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之下,白轻衣自小成绩优秀,品德兼优的形象跟白纤翎的花痴形成鲜明地对比。所以才有了后来,白纤翎捉奸的事。
“怨恨?你配得上我的怨恨吗?”
白纤翎替原主觉得不平,陆康宁不喜欢原主却从来不挑明,后来跟白轻衣在一起,却也从不提解除婚约。陆康宁跟白轻衣的事,原主也是最后一个才知道的。
这种男人怎么有脸嫌弃白纤翎?
陆康宁完全没料到白纤翎会这种反应,“你敢再给我说一遍?”
“我说,你配不上。”白纤翎勾起唇角,探着忙着就要离开。
“你给我站住。”陆康宁一把抓住白纤翎的手腕,“我配不上你?”
陆康宁脸上满是讽刺,“你被费先生抛弃了,所以干脆自暴自弃来找虐受?”
白纤翎抬眸,猛的一抬手,反手捏住陆康宁的脉搏,“脉象细沉无力,阳气不足。啧啧啧,你肾亏啊。”
陆康宁心虚的赶紧抽回手,“你特么胡说八道什么,你才肾亏呢。”
“平时没少去夜总会吧?友情提示,纵欲过度小心染上花柳病哦。”
白轻衣一下子揪住他的耳朵,“你敢背着我偷吃?陆康宁,你好样的。”亏她想着准备陆康宁爷爷的寿辰礼物,还特意跑来云华堂求延年益寿的药方。
“就、就一次!我下次再也不敢了,我保证!”
陆康宁忽然回过神来,“不对,这贱人在胡说八道,她什么时候会把脉了?”
他竟然被一瞎子给糊弄了,白轻衣听到这句也松了手。
“我说的是真是假,去云华堂找中医把个脉不就知道了?”
陆康宁一口回绝,“我身体好得很,不用把脉!”
“我看你是不敢吧,陆康宁?”白轻衣拽着陆康宁的耳朵,抬脚迈进云华堂。却又忽然想起什么,将白纤翎也拽了进来。
云华堂二楼的某个房间内,宫乔站在窗边,刚好目睹了刚才的一切。
“宫少,我这就让人把他们赶走。”一名穿着中医制服的中年人,恭敬地站在男人面前。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见到云华堂的大夫,更别说把脉诊断。
宫乔眸光微微一闪,“去把脉。”
医生下去替陆康宁把了脉,诊断结果跟白纤翎的一模一样,就是肾亏。
白轻衣不自觉往后退了两步,“医生,他是不是有梅毒,艾滋病?”
医生默默收回手,“小姐,这些病把脉是看不出来的。去医院做相关检查后,才能判断。私生活不洁确实可能性比较大,当然,还是拿到检查结果才能做论断。”
他上前一步,刚想解释。白轻衣却一脸惊惧的往后退了好几步,连忙捂住嘴,“你别过来,别传染给我!”丝毫顾不得平日的形象,赶紧跑了出去。
该死的陆康宁,自己不检点就算了。还想跟她订婚,没门!
陆康宁倏地攥住白纤翎的胳膊,脸色十分难看,“你这贱人天天胡说八道,我要是死,也得拉你垫背。”
“我要回家了,康宁哥,别忘记按时服药去检查哦。”语气像极了曾经的白纤翎,给陆康宁送小饼干的样子。
这话听在陆康宁耳朵里,更像催命符一般。让他想起白纤翎那句友情提示,不断萦绕在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