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帮人之后又来捣乱没?”苏生问道
“之后这段时间,那边倒是没有任何动静了。”
几人还特意在那边等了一段时日,就是担心玉龙团尚未站稳脚跟,那边又卷土重来。
“没来?”苏生随即又问道“是不是你们几人的身份暴露了?”
“应该没有。”
“但一些关于我们的传言还是有的,我们几人毕竟多次露面,血戈镇很多人都见过我们,都说我们身后有靠山。”车候静特意补充了一句
闻言,苏生稍加思索,又问道“山北郡那边,到底是谁在插手,你们后来可查清楚了?”
按照苏生的估计,只要灵剑宗的招牌没有明着亮出来,这帮人多半是不会善罢甘休的,很有可能是在等待时机,等这几位高手离开再动手。
“据蓝凌所言,这事好像跟山北郡红石城的朱家有关。”向庭轩道
听到这个名字,苏生不禁下意识地念叨了一句“红石城,朱家......这个名字,我好像有些印象。”
“苏师兄,关于那边的事,我们也不是太了解,这些话也都是那位蓝凌告诉我们的,具体如何,还需要再进一步核实。”叶一奇略显谨慎地道
“嗯,你说的对,这件事确实需要进一步了解。”
微微点了点头,苏生接着又道“再过些时候,我正好要去一趟那边,具体情况,我会亲自了解。”
“苏师兄,你要亲自过去?”向庭轩微微有些诧异的样子
“嗯。”
见苏生点头,向庭轩忙道“你专程过去的话,完全没有这个必要,有什么事,我们几人跑一趟即可。”
以苏生灵剑宗副执事的身份而言,亲自去插手一个小佣兵团的事,有些掉身价了,他们三个副手才是干这个的。
“不错,这样的小事,安排我们去即可。”白薇也主动请缨道
上一次的事没赶上,白薇心中一直有些遗憾,早就想找机会立功了。
“没关系,我正好要出去一趟,会路过那里,就顺道去那边看看。”苏生道
接下来,他正准备云游一番,这其中一个地方,是他必去的,那便是老家枯骨镇,而血戈镇与枯骨镇本就相邻,御剑飞行的话,片刻即到。
“好了,这事就不多说了。接下来,再说说矿脉的事吧。”
方才只问了问事情的经过,对于矿脉的事,则只字未提。
此次召集众人,除了想知道事情的经过之外,这矿脉本身也很关键。
一说起矿脉的事,众人好像都高兴了不少。
接下来,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又为苏生叙述了一番。
端了血狱团的老窝之后,玉龙团也重新在血戈镇站稳了脚跟。
他们几人留在那里的时间,也不单单是在等那边回来算账,同时也在安排矿脉开采的事。
由玉龙团选定最安全的路线,再由车候一族沿途安置驱兽的阵法。
往后,每隔一段时间,便安排人前去开采一次。
就在几天之前,由玉龙团派人押送的第一批金焱晶也已经到了灵剑宗,成色也都非常好。
“这批金焱晶如今就暂存在万全坊之内,苏师兄可要亲自去看看?”向庭轩问道
“不必了,我早就见过了。”苏生笑了笑
这矿脉就是他最先发现的,第一任旷工也是他本人,岂会不知道这些东西的品质如何。
“既然东西都进了万全坊,想必海棠也找你们谈过那件事了吧,你们怎么看?”苏生这时又道
“谈过了,既然是你亲自定的,我们都没意见。”
“没意见。”
“你是老大,这件事你定就好。”
对于苏生所言的事,为首的几人都很清楚,是指万全坊想独自运作金焱晶矿脉的事。
苏生则道“其实,你们没回来之前,我也只是大致谈了一下,还有很多具体的事没有定下来。这其中,最重要的一点,便是关于如何分配的问题。”
苏生接着又道“在座的都不是外人,大家也都说说,这件事如何分配比较合理。当初,海棠给我是这么说的,这矿脉的收益,外门占三成,我们副执事院占两成,万全坊占四成,剩下那一成则用来打点下面的人,你们觉得如何?”
关于如何分配的事,之前众人都不知晓,如今也是第一次听说。
“那万全坊的大管事还真是张口就来,凭什么他们占四成?这事前前后后,都是我们的人在办,他们哪有资格占大头。”
表达完自己的不满之后,白薇又道“我觉得,我们副执事院占四成还差不多,万全坊最多只能占两成。”
“不错,我也觉得这个不合理,之前出生入死的是我们几人,为何大头最后落到万全坊的手里了。”上官飞羽也道
“这肯定不行,万全坊这是狮子大开口。”
“这黑心作坊不知道坑了我们多少回,绝不能再让他们得逞了。”
一旦有人开了头,众人几乎没有一个不反对的。
主位上的苏生,一直耐心听着。其实,他一开始就觉得那妮子不地道。所以,这事他压根没跟对方多谈,一直按着。
“大家的意思,我大致都明白了,万全坊这个办法,我也觉得不合适,肯定要变。”
苏生接着又道“另外,我也想问问,为何外门一下子也要占去三成?是不是太高了?”
方才,众人的矛头,基本都指向了万全坊,没有一个人对外门独占三成的事表示反对。但在苏生看来,这外门啥都不干就占掉三成,也非常不合理。
“......”
闻言,众人顿时都沉默了下来。
外门占三成,一直都是这么个规矩,大家基本都习惯了。
说白了,这三成其实是灵剑宗这块招牌的价格。在木冥郡,哪块招牌能有灵剑宗这块好使,很多人想拿三成买这块招牌都买不到。
但在座的人,也都听得出苏生对这个规矩有些不满。
可问题是,苏生可以不满,不代表他们也行。
苏生毕竟是内门出来的,对于外门的规矩不满,那是常事,也没人会说啥。但其余人不同,大家都在外门这个屋檐下混饭吃,一时也不敢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