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觉窝火,不满的道:“晓梅姐,我不想去你家,我说过,这辈子都不想再见到你妹妹。”
“咯咯……”颜晓梅又是一阵娇笑,奚落道:“原来你也有丢脸的时候呀放心吧,我妹妹又不在家,跟她有钱有势的男人不知去哪里逍遥快活了,家里只有一个表情在做保姆,你jiāo给她就是了。”
一腔热情就这么冷淡下来,我终于忍不住发作:“晓梅姐,你这么做,不是过河拆桥吗”
“你这话是怎么说的”颜晓梅明显也不干了,冷笑道:“你以为你是谁我凭什么要见你你充其量只不过是个小小的干警,要不是仗着你爸爸的权势,你能够混进警局吗说得好听点,你是出生好,说得难听点,你根本就是个没用的二世祖!你以为我妹妹为什么要离开你跟别的男人你有什么只得称道的成就我是看在妹妹的面子上,才跟你好了一次,你还不知足你真以为你长了根粗屌,就可以征服老娘了吗”
“颜晓梅,你看不起我!”我顿时怒火上涌,忍不住狂喝一声。看似愤怒到了极点,心里却极度的羞愧懊恼。颜晓梅说得其实也没有错,如果没有在市里当官的爸爸,如果没有其他亲戚的帮助,自己现在恐怕还是个游手好闲一无是处的无业青年。
然而,被一个sāo媚的女人嘲讽,我怎么也接受不了。
颜晓梅一点也不怕我发怒,冷冷的道:“看不起你又怎样我说的都是实话,你能拿我怎么样想要利用你爸爸的权力整我吗你别忘了,你还有把柄抓在我手里,惹毛了老娘,大不了鱼死网破,大家都遗臭万年。”
“颜晓梅,你有种!总有一天,老子要让你知道,我我也不是随便给你侮辱的男人。到时候,别像一只母狗一样跪在老子面前求饶!”
我怒不可遏的大喝一声,愤怒无比的挂断了电话,好心情一下子消失殆尽,突然间对权力和金钱充满了渴望。
只有真正的有钱有势,才能够把更多的人玩弄于鼓掌之间,而不是今天这样,被一个浪贱的女人鄙视……
我彻底冷静下来之后,终于决定还是把许可证送到颜晓梅家里。
在我的能力还没有大到足够压制她之前,先把这一口气忍下来。
所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我深信,总有一天,自己会出人头地。那个时候,再让颜晓梅体会一下,什么叫做屈辱!
想通了之后,我心情渐渐平静,深吸一口气,打了一辆车去往颜晓梅的家。
到达目的地后,我下车,来到那栋让我内心纠结的两层洋房前,犹豫了一下,才按响了门铃。
片刻后,一位穿着素布碎花衣服……身前围着一条粉色围巾……
大约三十来岁的女人打开了门,见到是微微一愣,道:“你来干什么”
眼前穿着朴素素面朝天颇有几分姿色的f人,我也层见过一两次,听曾经的女朋友颜如玉介绍过,这是他们颜家一位远方的表情,好像叫做刘玉。
本来家住平安县玉潭乡,已经成家十多年了,还有个十来岁的女儿。
前年男人死于一场车祸,家里失去了经济来源,为了给女儿支付上学费用,刘玉不得不求助两位表妹。
颜晓梅和颜如玉见这位表姐可怜,就收留了她,让她在家里做点家务,一个月给她将近两千元的酬劳,刘玉对姐妹两感恩戴德,自然是尽心尽力的照顾好这个家。
没有对陌生的女人有野心之前,我顶多就看过刘玉几眼,觉得她长得不赖,身材还不错,就是不太会打扮,毕竟是从乡下来的,穿着也不是很会讲究。
如今已经品尝过
不同女人的滋味,我禁不住被刘玉一身良家f女的打扮所吸引。
刘玉模样清秀,虽然说不上很美,却有种质朴而婉约的别样风情,三十多岁的女人,成熟的风姿也颇为诱人。再加上她身材有些丰腴,脸蛋显得有些圆圆的,xiong部又挺硕圆滚,腰细臀肥,很容易让男人联想到床。
我看得一阵心动,暗想,刘玉的死鬼男人还真是没福消受,这女人模样不错,身材也很xing感,压在身下rourou的肯定很爽……
nǎinǎi的,怎么又想歪了。
没得到我的回应,刘玉的目光明显有些厌恶,似乎已经发现我不轨的眼神在她身上扫来扫去。
刘玉狠狠的给了我一个白眼,低斥道:“马先生,你到底有什么事情两位颜小姐都不在家,你要是找她们的话,来得不是时候。”
我尴尬一笑,心里不爽,怎么到处遭到女人白眼就连这乡下来的女人,都不怎么看得起自己难道自己真的那么烂吗
我差点郁闷得想要给刘玉一点颜色,或者直接强上她,看她还敢不敢丢白眼,不过这想法显然也只能想想。
深吸一口气,从怀中取出牛皮纸袋,递了过去,淡淡道:“我知道她们不在家。这是上次晓梅姐拖我办理的许可证,你拿着,等她回来就给她。”
“文化局的许可证”刘玉小吃一惊的样子颇为xing感,疑惑的上下打量了我一番,问道:“大小姐一直都没办法拿到这个证,马先生你是怎么办到的”
我憋了很久的闷气,一下子bào发出来,冷冷的道:“你想知道好,我告诉你!晓梅姐来找拖我办事,因为我和文化局局长刘莹是熟人。晓梅姐主动跟我打了一pào,我就去找刘局长,把这事办好。事情就是这么简单,玉嫂子,你听懂了吗”
刘玉一张圆脸胀的通红,窘迫的看着我:“你……你告诉我这个干什么”
我哈哈一笑:“是你自己要问的,我只是实话实话,晓梅姐要是问起,你就把我原话告诉她好了,我也不怕。就这样了,再见!”
说完这些,我大大舒了口气,嘿然一笑,不再理会刘玉尴尬窘迫的反应,转身大步离去。
走出小区后,经过一个无人的小巷,我突然哈哈大笑起来,这口闷气,居然无缘无故的发在一个诱人的村姑身上,实在是有趣之极。如果有机会,跟那位丰腴成熟的村姑打个友谊pào,那就真完美了。
对面一个高大健壮带着墨镜的中年男子与我擦肩而过,我还浸浪在幻想之中,根本没有在意对方墨镜后的双目一阵闪光。
突然,脑后一阵劲风袭来,呼啸作响。
我心头大震,脑海里第一个反应就是:袭警!
我根本来不及多想,跟别提看是谁背后偷袭,全凭着曾经严酷的训练养成的本能反应,尽力往一旁闪开一步。
本来要砸向我后颈动脉让我直接晕厥的铁棍,由于这点点的偏差,砸在了我的肩头,发出砰的一声响。
我疼得冷汗直冒,差点没掉下眼泪来,强忍着肩头刺骨的疼痛,想都不想一个转身,用尽全力一个侧踹,蹬在偷袭者的小腹上,这才发现偷袭自己的,正是这个擦肩而过的高大中年男人。
可是,我对他没有半点印象,绝对没有得罪过他,肯定是有人买通他来对付自己。
中年男人被我大力一脚踢得浑身发软,拿不住铁棍掉在地上,蹬蹬后退了几步,才发现我居然懂得搏击之术,吓了一跳,见偷袭失效,果断的一个转身,飞快的朝着小巷的尽头逃跑。
我肩头剧痛,追之不及,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对方消失在小巷转角处。想到刚才的一幕,又是一阵冷汗直冒。如果被对方的铁棍正中后颈的话,轻则晕厥倒地,严重一点的话,丢了xing命都有可能。
谁人跟自己有这么大的仇恨
我实在想不到会是谁买凶袭击我,在局子这半年,基本上就没有得罪过什么人,唯一一次抓捕牌场的牌友,也只不过是小事,没必要被人恨之入骨吧
我疑惑的用另一只手臂拿起铁棍,另一只手暂时是难以自如运转,掂了一下分量,暗叫我的妈呀,这根铁棍,起码有两斤往上,要是真砸中脑袋,那还得了
突然,心头生出一阵强烈的疑惑。
以刚才的偷袭者的强壮程度,拿着这么粗的铁棍砸过来,自己就算不死,至少也应该骨折吧
可是,怎么这一棍砸在肩上,只有一些火辣辣的疼痛,却没有伤到筋骨,这显然说不通。
我猛然醒悟,这个男人本来对准的部位,应该是我的后颈动脉,因为我及时闪避,才砸中了我的肩膀,以这样的力道,真要砸中后颈动脉,只可能是立时晕厥……
难道,这个男人,本来就只是想要打晕自己难不成是想要绑架警察
这个男人又为什么要绑架我,我身上有什么值得对方冒险的地方
我脑筋飞速运转,一个模糊的形象渐渐出现在脑海中,使得我心头大震,隐隐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想到这里,我取出手机,飞快的拨打一个号码:“黑子,给我查一个人,大概一米八左右,架子粗大,国字脸……”
形容完偷袭男人的大概形象之后,我咬牙切齿的道:“两天之内,你必须给我查到这个家伙是谁,在什么地方落脚!办好这件事,以后我可以对你睁一只眼闭一只眼!nǎinǎi的,老子一定要把他挖出来!”
我恶狠狠的说着,不给对方谈价还价的机会,果断的挂断电话。
我并没有把被偷袭的事汇报给警局,很明显,别人是针对我个人来的。
如果没有猜错,绝对是私人恩怨,而且是那种见不得光的私人恩怨。
要是一立案调查,想要隐瞒都没有办法了,恐怕就是局长小姑姑也没办法压制可怕的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