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好早些同意,能少吃点苦头。”
……
锦衾被关了起来。
他被强制拉到了地下室的保姆房,被关在这小小的屋子里,没有水,也没有食物。
虽何冥没说,但他知道,他只有答应了,才会被放出去。
锦衾厌恶这些资本家仗着有钱有势就强迫别人,于是更加不想答应,他和何冥僵持了两天,直到第三天因为虚弱晕了过去也没有服软。
他以为只要自己死活不答应,何冥也拿自己没办法。
可他低估了何冥的手段。
再次醒来,锦衾发现自己的手脚被上了镣铐,只穿了个单衣,躺在车库的地上。
而何冥搬了把椅子坐到了他的面前,身后七八位保镖,锦衾看着这个阵仗,第一时间没有感到害怕,而是心很大的想这个何冥还真是浮夸,到哪身边都一堆保镖,整的跟个黑社会似的。
何冥见他醒了,冷笑了一声,居高临下的看着趴在地上的锦衾,蹲下身来伸出手挑起他的下巴:“你比我想的还要倔犟。”
锦衾肚子依然咕咕叫着,浑身上下没有力气,他不想和何冥硬碰硬,因此直到现在依然虚弱的挤出个笑脸:“何总,不是我故意不答应你,而是我真的做不来这些事,我没受过训练,肯定会露馅的。”
何冥却没耐心听着锦衾再在这里说废话,直接冷声问道:“我再问你一遍,你答应还是不答应?”
锦衾苦笑着摇头。
何冥冷着脸站了起来,朝着身后的人比了个手势,立刻有人走上前来摁住了他。
胳膊上传来尖锐的痛意,他感觉到自己的胳膊被注射了什么东西,锦衾心里害怕,不会是dp之类的什么玩应吧
注射完之后,那些人放开了他,锦衾带着些恼怒看向何冥,声音有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何总,刚刚注射了什么?”
“……催.情.药啊。”
何冥带着玩味的声音从头顶传来,锦衾没想到会是这个,心中反而松了一口气。
对方打算用这种东西逼自己就范
他怕是忘了自己是干什么的,对于其他人来说羞辱的事情,也不过是他的工作,锦衾到了现在仍不想答应何冥,他咬牙挺着体内逐渐升起的燥热,心想最坏的结果不过是那些人一起上,他就当提前适应了。
……直到何冥让那些人牵上来两条发情的狗。
锦衾不可思议的望向何冥,听着身后犬类呼哧呼哧的喘气声,脊背一阵阵的发冷。
身体越来越燥热,他甚至都能感觉那两条畜生叫声越来越兴奋,锦衾知道何冥不是玩假的,眼神终于带上了哀求:“何总,何总,不要……”
何冥却好似不赞同的摇了摇头,笑容阴冷:“怕什么呢?好好和我的这两只宝贝一起玩吧,他们最近发情的厉害,我正愁找不到交配的母狗呢,你这不就来了?”
“不要,不要……”锦衾声音中带上惊恐,眼睁睁的看着何冥示意身后的人放开那两条狗,他甚至来不及做任何挣扎便被扑倒在地,犬类湿热的呼吸扑在自己大动脉处,滑腻恶心的舌头不断在他的身上游走……
锦衾感到极度的恶心,因为药物的缘故身体深处却在发痒,在那只狗逐渐找着进入的地方,鼻尖闻到自己身后那处的时候,他居然感觉到后.穴的空虚。
锦衾终于崩溃了,大叫着说道:“我做……我做!让它们停下来,求求你,快让他们停下来!”
何冥终于露出满意的笑。
他看着药劲上来,浑身发红,像一条在岸边挣扎缺氧的鱼一样的锦衾,漫不经心的感叹道:“早答应不就好了,何必要吃这些苦呢……”
锦衾垂下眼帘,掩盖住情绪,双手颤抖着紧紧握成拳。
……
锦衾被送回酒吧的时候已经是一个星期之后了,于洛洛见到锦衾的一瞬间眼圈就红了,用力抱住锦衾,“你tm……你吓死我了!我问领班他也不告诉我,我还以为你那天晚上被玩死了呢!”
锦衾也很开心,心中感到多日来唯一的一丝温暖,他轻轻拍着于洛洛的后背,知道对方是真的担心他,虽然于洛洛的话让他有些哭笑不得。
“你到底干什么去了?!”于洛洛良久才缓过来情绪,拉着锦衾坐在床上问道。
锦衾脸色疲惫,也忍不住想要和于洛洛倾诉,对方是他唯一能信任的人了。
省略了何冥逼迫自己的那一段,锦衾长话短说,绕是这样,巨大的信息量也让于洛洛惊讶的嘴巴张成了O型,直到锦衾说完他都没能回过神来,良久才感叹一句:“我靠……”
锦衾对于对方毫无技术含量的感叹习以为常,毕竟以于洛洛有限的文化词汇来讲,遇到啥都只会说“我靠”两个字,可谓是一句我靠走天下的典型代表。
“那他……打算什么时候把你送到陆君泽身边?”于洛洛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