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甜居然又钻到我怀里来了!
不过这回好歹是穿了睡衣了,就是那种纯棉的两件套睡衣,印着大嘴猴,一看就是小姑娘家家穿的。(风雨首发)
问题不在她穿没穿衣服,而在于我。
我的手很不老实,必须得严厉批评,在我睡着了没有意识未经批准的情况下,居然自己行动,伸进了冯甜的睡裤里!
怪不得醒过来的时候,觉得手底下滑滑肉肉的,感觉相当不错,怎么摸都不像自己的,原来是冯甜的屁股啊!
我下意识往窗外看了看。
天还亮着呢,也不知是什么时候,关键是连窗帘都没拉,这要让我看去了,我可满身是嘴都说清楚。
赶紧把手缩回来,把她后腰往上提提消灭证据,再小心翼翼地抽回被她枕着的手,挪动身子想下床,可是这一挪动身子,我就发现问题了。
我的要害受控!
这小妞睡觉居然也不老实,我虽然不老实,但也就摸了摸她的屁股,她倒好,居然伸手抓着我小兄弟!
这叫人情何以堪啊!
怪不得我觉得自家小兄弟硬起来的感觉有些不对头呢,居然深陷敌手。
这可大大不妙啊!
万一她睁开眼睛,发现这种情况,会不会一怒之下给我掰断了!
虽然现在的医学很先进,切个两三回也能接回去,可架不住他痛啊!
先抽出来再说,动作得慢慢的,小心翼翼别把她给惊醒了。
可是我不动还好,一动她立刻就睁开眼睛了,虽然神情还有些迷茫,大概是弄不清楚情况,可是手上动手却是不慢,五指一收,紧紧揪住不放。
握你就握吧,反正现在的状态跟铁棍似的,不怕握,可她还撅了一下!
我当时就嚎地叫了一嗓子。
真尼玛疼啊!
我这一叫,倒把她给吓了一跳,瞪着我说:“你叫什么啊?不就借你床睡一会儿嘛。”
我热泪盈眶,“师姐,你借地方睡觉就睡吧,能不能别乱摸乱揪啊,很痛啊!”
冯甜这才意识到手上拿着的东西不对劲,低头看了一眼,尖叫一声,立刻松手,噌地从床上跳起来,一溜烟地跑自己屋去了。
我苦着脸,捂着自家小兄弟从床上爬起来,一抬头,就看到四眼儿和大傻这两货趴窗上一脸羡慕地看着我,见我看过来,还一起伸出大拇指!
这是嘲讽我吗?
我立时大怒,冲着两人竖了个中指。
四眼儿这****货居然用拇指食指扣了圈出来,色迷迷地晃了两下。
要不说交友不慎呢。
我这种正人君子,怎么就交了这两个色胚子!看到一男一女在床上就往啪啪啪的方面想,怎么就不能想一下我们是纯洁无暇的友谊?怎么就不能想一下我这是在给她当屏蔽器用?就算不小心有些不应该的接触,那也在合理伤害范围内嘛。
算了,我还是先检查一下自家兄弟有没有被折断吧。
顾不上理这两货,一猫腰直接进了卫生间,先脱了裤子仔细看了看。
我这儿还没看完呢,门一把就被人给推开了。
冯甜气势汹汹地冲进来,叉着腰怒喝:“你刚才占没占我便宜?有没有摸我,有没有趁人之危,我告诉你,你可是发过誓的,要是乱来……啊……”
她终于看到我没穿裤子了,又尖叫一声,扭头跑了!
靠,看不出这小妞还挺羞涩的嘛,她不是说看过***无数吗?还抢四眼的电脑去看存货,怎么看个真家伙就吓成这样?一看就属于叶公好龙那伙的。
经过仔细检查,确认小兄弟无恙之后,我松了口气,穿上裤子从卫生间里出来,想了想,觉得不是那么一回事儿,就去找冯甜。
冯甜已经穿得整整齐齐的了,看到我过来,板着脸气呼呼地说:“想不到你长得不帅倒挺坏,居然做这种事情!”
我就生气了,“我做什么了?我什么都没做好不好!我一睁眼睛,你就揪着我呢,你这什么坏习惯啊!总这么下去不是个事儿啊,你说我们一男一女的,天天这么在一块睡,谁敢保证不擦枪走火?得想个办法才行,你不能老这么跑我床上去睡啊,你要是喜欢我那床,我们换个床好了。”
冯甜:“谁喜欢你那破床啊,我是又作噩梦了,所以才去找你的。”
我就大惊,赶紧抬头往外看,又往地上看,没鬼也没蟑螂啊,再说了我也没跟着作梦,这小妞不是忽悠我呢吧。
冯甜没好气儿地说:“别看了,这大白天的,阳气充足,什么鬼邪敢出来啊,它们晚上会再来的!今晚你不能睡啊,得替我守夜,把那些鬼都赶走!”
我就说了,“这可不行,你天天晚上作噩梦的话,我就不用睡觉了,难道你跟你爸,呃,我师傅在一起的时候,也是这种情况?”
冯甜说:“当然没有了,我爸能用法术处理,开始的时候是用六爻鸡,后来搬家勤了,养鸡不方便,就每天在我床下布设法阵,我睡得可安稳了!”
我一琢磨,布法阵这事儿我不会,估计她也不会,她要是会的话,早就自己动手布了,还会跑去钻我被窝吗?就问:“那六爻鸡是什么?好养吗?”
冯甜说:“好养,就是买六只大公鸡,用特殊的方子喂,半个月就能喂出来。”
我一拍大腿,“得,那我们先去买****,现在就走!”
虽说得半个月之后才能养成,但只要养成不就解决问题了,快一点养起来,就能快一点解决问题不是,这半个月忍忍也就过去了。
冯甜大概也是不能忍受天天作噩梦,这回倒是听话,立刻跟着我出屋。
四眼儿大傻都在院里,看到我出来,就过来,又想问昨天是怎么回事儿,还躲躲闪闪地用那种眼光看我和冯甜。
我一想,也不能让这两货闲着,把车钥匙扔给四眼儿,让他开车送大傻回医院。
大傻现在虽然外表无恙,但是因为阴气入髓,身体暗亏得厉害,所以需要在医院挂营养针来保证身体不会被阴气摧垮,只是用不着在医院里住着,每天去打针就行了。
像他这种只打营养针的挂号病号,医院最欢迎了,更何况还有我三舅的关系在里面呢。
打发了这两货,我骑上自行车带着冯甜去附近的农贸市场买鸡。
市里买活鸡不太容易,不过我们这儿靠近郊区,平房户又多,所以市场里还有几家卖活鸡的。
冯甜货比三家,最后在一家刘记活禽店看中了六只大公鸡,用她的话来说,虽然这六只公鸡精神头都不太好,但贵在身体健康,阳气充足,一看就是没破过处的。
靠,敢情这六爻鸡还得用处鸡才行。
不过,她就那么扫了一眼,是怎么看出这六只公鸡没破过处呢?
我就上去跟那鸡贩子讲价。
我也没买过活鸡,也不知道现在这鸡贩子怎么都这么牛了,一张嘴,一百一只,不二价,还一口一个“我们这都是明码实价,从不打折,多少老回头客都是这个价位,不过呢,你是花三百块钱办个会员卡,以后买鸡就能享受八折优惠。”
尼玛,这年头连卖个鸡都要办会员了,卡费收得还挺贵,还要不要良心了!
我跟他讲了半天价,那鸡贩子咬死了也不松口,大概是看我们想买的愿望挺强烈的缘故。
讲不下价,我也没办法,附近就这么一个农贸市场卖活鸡,早知道就不让四眼儿把车开走了,还可以往远了走走。
我正想认命地掏钱付款,冯甜却上来了,打量了那鸡贩子一眼,就说:“你最近睡觉是不是经常惊醒,无缘无故的心悸,发冷汗,总觉得胸口好像有什么东西压着似的,但一睁开眼睛,这些感觉就会消失?”
那鸡贩子一听,大吃一惊,“小姑娘,你怎么知道的?”
冯甜又说:“我不光知道你有这个毛病,而且还知道你应该走了不少医院,但都检查不出毛病来,最近的情况越来越严重,已经到了整晚都睡不好的程度了。”
鸡贩子连连点头,“是啊,你说得太对了。”
他说完这句话,立刻反应过来了,对冯甜陪笑说:“小姑娘,不,小美女,你懂医术?真神了,这都能看出来,那能不能帮我治一下?”
冯甜转头对我说:“快付钱吧,还等着回去做晚饭呢。”
我掏了六百出来递过去,鸡贩子立刻说:“我给你打个八折,免费赠送会员卡。”
靠,我一年能吃多少鸡啊,要个会员卡有什么用?
而且以我对冯甜的认识,她不张嘴则已,一张嘴那就不是六只鸡的事儿,而是要宰肥羊了,黄胖子那就是最鲜活的证明。
果然冯甜说:“哎呀,大叔,你小本经营的,又是明码实价,我们怎么能占你便宜呢?六百就六百了,快收钱,我们急着回家呢。”
鸡贩子忙说:“别啊,小美女,你看我这毛病……”
冯甜摆手说:“我就是随便一说,你别当真,我不懂看病的。”说完又补充一句,“你这个毛病得赶紧治啊,要不然啊,最迟到今年七月十五,命可就命不住了。”
鸡贩子一听脸都白了,赶紧伸手想拉冯甜,可冯甜却一脸厌恶地闪开了,“大叔,你别乱拉我,我干爹脾气可暴了,我只有他能摸,别人谁都不能摸,是吧,干爹!”
靠,她管我叫干爹!
我立刻发现,那鸡贩子看我的眼神就像在看一只禽兽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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