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先生对任何女人都没有动过感情,都是抱着逗弄囚禁猎物的心态,在看待这些人。
无论是路家的千金还是池家的私生女,到了傅先生这里。
都毫无区别。
惟一的区别,就是池家的私生女现在是傅先生的专属物。
对于黑豹如此明显的逐客令,路秀秀不以为然,她踩着高跟鞋,一瘸一拐的走到客厅的沙发边,直接就坐了下去。
身上都是刚从围墙上摔下来的土渍跟丝丝血迹,一坐上去,那些土灰抖在灰白色的沙发上,非常的突兀且显得脏。
路秀秀将左腿放置在右腿上,自认为摆了个很优雅迷人的姿势后。
才微微抬起下巴,轻蔑的看向了睁着一双眼睛,似乎很是惊讶的池锦,嘴角的嘲意便更为的浓郁。
“本小姐对自己有信心,就凭我喜欢了言哥哥八年都没放弃,他也不会因为一个才进别墅一个多星期的私生女,而怪罪于我的。”
“更何况……”
路秀秀摊开手,示意黑豹看向她身上这些,因为翻墙进来见傅辛言而受的伤。
“我为了能够见到言哥哥,不惜爬上那三米多个的围墙。而且这些伤全都是因为这个私生女莫名其妙的在大哭,而导致本小姐摔下来的。”
“到时候言哥哥回来,肯定会站在我这一边的!”
她因为傅辛言受了这么重的伤,傅辛言感动都还来不及,怎么可能舍得责骂她呢?
一定会打死这个爱哭的女人才对!
池锦在心里都惊呆了。
这个世界里的恶毒女配的脑回路都是这么清奇古怪的吗?
路秀秀光是不经允许擅自闯入别墅这一条,傅辛言就可以让人,把她抓起来丢进小黑屋里囚禁起来了。
而且,原剧情中,傅辛言似乎是有洁癖的。
毕竟,霸总都有洁癖,没洁癖都不能称之为霸总。
路秀秀浑身脏兮兮还往别墅里的沙发上坐,真是不怕死。
八年都没摸清楚傅辛言是个怎么样的人。
黑豹并不喜欢这个骄纵且没脑子的路秀秀,他收回视线,直接让别墅里的保镖过来。
“你们把路小姐送出去,傅先生就要回来了,不能脏了傅先生的眼。”
黑豹说这番话的时候,一点也没避着一边的路秀秀,直白又让人难堪。
明摆着是在说她路秀秀就是个脏东西。
“你说什么?黑豹你再说一遍!”
路秀秀当然受不了,她从小就是众星捧月的千金公主,路家的人谁不好声好气的哄着自己?
黑豹跟着傅辛言再久,也不过就是他身边办事出面的一条狗而已!
哪里有资格讽刺她是个脏东西?!
黑豹只当耳边是狗叫声,他看了眼时间,傅先生差不多该到别墅了。
别墅里保镖没有命令也是不敢乱动路家的小姐,一直在旁边守着。
这下得了令,气势都上来了,直接架着路秀秀就要往外走。
拿钱办事。
“你们要干什么?喂你们知不知道本小姐是谁?!”
“走开!不准碰我!”
“放开我!本小姐有的是钱,你们要多少钱?我给你们双倍,快点放开我!”
面对路秀秀金钱的诱惑,保镖们丝毫不动心。
废话,一个只是路家无权无势只有宠爱的千金小姐。
一个是执掌全国经济命脉,曾被誉为商业界的大亨,黑白通吃的傅先生。
有脑子的人都不会因为一点蝇头小利而背叛傅先生的。
路秀秀也是一个泼辣蛮狠的主儿,她被两个高大的保镖架着,也不肯就范。
胡乱的踢着小腿,这一甩,脚上的高跟鞋就飞了出去。
就在这时,别墅门自动打开,门外驶来一辆黑色车身的兰博基尼,灯光刺眼,鸣笛刺耳。
那是傅辛言的车。
傅辛言回来了。
池锦还在哭着,一双小手假惺惺的擦着都已经干涸的眼泪,余光却是看见路秀秀踢出去的那一只高跟鞋,居然正好就砸到了准备开向车库的兰博基尼。
“啪嗒——”
高跟鞋尖而硬的脚尖砸破了车前的挡风玻璃,玻璃上碎了一个洞,细小的玻璃碎片不受控制的向四周飞去。
有一小片,就好巧不巧的在已然下了车的傅辛言的脸上,轻轻划过。
锋利的玻璃碎片划破傅辛言俊美非凡的那张侧脸,鲜血下一秒便溢出来,有三厘米那么长的一道口子。
傅辛言停住了脚步,他站在远处,眼神阴鸷的看着正被保镖架着走到门口的路秀秀。
看见自己居然失手让傅辛言的脸受了伤,路秀秀本来想说些什么时。
一对上傅辛言那双可怕的眼神,瞬间就吓坏了,她噤了声,再也不敢像刚才那样大喊大叫。
好可怕。
言哥哥好可怕。
路秀秀怕傅辛言,可池锦却不怕。
只见,在别墅客厅的小女孩一看见自己回来了,便直接向他跑了来。
一把就扑在了傅辛言的怀里,因为是始料未及的情况下,傅辛言还被池锦扑的往后退了小半步。
“阿言你可算是回来了,锦儿想死你了,天天都在想你,可想可想可想了。”
女孩的声音透着眷恋跟依赖,她说话的时候把头埋在自己的怀里蹭着,可随即又倒吸了一口凉气。
想必是扯动了额头上的伤。
傅辛言的手放在池锦的发丝上,一下一下的顺着,就像是在哄着受惊又盼着他回家来的猫儿。
“乖。”
他在车上时,有看别墅里的监控。
自家的猫儿被人欺负了,第一时间不是找女佣处理伤口,而是哭着叫他的名字。
一种被人需要的依赖感,在傅辛言的心底慢慢的生根发芽。
开始占据他阴暗又悲切的内心。
“叮叮叮,恭喜宿主,好感度再次上升啦!百分之四十五啦!”
脑海中传来池锦的声音,自己离成功又进一步。
忽的,傅辛言的胸口被人用小拳头轻轻的锤了一下,就像是在挠痒痒一样,让他有种奇异的感觉。
池锦的从他的怀里抬起头,撅着一张小嘴看着傅辛言,似乎是有了些小脾气。
“阿言,你怎么现在才回来?你看,你回来得晚了,你的心肝宝贝儿都被那个坏女人给砸破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