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因如此,纪公子才能在飞烟城中嚣张跋扈,不将其他人放在眼里。”
傲苍笙点点头,又问道:“那二丫又是怎么回事?”
“二丫?”
鹰眼青年先是一愣,直到他看到傲苍笙望向那小女孩时,才猛然醒悟道:“是这么回事,纪公子看中了二丫的体质,所以便生出了收她为徒的念头。”
“可是这老头却不识好歹,不肯将那女娃送出去,我们迫不得已,这才出此下策。”
“是吗?”
傲苍笙双眼一眯,死死盯着鹰眼青年问道,仿佛欲要将他看透。
“是……事实就是这样的!”
鹰眼青年目光闪烁的说道,末了又瞥了那老者一眼。
“不是,事情根本不是他说的那样!”
然而,鹰眼青年话音方落,便听适才被禁锢身体的妇人突然大声哭诉道。
傲苍笙闻言,急忙上前扶住她道:“大姐,你有话慢慢说,不用着急。”
听了傲苍笙的话,妇人才抹了一把眼泪道:“他们抓二丫回去,并不是所谓的收徒授业,而是想让二丫为那个纪公子当小妾。”
“小妾?”
傲苍笙微微睁大眼睛,瞥了一眼正眨巴泪眼的小女孩,好奇道:“她这么小,怎么做小妾?”
妇人哭道:“小兄弟你不知道,那位纪公子向来喜爱玩弄幼童。我们村子中,已经有两个*被玩弄致死。”
“正因如此,我们才不愿意让他们将二丫带走。为此,他们竟将我夫君活活打杀!”
听完那妇人的话,傲苍笙的眼中立时腾起一片怒火。
对于淫辱他人妻女之人,傲苍笙向来都恨之入骨。更别说玩弄*,将其璀璨致死。
这一刻,傲苍笙心中的怒火彻底被激了起来。
他猛然侧目,狠狠盯着鹰眼青年道:“是她说的那样吗?”
鹰眼青年正要辩驳,却听傲苍笙再次说道:“你想好了再说,否则,若是让我知道你在撒谎,你的下场绝对不会比他们好!”
说着,傲苍笙瞥了一眼远处躺在血泊中的几名强者。
在傲苍笙的强大威压之下,鹰眼青年终究不敢撒谎,哆嗦一下身体道:“是她说的那样!”
傲苍笙深深的吐了口气,眼中厉色更浓:“飞烟城在怎么走?”
鹰眼青年一指西边道:“从这里出,大概再行万余里便是飞烟城。”
傲苍笙点点头,再次问道:“我再问你最后一个问题,那孩子的父亲是谁杀的?”
鹰眼青年闻言,眼中猛地闪过一抹惊慌,随即摇头辩解道:“不是我杀的。”
话音未落,却听那妇人语含怨恨道:“就是你杀的!”
鹰眼青年惶恐万分,猛然指着妇人喝道:“贱妇,你可莫要血口喷人!”
“人”字放出,只听“嗤”的一声轻响,一道剑光骤然在虚空中闪现,瞬间将那鹰眼青年的头颅斩了下来。
到死,鹰眼青年还怒睁着眼睛,仿佛不相信这一切乃是真的。
鹰眼青年突然被杀,就连那妇人也被吓了一跳,第一时间捂住了小女孩的双眼,张大嘴巴说不出一个字。
她虽活了几十年,却从未见识过这等血腥场面。
当时傲苍笙击杀那五名强者时,妇人因为身体被禁锢,所以并没有亲眼目睹。
等到她转过身时,那五名强者已经被傲苍笙震杀。
可是眼下,鹰眼青年就在她的面前,突然被斩掉了头颅,这等恐怖画面,自然不是一个乡村妇人所能承受的!
好在在斩杀鹰眼青年之后,傲苍笙随手一扬,以满地黄土将其尸身瞬间掩埋。
若非如此,那妇人和小孩恐怕当真要连着做好几天的噩梦了!
待到那妇人惊魂过后,傲苍笙已经来到了老者身边。
此时,老者已经奄奄一息。以他的年纪,伤成这样,估计活不过今天晚上。
可即便如此,当傲苍笙出现在他的面前的时候,老者还是吃力的爬起身体,想要磕头感谢傲苍笙的救命之恩。
然而因为伤势太重,老者最终只能在傲苍笙的面前苟延残喘。
见此情形,傲苍笙心有不忍,立即拿出一枚回元丹,轻轻扶起老者,小心翼翼的为其服下。
因为老者并非修士,不能以元气化开丹药
所以傲苍笙又暗暗催运元气送入老者体内,替他将那枚丹药完全化开。
在丹药化开的那一瞬间,老者的口中明显出了一声极其舒畅的呻吟。
在傲苍笙这枚神奇丹药之下,老者的伤势迅得到了控制,并开始以肉眼可见的度愈合起来。
没了伤痛的折磨,老者终于可以缓缓从地上站起来了。
不过他站起来的第一件事,便是再次恭恭敬敬的朝傲苍笙跪了下去。
见此举动,傲苍笙吓了一跳,急忙一把扶起老者道:“老丈,你这是何故?”
老者老泪纵横,满脸真诚道:“今天若非小兄弟出手,我们一家恐怕难逃一劫。救命之恩无以回报,请受小老二一拜!”
傲苍笙淡淡一笑,轻轻抬手为老者拍掉身上的灰尘,摇头说道:“老丈你说错了,我之所以帮助你,乃是因为之前的几坛美酒。”
“你难道忘了,那几坛美酒我可是白喝的,都没有付你钱。”
“既然如此,我出手帮你解围,那又有什么打紧?不过是付了先前的酒钱而已。”
老者知道傲苍笙这是故意不让他承自己的情,当即叹息一声道:“小兄弟,若是世间能多几位像你这样的好人那该多好啊!”
傲苍笙轻轻一笑,却没再说什么。
这时候,那妇人才颤颤巍巍的从远处走过来,望着那满地的尸体道:“小兄弟,这些……怎么办?”
傲苍笙道:“大姐不用担心,我这就将他们处理掉!”
说着,左手一挥,几十丈外的地面突然裂开,出现一道三四丈深七八丈宽的大裂缝。
右手再一挥,满地尸体,包括方才被黄土掩盖的鹰眼青年的尸体,纷纷凌空飞起,落入了远处的裂缝之中,随即裂缝倏然合拢,仿似从未裂开过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