。
“说吧,给你三秒,不说你爸妈就替你偿命。”
男人的语气轻飘飘的,似乎只是在说着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而并非是杀人的勾当。
路秀秀看着自己不停流着鲜血的小腿,绝望的冷笑一声,“她死了,已经被我丢进大海里喂鲨鱼了,死的尸骨无存……啊!”
话还没说完,路秀秀的另一条小腿就被傅辛言再次开枪打了一枪。
傅辛言眼里的杀意诈现,丝毫不掩饰的暴露在了路秀秀的眼前。
路秀秀看着傅辛言眼里浓郁的杀意,也不禁打了个冷颤,随后就是自嘲的大笑了起来。
“傅辛言!你好狠的心!”
“我路秀秀爱了你整整八年啊!整整八年!”
“你怎么忍心因为一个私生女而打断了我的双腿!”
“傅辛言,你不得好死!”
路秀秀已经由对傅辛言的爱转为了恨,她一句句的诅咒,都带着滔天的恨意。
傅辛言收起了手里的枪支,他没有跟路秀秀这个疯子多费口舌。
既然池锦已经死了,那么路秀秀也没有活着的必要了。
傅辛言开着车,带着路秀秀来到了距离最近的海边,他粗暴的拉拽着路秀秀的头发,从马路边,一路给她拽到了大海边。
随后,他走进靠近大海深处的地方,将路秀秀的头直接压在了大海里面。
“那你也死在海里吧。”
“唔唔唔……不要……”
路秀秀还在挣扎着,她突然害怕死了,她想告诉傅辛言其实池锦并没有死,但却没有办法把头从水里抬起来。
就在路秀秀被水淹的奄奄一息时,黑豹开着车赶了过来。
“傅先生,傅先生,池小姐她还活着!”
闻言,傅辛言骤然一愣,他转过头,眼睛血红,似乎已经处在了一种几近癫狂的状态了。
黑豹都被这样傅辛言给吓了一跳。
傅先生可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
那位池小姐,看来真的是在傅先生的心里,格外的重要啊!
黑豹上前,附耳在傅辛言的耳边低语着,随即,傅辛言将像一条死鱼一样的路秀秀丢在沙滩上,满眼的厌恶。
“把这个女人带回去,关起来。”
恶心的女人。
傅辛言自己则是上了车,开始驱车赶往拍卖会的地方。
黑豹则是将路秀秀交给了下面的人,他开车跟在傅辛言的车后面。
同一时间内,黑豹也与道上的兄弟取得了联络。
傅先生是个什么样的人,黑豹这些年来,也很清楚不过了。
这一次去拍卖会。傅辛言一定会直接捣毁那里的。
拍卖会。
池锦跟那些女人一样,被关在铁笼子里,正在按着顺序出场。
上面有一个巨大的舞台,舞台的下面有一个机关,谁是下一个出场的物品,就会被送上去。
主持人戴着一个面具,像是电视剧里的化装舞会一样,观众席上的人,无一例外全都是戴着与主持人一样的面具。
主持人手里的小锤子往上面一敲,又有一个女人被那些人给买走了。
号码牌已经到了三十一号,三十一号的女人,不,是女孩。
那个才七岁的女孩,被人带上了台。
她害怕的缩在铁笼的角落里,虽然穿着衣服,可一旦到了那个台子上,被几百个人围观着,打量着,权衡利弊议论着。
其实与没有穿衣服关在笼子里,差别不大。。
很明显,这个小女孩一出场,观众席上就发出了各种各样的嘈杂声,还有污言秽语的一片。
他们就像是一只只饥饿难耐的狼,在看着台上,才刚刚开始发育的小羊。
“快看,是个漂亮的女娃娃,还正好对上了我的胃口。这个小女娃我要了!”
“你要了?你做梦呢?这样的极品,当然是我的,家里的那个没两天就玩死了,五岁真是太小了啊!”
“五岁还小?四岁的我都嫌大了,这个七岁太大了,你们买吧。”
听着观众席上那些人的谈资,池锦突然发觉,傅辛言的囚禁癖好,简直是太正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