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现在阅读的是由精品提供的—《》第267章皇帝的心思很难猜
左衍耳朵突然动了动,做了个嘘声的手势,原本还在叮嘱的左仟很自然的结束了话题。
“母亲,没什么事我就撤了,咱们可说好了,我这几天休息休息,出去玩耍几天啦!”左衍边说边往门口飞快的走去。
语音未落,门就被直接打开了,猝不及防的左微差点摔个趔趄。
不过,她很快稳住心神,脸上带着敲到好处的笑意:“大姐,你们聊完了?我正说要找母亲再说点事呢。”
左衍似笑非笑的点点头,然后大步离开了,对于左微想跟母亲聊什么这个话题,她是一点兴趣都没有。
左微嘴角稍微抽动了一下,左衍一贯嚣张,这段时间更是毫不顾忌了,等到以后,看她还笑不笑的出来吧。
对于左衍的到来,红尼是十二万分的开心啊。
师姐岁数大就算了,平时就跟老王八一样,特别不爱动,而且时不时的还把自己下属喊进去,不知道悄悄的密谋着搞什么坏事呢。
红尼之前还想去偷听一耳朵,直接被师姐发现,然后……
红尼摆摆头,自己都是四十来岁的人了,还被训斥的跟个孩子一样,往事不堪回首啊!
“你是说,你妹妹最近跟右秕勾搭上了?还有一个隐藏在幕后的黑手?”红尼有些惊讶,她见过左微一次,感觉挺一般的。
左衍无所谓的嚼着花生米喝着小酒,甭管阴谋还是阳谋,反正她就是喜欢简单粗暴的解决掉这些麻烦事。
红尼直接在她头上狠狠敲击了一下,多大人了,还不想动脑筋解决问题呢,这里面的事情可没她想的那么简单。
“那我能怎么办啊?我跟你说,我最烦这些事了,好好地赚钱好好地享乐不好吗?”
红尼看着她榆木疙瘩一样的脑袋,嘴巴里发生冷冷的一声哼:“你这么想,可你那个妹妹可是庶女,真要是分家产,你得到的肯定不少,她呢?她现在还不争,难道要等你主动让给她吗?”
左衍点点头,也是。不过自己本来就是嫡长女,掌握大头也不是什么稀奇事吧,难道不是理所应当吗?
红尼摇摇头,人心是这个世界上最肮脏的东西,你以为的和别人以为的,可以天差地别。
看着浑然不知的左衍,红尼不知道她是之前二十年活的太顺利呢,还是被人保护的太好了,京城这脏地,有几个人不为了名利耍手段的?
“算了,不想那么多了,闲暇不是马上就要来了嘛,实在不行等她走的时候,我跟她一块走算了,反正我老娘现在还健壮的很,再撑个二十年不成问题。”
左衍虽然嘴里说的轻松,但是心里已经在暗暗谋划,一定要将左微背后的人给揪出来,看看到底是哪个下作玩意儿。
红尼点点头,也不是不行,就怕事情不会像她希望的方向去发展。
不过,这都是宝贵的经验,经历一下不是坏事,有了这次的经验,才能更好的应对下一次的风雨。
……
“主子,陛下既然不愿意见,咱们就先回去吧。”看着右秩执着的站在殿外,伺候的人有些有心不忍。
这么热的天,端的冰饮都已经化了,再送进去也不合适。
右秩姿势一直没变,仿佛自己已经变成了一尊化石。
不是他不想走,而是他不能走,他已经好几天没看到陛下了。
慕青有些心疼,快步走了出来:“右贵君,您就先回吧,陛下忙于处理政事,实在是抽不开空。”
看着暗暗冲自己点头的慕青,右秩犹豫了几息,刚迈出一步就摔了出去,还好身边的人机灵,稳稳的给扶住了。
一个时辰一动不动,这腿已经麻木了。
慕青伸出去的手扶了个寂寞,很快就缩了回去。
看着右秩停止的背影,慕青收敛好自己的表情,就像平常一样回去复命了。
轩辕烟最近气色大好,而且不知道为什么,她最近时常想起自己的不孝女轩辕漪。
虽然这孩子不成器,但是毕竟是自己唯一的成年女儿了。
这偌大的江山,终归需要有人继承的。
“陛下,这里有皇太女给您的一封请安信,您要不要看看?”慕青知道最近因为一些原因,陛下有些厌弃右皇贵君了。
她之前侧面帮着说了一句好坏,陛下已经很不爽了,现在她只想赶紧让陛下忘掉这一段。
芩儿?
轩辕烟眉头挑了挑,小家伙隔一段时间会给自己寄一封请安的信来,她有时候很忙就没怎么看。
后来下面的人就默默收起来不说了,今天突然提起来,倒是让她多了几分兴致。
“拿过来吧,这孩子有心了。”轩辕烟结果信件,边看边笑。
原以为这孩子就是简单的问候几句,没想到里面倒是写了很多她在深山的趣事。
小小的孩子,稚嫩的文笔,却充满了童趣,看的人心情舒畅,似乎忘记了成年人的这些勾心斗角。
慕青长舒一口气,总算是笑了。
“这孩子走了多久了?”轩辕烟之前对轩辕漪的那点慈爱之心,瞬间被轩辕芩给顶替了。
慕青想了想:“陛下,没记错的话,已经快三个年头了。”
轩辕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表情满意的点了点头,脑袋里瞬间没有轩辕漪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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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子,您歇一会吧。”被伺候这躺在软塌上,右秩有些疲惫的闭上了眼睛。
他也没想到陛下会这么不念情面,果然,离开了床,轩辕烟对着后宫的男人全部都是一个德行,之前他还以为自己多少有些不同。
不过,他最气的就是那个帮陛下调理的红衣。
如果不是她,自己现在还是陛下最喜欢最依赖的人。
想到之前几次暗杀的失败,右秩对右秕也记恨上了,没用的东西,说的那么厉害,结果也就这样了。
想到之前昨晚突然收到的不知名密信,右秩太阳穴鼓动了一下。
虽然右秕跟自己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但是多一只蚂蚱似乎也不是坏事,不是吗?
想到这,右秩睁开眼睛,将自己藏好的密信又拿出来看了一遍,嘴角微微冷笑。
看着烧成灰的密信灰烬被水泡烂,右秩似乎坚定了某种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