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芝珠脸色一变,捂着嘴唇尖叫出声。
陈言曦也是吓了一跳,看着对面径直开过来的大货车,吓的慌了神,立马停下车,“下车!”
“啊?”易芝珠虽然有些疑惑,但是反应很快,下车后陈言曦直直朝大货车撞去。
苏颜宁身体不受控制,跌倒在路中间,眼看着大货车就要撞上来了,身后忽然响起一阵急促的喇叭声。陈言曦开着车,从苏颜宁的身边擦过,然后一个急转弯,车子横着挡在了大货车的面前。
货车似乎没有想到会突然有车撞上来,吓的立马踩刹车,可是已经晚了,车头撞上小车,不受控制地朝一边开去,硬生生将小车推开了好几米。
易芝珠吓的呼吸都轻了,“言曦!”
她咬着唇,立马去吧苏颜宁扶起来,这才朝陈言曦跑去,“陈言曦,你没事吧?”
他千万不能有事。
他可是孩子的爸爸,他要是死了……
易芝珠越想越着急,一双眼睛都红了,急匆匆走到车旁,陈言曦坐在驾驶座,脸色有些苍白,但似乎没有什么大事。
易芝珠看见他额头上出了一些血,声音里都带了一些哭腔,“你下次要是再冒这种险,我就再也不理你了!”
虽然知道他是为了救颜宁,但是天知道她有多担心。
车身已经撞憋了,那么大的货车,易芝珠不敢想象,若是车速再快一些,陈言曦他……
“乖,我没事!”陈言曦为了不让易芝珠担心,随意地擦去额头上的血迹,艰难地下了车。
易芝珠见状,立马去扶他,上下打量他一眼,不相信的问道,“你真的没事?我先送你去医院吧!”
“傻瓜,我能有什么事!”陈言曦挤出一抹笑,轻轻地捏了捏易芝珠的脸。
“陈言曦,你怎么样?”苏颜宁还未从刚才的恐慌中回神,一切快的仿佛是在做梦!
刚才到底是谁推了她?
苏颜宁皱起秀眉,下意识朝周围看了一圈,并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人呢。
易芝珠见苏颜宁也没有受什么伤,原本悬在空中的心终于落了地。
她长长地松了口气,小心翼翼地!”
光天华日,竟然这么大胆!
谁知道还会不会有下一次。
这次逃过算是幸运,可是下次呢?
苏颜宁咬着唇,许久后才说道,“先送陈言曦去医院吧!”
“我没事!”陈言曦摆摆手,摇头拒绝,“不用去医院,你们上楼吧,我让助理过来接我去公司。”
“你都这样了,还要去公司啊!”易芝珠有些不高兴,身体不舒服就直接告诉我,千万不要逞强!”
“放心吧!”
陈言曦知道易芝珠是担心自己,不过自己的身体,他很清楚,只是额头撞了一下,并没有什么大碍。
“你老公我的身体好的很,休息一下就没事了!”
易芝珠见陈言曦不肯去医院,也就没有再坚持,只是叮嘱他,“那你千万记得要买点药,额头都出血了!”
“这么担心我?”陈言曦忽然又露出不正经地笑,“看来这一下没白撞。”
“瞎说什么呢!”易芝珠没好气地看着他,怎么能说这种胡话。
陈言曦笑了笑,忽然想到了什么,收起脸上不正经的笑,看着苏颜宁,严肃地说道,“小嫂子,这件事一定要告诉韩总,我怀疑,有人要对你不利!”
苏颜宁点头,“我知道了!”
三个人简单交谈了几句,苏颜宁便扶着易芝珠上了楼。
“那个人戴着3帽子和口罩,根本就看不清脸!”易芝珠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一杯白开水,疑惑地看向苏颜宁,“不过可以肯定的是,是个女的,颜宁,你最近是不是又得罪了什么人啊?”苏颜宁将处理好的文件递给文姐,等她出去后,才说道,“我最近天天在公司加班,唯一接触的人就是你和韩瑞辰,能得罪谁?”
“那就奇怪了!”
易芝珠将杯子放在茶几上,靠在椅背上想了又想,“谁好端端的会伤害你啊!”
不管怎么说,她好歹也是韩瑞辰的妻子,难道就不忌惮韩家的势力?
苏颜宁看着易芝珠伤神的模样,忽然想起了白婉婉的事情。
难道是同一个人?
正想的出神,办公室电话忽然响起,吓的苏颜宁立马回神,“喂?”
“是我!”听筒里传来韩瑞辰低沉严肃的声音。
苏颜宁顿了顿,猜到是陈言曦把事情告诉了他。
这个陈言曦,嘴倒是挺快的。
“恩。”苏颜宁淡淡地应了一声,“什么事?”
易芝珠觉得苏颜宁的情绪有些不太对,看了她一眼,猜到是韩瑞辰的电话,一脸八卦地跑到她身边,按下了免提。
苏颜宁:“……”
“刚才的事情,陈言曦已经告诉我了,你有没有受伤?”
“我没事,不过陈言曦为了救我,额头撞伤了。”
“他一个大男人,受那么点伤算什么。”
易芝珠听到这里就不愿意了,忍不住说道,“哎,韩瑞辰,不管怎么说,我们家言曦也是为了救颜宁才出事的,你怎么能这么说呢。”
韩瑞辰这才意识到苏颜宁开了免提,忽然沉默了。
易芝珠和苏颜宁对视一眼,立马捂住嘴巴,小声地问道,“他不会是生气了吧?”
“不知道!”苏颜宁摇摇头。
“放心吧!”过了好一会儿,韩瑞辰才开口,“该给他的好处,一点都没少!”
“哼,那还差不多!”
大概是意识到偷听别人说话有些不礼貌,易芝珠自觉地回到了沙发上。
“我已经让袁绍去调监控了,如果没有猜错的话,她就是上次给白婉婉下毒的那个人。”
“恩!”苏颜宁点头附和,“我也是这么想的。”
“所以这个人是冲你来的!”韩瑞辰也不知是想到了什么,忽然轻笑一声,无奈又宠溺地说道,“苏颜宁,你可真是个惹祸精!”
这才安生了几天,就又冒出来一个仇家。
苏颜宁听韩瑞辰这么说,顿时就不高兴了。
她皱了皱眉头,狡辩道,“或许别人只是单纯的妒忌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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