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骆琛就感觉到一阵钻心的疼痛。
他本能的机灵一下,嘴里‘嘶‘的差点喊出声。
坐在他身边的骆言以为他哥怎么了,扭过头问道,“哥,你没事吧,还没睡觉呢,撒什么癔症?”
‘饭还堵不上你的嘴!“
骆言没好气的努努嘴,想关心你一下,还给脸不要脸。
坐在骆言身边的表哥孟凡辰,趴在她耳边低语。
“你哥那不是撒癔症,是他不老实,遭到你小嫂子家暴了。“
然后,痞坏的笑了一下,朝着骆琛挤弄了几下眼睛。
这边的动静,被两个老爷子发现了,两个老人笑呵呵端起酒杯,相互碰了一下,浅啄一口。
骆老爷子得意的笑道,“叶老头,我们约定几十年的亲家,现在是不是可以了实现了?我这把老骨头还等着抱重孙子呢!“
从骆逸他们那一代,两个人就想成为亲家,可是,四个孩子没有满足他们这个愿望。
到了这一代,本来骆老爷子早就放弃了,因为他实在看不上叶悠然那个丫头的心机。
可是,谁知道老天有眼,兜兜转转,把他孙子喜欢的丫头居然变成叶家的孙女。
何洛兮当然清楚两位老人家的意思,小脸在那一刻‘噌‘的一下红了起来。
低下头,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吃着盘子里的东西。
骆琛哪能放过那么好的机会?
他的手一边握着何洛兮,一边笑着回复,以前谁都没看过这样子的他。
“爷爷,洛兮还小,我们还不想那么早要孩子。等她身体恢复了,我们给你们生个篮球队。”
何洛兮正喝着饮料,听到骆琛的话,差点没呛到。
咳嗽了好一会才过去。
尼玛什么篮球队?
他这是把自己当成母猪了吗?
叶木泽刚找到女儿,怎么舍得就嫁人,立即笑着迎合道,“是啊,洛兮才十九岁,还没毕业呢,太早要孩子,对她身体不好。”
“是啊,是啊,我们身子骨还硬朗着呢,再等十年都不成问题。”
叶老爷子也随声附和。
他的孙女,还没来的急喜欢呢,哪能这么轻易嫁人?
这个骆老头,给他耍什么心机。
骆老爷子瞪了一眼自己那个不争气的孙子,不说顺着杆子往上爬,他还往后退。
你个完蛋玩意!
“结婚不行,订婚总可以吧?订婚以后,我们骆叶两家就真正的成了一家人,在京都的地位,无人可以撼动。”
叶老爷子笑呵呵附和道,“哎,这个可以有,也顺便敲一下四海商会,让他们不要轻举妄动。“
两个老人家兴奋地把杯里的酒全部喝光。
骆琛从来都没这么听话过,神情得意的看着何洛兮,唇角一直都勾着。
“我全听爷爷做主。“
做你个大头鬼啊!
何洛兮抬起脚,狠狠踩了骆琛的脚,疼得他‘哎呦‘叫了一声。
他痛苦难耐的看着她,“疼。“
‘疼死你算了!“
何洛兮眼睛瞪着,嘴巴微微张着,但从唇形骆琛还是能猜到她说的什么。
“疼死了,你就没老公了,谁跟你给爷爷他们生篮球队?”
他的声音不高也不低,正好让所有人都能听得到。
众人纷纷笑了起来。
何洛兮只觉得那张小脸火辣辣的疼。
她伸出小手,偷偷放在骆琛的腰上,掐了一把。
这次,她用的力道并没多重,可是骆琛却做足了戏份,痛苦难捱的叫了起来。
眼睛疼的好像都要掉眼泪。
委屈巴巴的看着叶老爷子,“叶爷爷,您孙女家暴,您管不管?“看着两个孩子打情骂俏的,两个老人家笑的更加开心了。
何洛兮心里暗骂了一句,演戏,谁不会?
她笑嘻嘻道,“我没有,他说他腰疼,我帮他按摩一下。“
可是,她这句话,却很有歧义,一旁的孟凡辰听了,不怀好意的笑道,“看来你们昨晚闹得挺欢腾,不过作为大夫,我不得不提醒你们,过度劳累,对身体不好,尤其是肾功能。“
前半句,何洛兮并没觉得什么,可是,怎么越听越觉得变了味道?
她跟孟凡辰只是打过几个照面,并不算熟络。
可是,看着他笑的有些诡异的样子,她好想过去给他一脚。
什么过度劳累,什么肾功能不好,他们还很单纯的好不好?
骆琛明显感觉小丫头的脸红的透亮,气息也跟着有些粗重。
这明显是被气到了,如果自己不及时止损,恐怕后果不堪设想。
他轻轻扯了一下唇角,瞟了一眼孟凡辰,淡然道,“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我们家洛洛还是个单纯的小姑娘呢,再胡说,小心我打断你的腿!“
这句话很明白的告诉大家,他们现在只处于单纯的恋爱关系,并没进展到下一步。
叶木泽用纸巾擦了一下额头上的汗,不知道是手臂疼的,还是被那句话给吓得。
反正他心里挺不是滋味的。
犹豫了很久,才说出口,“洛兮,以后爸爸给你安排一个司机,负责接送你上下学,骆琛医院的工作也挺忙的,总是加班,你一个人我不放心。“
叶木泽这是不动声色的想把女儿抢到身边。
骆琛没想到自己作妖,居然搞出事情来了。
吓得他立即回道,“我不忙,照顾她没问题的,你们放心吧。“
然后,大手立即搂住何洛兮的肩膀,紧紧把她往怀里一带,生怕被人抢走一样。
如果她被抢回叶家,那他一个人怎么办?
他刚刚有一点家的温暖,不能就这样被拆散了。
为了增加可信度,他再次开口,“虽然,她手术成功了,但保不齐会有什么排斥现象,我在她身边,会观察及时一些,不会出现大的差错。
如果你们想她了,我可以陪着她来这边住几天。“
他的话很明白,何洛兮的病离不开她,想让她回来住,必须要带上他才行。
叶木泽本来底气就不足,跟骆琛比起来,他这个父亲对何洛兮照顾差的很远。
如果没有骆琛,也许就不会有现在的女儿,这一点,任何人再清楚不过。
吃过晚饭,两家人又坐在一起商讨一些大事。
骆琛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他一看来电显示,是彭大海。
他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立即接听。
“骆医生,你让我盯着张大庆媳妇,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在家喝农药自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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