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45】
两个大人跑了,惠就不能再离开,家里最小的孩子飞鸟虽说是个咒灵,但幼童的外形,让惠还是不由自主拿出对待弟弟(or妹妹)的态度对待他。
惠见飞鸟和丑宝玩得还不错,干脆召唤出了黑白玉犬,陪着飞鸟一起玩。
玉犬出来后,好奇地在飞鸟身上闻来嗅去,惠摸着大狗狗的头,告诉它们,是他的弟弟(妹妹),不能攻击。
也不能吃。
飞鸟:笑容消失jpg。
前有爸爸能活吞咒灵,现在海胆头哥哥的宠物会吃咒灵。
这个可怕的家果然只有妈妈的怀抱才是安全的!
想想自己之前不自量力地去骚扰哥哥、指挥其他鸟类对哥哥扔便便炸弹……
飞鸟就冷汗狂冒。
惠哥哥!谢谢你手下留情!
伏黑飞鸟的不能惹名单上继可怕的老爸伏黑甚尔之后,再添一人。
玉犬出来后,惠见飞鸟变得拘谨起来,以为玉犬的体型太大,飞鸟有些害怕。又召唤出了几只可爱的小脱兔。
面对软乎乎的小兔子,飞鸟的神情依然凝重:“惠哥哥,它们吃咒灵吗?”
惠:“?脱兔不吃。”
飞鸟大喘了一口气。然后愉快地抱起了小兔子。
也不知是兔子天生对鸟类的排斥,还是式神对咒灵的反感,被飞鸟抱起来的脱兔照着他的脸就是一个兔子蹬!
摸着脸上的红印子,飞鸟幽怨地看向惠,同款绿眸里写满了控诉“哥,你的式神打我……”
惠默默地收起了所有式神,拿出大富翁:“我们还是来玩游戏吧。”
讲解了游戏规则后,飞鸟对成为一个超级大富豪无比感兴趣。
可以拥有很多大房子,好耶!
可以拥有很多亮晶晶的好东西,好耶!
【846】
游戏进行过程中,玩累的真希真依回来了。
油屋除了顶层的剧场,一楼还设有很多有趣的店铺,这些店铺都是琥珀川跟着寻去了几趟异界引进的。
最畅销的是刀刀斋老先生的锻造坊,猫婆婆的烟花杂货铺,缘结神的结缘红绳。
这些贩卖一些人间不会有的店铺让姐妹俩大开眼界,锻造坊那些闪着寒光的大刀,让真希很是向往,一问价格,什么妖核,火种,一个都没听说过,只好作罢。
真依在猫婆婆的杂货铺里用黄金买了一把深蓝色的团扇,团扇上的图案很怪异,有着螺旋状的红色蝌蚪,非常独特。
看店的猫婆婆说,这把扇子上被制作者镌刻了一个触发型的术——触发后,扇子能发出一个大火球,可以炸掉一辆汽车。
真依十分感兴趣,买回去打算研究一下,看能不能改装成咒具版的。
大富翁游戏加入真希真依,没过多久,逛够了的酷拉皮卡和累也回来了,大富翁变成了六个人在玩。
油屋的侍从会不断送来好吃的好喝的,玩着游戏,聊聊天,少年少女们简直乐不思蜀。
游戏的间隙,真依才像是想起什么似的,问道:“寻和甚尔呢?”
惠耸肩:“不知道,我回来的时候,他们俩刚好出去。”
“飞鸟,你一直在房里,他俩干嘛去了?”
少年转头问正在扔骰子的飞鸟,小家伙扔了个三点——至今为止的最大数,在地图上走了三步,才抬头回答,
飞鸟:“刚才妈妈把爸爸修理了一顿。妈妈好厉害,爸爸都吓得一动不敢动!”言语中充满了崇拜。
其他五人:……听上去似乎很正常,可好像又有哪里不对。
飞鸟幸灾乐祸:“妈妈坐在爸爸身上,只用一根指头,就让爸爸疼得脸都红了,还不敢反抗,妈妈太厉害了!”
酷拉和累还没听出什么,伏黑家的三个孩子神色骤变。
飞鸟毫无察觉,继续说道:“妈妈还咬了爸爸好多地方,爸爸难受得直哼哼……”
“好了飞鸟不用再说了咱们还是继续玩游戏吧!”
真希和真依满头黑线地捂住小孩的嘴巴,惠面无表情,仔细看,绿眸中的光消失了呢!
这对笨蛋夫妻果然在飞鸟面前玩了什么奇怪的play!
一定又是甚尔花言巧语骗了寻。
都是甚尔的错!
直到天边泛白,油屋的新年庆典结束,少年少女们才等到不知跑哪去的夫妻俩。
甚尔刚洗过澡,还滴着水珠的黑发凌乱地堆在头顶,暗绿兽瞳微微眯起,懒洋洋朝孩子走来的样子,像极了吃饱了正在散步的大黑狼。
裹着男士浴衣的寻被甚尔抱在臂弯中,长长的黑发垂到地上,侧着脸靠在男人胸口,眼睛闭着,似乎是睡着了。
过长过大的男式浴衣将寻裹得严严实实,但伏黑家的孩子还是不小心看到了,藏在寻的黑发后的牙印。
印子此时已经泛红,足以证明咬的人是多么用力。
伏黑家的孩子集体对甚尔翻了个白眼:人渣!
这种程度的责备,对甚尔来说,根本不痛不痒。男人环顾一圈,发现人都在,便说:“走了,该回家了。”
真依怜悯地看着缩在甚尔怀中,睡得天昏地暗的寻。
说好了是来放松的,结果还是累得要死的回家。
一堆人收拾东西准备离开的时候,宿傩龙偷偷摸摸飞进房间,找了个杂物堆积的角落往那一盘,假装睡着,等着海胆头少年将他收起来。
告别了琥珀川,离开了神奇的浴场街,一大家子回到了现世的东京。
因为寻的身体不适(所有人看向甚尔,并给了他一个鄙视的眼神),酷拉皮卡和累的回家日期就暂时往后推了推,刚好春假还未结束,伏黑家三个年长的孩子,就带着两人以及家庭新丁飞鸟出去玩了。
东京是一座国际大都市,好吃的好玩的好看的太多了,伏黑家的孩子们就作为东道主,好好款待一下跟了甚尔/老爸两年的徒弟们。
从未如此放松的酷拉皮卡和累表示,这次的异界之旅超值!
【847】
位于池袋地铁的伏黑宅。
到家才醒过来的寻,气得砸了甚尔两个枕头。
虽说她早料到自己肯定跑不掉,但寻万万没想到,甚尔居然直接把她做晕过去了。
“寻那么卖力地勾引,不好好回敬一下太失礼了。”
“那不是!我没有!你乱说!”
“对我又舔又亲又咬的,还有这里——”男人挺了挺饱满到爆炸的胸,“要我告诉你你摸了多少次吗?这些都算哦。”
“可是你平时就是这么捉弄我的啊!”
“不是吧,伏黑太太,你到现在还以为那是捉弄?”
“看我生气不就是甚尔先生奇怪的恶趣味吗。”
甚尔忍无可忍地堵住女人的嘴,将她的空气津液通通抢走,才放开气喘吁吁神色迷蒙的寻。
“那是调情啊。笨蛋!”
“像调鸡尾酒一样?”
“……唔,严格来说好像也没错,一个让酒更好喝,一个让做、爱更有感觉。”
“我生气甚尔先生很有感觉?”寻一脸古怪地看着甚尔。
“对啊。生气起来的寻,眼睛亮晶晶的,看着就很想立刻把你剥光按在床上……”
一记枕头正中越说越离谱的男人面门,寻抄起枕头使劲往他身上砸去,
“伏黑甚尔!你是不是有毛病啊!哪有人会喜欢生气的!”
任凭周身羽毛乱飞,天与暴君巍然不动,自豪挺胸,
“我!”
如果生气有个数值表,此时的寻绝对爆表了。
“伏黑甚尔!!”
“这么热情的叫我,寻是想重温昨天晚上的花园激情吗?”
男人一边说一边真的脱下针织毛衣,露出精壮的半身,背后以及肩膀处还有很浅的抓痕。
“没问题,交给我好了。”
“不准过来!”
寻又慌又急,一手一只枕头,狠狠地全砸在朝她走来的男人身上,几十下之后,昂贵的鹅毛枕就散了架,里面的羽毛飘了满屋。
“站住!伏黑甚尔!!”
几根比较细小的绒毛飘到寻的鼻下,被愤怒喘气的寻吸了进去,紧接着,她的动作突然凝固。
“哈,哈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