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里没什么要帮忙的,你盯好王府那边就可以了,楚柘不会就比罢休的!”
花易派人送了那玉佩回去,楚柘定知道此人已经暴露,为了继续打探消息,将镇边王府控制在手里,楚柘一定会再派人王府的。
陆安北上担心花易自然不会不考虑到,吃着桌上的糕点然后说:“放心,就算有人来也不怕,没有星宿阁的人配合,没人敢轻易闯王府,且现在有东方黎在手里,星宿阁不敢乱动。”
所以这抓住了一个东方黎就相当于扼住了东方雄的命脉!
“北漠的援军到了,你有什么打算。”花易拍拍手看着没有说话的陆安北,也正经起来,严肃的问他。
但陆安北很显然并没有什么打算,“来即战!”
他这话颇有破罐子破摔的感觉,花易用质疑的眼神看着陆安北,不敢相信这么毫无头脑的话是从他嘴里说出来的。
明知道根本就战不赢还要打,这不是枉顾将士的性命吗!这不是他的风格!
“你别跟我说你一点都没想过此时的局势,北漠八十万大军压境,你让将士们战就是送死!”
“本王就算是有千万条破解之法,那也防不住背后那致命的刀子!朝廷已经将北关放弃了!”
他战,不过是尽自己最后的能力维护着祖辈的骨气,若不战,皇帝会连着陆家祖祖辈辈一起降罪!
他太了解楚柘了,这是他干得出来得是!
“大不了反了就是,看谁有本事做那个皇位!”一听皇帝已经放弃北关这话花易气就不打一出来,他觉得楚柘可以派人使绊子,可以不支援,但却不能放弃本该属于大楚的土地!
这大逆不道的话这几天陆安北已经听了不少了,偶尔他还真觉得或许反了会更好!
但这也只是想想而已!
两人在屋子里一直待到了深夜,期间饭都没有用。
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有人进来,“王爷,有动静了!”
陆安北站起来准备出去看看,却突如其来一声惊雷让他皱起了眉,本以为他会重新坐回去,但出乎意料的是他抬脚接着往外走!
花易吓得连忙开口说:“还是我去吧!”
上次陆安北没事不代表这次他会没有事,现在这个节骨眼儿陆安北可不能出一点意外!
但花易的话并没有阻止到陆安北的步伐,“不用!”
自己的身体情况他清楚,上次不是意外!
坚定如铁的语气让花易无可奈何,为以防意外,他只能叫人去请了怪老头,然后自己一步不离的跟在他身后。
有时候花易觉得自己跟他的老妈子一样,说实在的他还真像!
两人到的时候云澜已经带人去抓人了,夜狼跟在后面准备包围星宿阁的人。
他们到这里不到半刻钟里面就打了起来,一个穿着陆家军军服的人从里面冲出来,花易刚准备出手跟着出来的云澜就抢先一步拦在了那人面前。
两人看着云澜缠着那人,但百招开外的云澜显然有些体力不支,渐渐的落了下乘。
陆安北看准机会,在云澜被那人击飞的一瞬间接住他,一把把他扔给了花易,然后自己对上了那人。
陆安北的伸手,方放眼整个中原,能与他抗衡的人不过寥寥,眼前这人自然不是他的对手,两人交手不过十几招,那人就已经顶不住了。
黎明来得很可以,夜狼很快就制服了那些人,星宿阁此次可谓是大手笔,派来的人全都是身手一口的人。
但其中却居然有一个老头,完全不会功夫那种!
交给花易审了半天不到这些人全都招了,这其中就要数这老头有意思点!
他们此次行动居然全都是围着这老头行动的,目的就是让着身为木匠老头看一眼床弩!
“野鲁和东方雄怕是被这床弩给威慑到了,不然也不会费这般力气来打探这个!”
花易简直有点哭笑不得,他知道就算这人看过了床弩,他们也造不出来,因为这木头可不是一般人能想到的。
“可有漏网之鱼?”
这话陆安北是朝着夜狼的人问的,东方雄胃口大得很,不会只打探一个消息的,上次战场上夜狼身影已经被他给记住了,他肯定会追究下去的。
但夜狼这支队伍被看人少,办事效果可谓杠杠的!
“王爷放心,没有漏网之鱼,凡昨晚来了军营的人,一个都没有放走!”
看!这就是自信,这就是势力,这就是长宁赋予这些人一种不同的能力!
东方雄的计划再一次失败,待消息传到他这的时候,东方雄气得直接拍碎了案桌!
“废物!”
“阁主息怒!”
息怒?他现在根本就息不了怒,儿子没找着,计划还失败了,这下不仅野鲁会恼,若是让拓拔彧知道了,可定也会生气的。
他倒不是怕拓拔彧,而是怕这件事搞砸了皇帝会放弃他们!
“黎儿还没有消息吗?”自己儿子被人当成人质,很大程度上限制着他!
“回禀阁主,属下已经调遣了大量的杀手前往荆城,相信不日就能找到少阁主!”
这些话东方雄这几天已经听了不少了,派了一波又一波的人,结果却没有一点消息!
正在东方雄气得坐立难安的时候,葛衍进来了。
“阁主伤势可好些了?”
“军师怎么来了,是将军那边有什么吩咐吗?”
葛衍并不理会东方雄的表情和态度,而是很随意的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直接忽略了眼前那碎成渣的案桌。
“阁主别误会,如今援军已到,将军让我来看看阁主伤势如何,若是没有大碍,就去主帐商议攻城只是。”
葛衍没有拐弯抹角,直接表明自己信差的身份。
东方雄倒是没料到他是为这事来的,刚准备说自己无事却瞧见了葛衍用一种他什么都知道的表情看着他。
“军师可是有话要说?”其实葛衍跟他的关系表并不怎么样,虽然葛衍在拓拔彧和东方雄之间起到了一个中介的作用,但两人并不熟识!
过人跟聪明人说话就是轻松,葛衍释然的笑了笑,从衣袖里拿出了自己早已准备好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