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茴把他压在了门板上,踮起脚勾住他的脖子就来亲他。
不仅如此,她整个身体都朝着他贴了上来。
房间里很热,陈涞的身体很快也跟着热了起来。
他勾住姜茴的腰,睁开眼睛隐约看到了她泛红的眼眶。
陈涞愣了一下——她哭过了?
想到这里,陈涞将她抱得更紧了几分。
姜茴鼻腔内发出了嘤咛声,手不断地往下探。
………
陈涞招架不住这样的刺激,很快就结束了。
他低头看着蹲在地上衣服和头发都是一团乱的姜茴,又是一阵愧疚和自责。
陈涞也来不及整理自己,弯腰将地上的姜茴扶了起来。
陈涞将她抱住,一只手小心翼翼地替她顺着头发。
“我妈做好年夜饭了,今天晚上去我家吃吧。”陈涞说,“有拔丝地瓜,很甜。”
房间里很安静,姜茴被他抱在怀里,仰起头来看着面前干净澄澈的少年,突然觉得他四周都在发光。
那光芒刺得她眼眶发酸,她感觉自己好像又要落泪了。
姜茴低头靠在了他怀里,将脸埋在了他的胸口。
“去床上,做完再走。”姜茴说。
陈涞吞了吞口水,喉结滚了一下,“好。”
于是两个人又在床上胡闹了一阵子。
姜茴平时跟陈涞亲密的时候就很有感觉,今天因为情绪不佳,就更亢奋了。
陈涞还没怎么卖力,她就招架不住了。
………
结束之后,姜茴整个人瘫软躺在床上,眼角溢出了眼泪。
其实前后也不过几分钟的事情。
陈涞凑近看到了姜茴眼梢的泪滴,他不自觉地舔了舔嘴唇,“我是不是弄疼你了?”
姜茴摇了摇头,没说话。
缓好了一会儿,她才软着腿从床上爬起来。
姜茴换衣服的时候,陈涞也收拾了一下自己。
过了二十几分钟,两人终于回到了陈涞家里。
姜茴过来的时候脸还有些红,没从刚刚的事情里缓过神儿来。
陈雀看到姜茴脸红,以为她是的冻着了:“姜老师,你一会儿坐暖气片旁边的位置!”
姜茴点点头:“好。”
刚跟陈雀说完话,陈塑就简历了。
姜茴看到陈塑之后,立马就猜到他的身份了。
陈涞跟他父亲长得挺像的。陈塑个头也很高,很壮,陈涞的体格应该是随了他了。
姜茴主动跟陈塑打了个招呼,张芳和陈雀帮着他们二人互相介绍了一下。
陈塑的话倒是不多,但听说姜茴经常给陈涞和陈雀补课之后,还是特意感谢了一句姜茴。
一顿年夜饭吃得其乐融融的,姜茴还跟着他们一家三口看了春晚。
村子里年三十是要守岁的,到夜里十二点的时候,还要出去放炮。
每年这项活动都是陈涞的任务。
姜茴在陈涞家里一直呆到了看完春晚,陈涞要出去放炮的时候,姜茴就跟帮他往外拿了鞭炮,跟着一块儿走了。
放炮没在院子里放,是在大门外面的街道上。
这个点儿,各家各户都出来放炮了。
见姜茴跟着陈涞出来,便有人调侃:“姜老师这是在壮壮家里过年啦?”
“哈哈,别说,这黑灯瞎火的,我还以为壮壮是找到女朋友了!”
“是啊,别说,你俩看着还挺般配的!”
陈涞知道他们只是无心的调侃,但因为他和姜茴的这层关系,陈涞还是不可避免地红了脸。
陈涞半天都没说话,最后还是姜茴站出来地回应的。
姜茴笑着说:“大家可别调侃了,张姐看我一个人过年可怜,就喊我过来他家蹭顿饭,你们这一开玩笑,回头张姐要是误会我拐走她家儿子怎么办?到时候我还怎么蹭饭?”
姜茴的回应特别坦荡,听起来就真的像是开玩笑,没有任何心虚。
她笑着说完这番话之后,周围的人也跟着乐呵了起来。
这尴尬的境况,就被她简单的几句话化解了。
可是陈涞却开心不起来,因为姜茴太坦然了——
她坦然得好像从来没有考虑过和他的未来。
仔细想想也是,除却那句“等他金榜题名”之外,她好像真的没有对他说过任何类似于承诺的话。
“想什么呢你?”陈涞正思考的时候,姜茴突然走上来撞了一下他的胳膊,“赶紧放炮了,先放那个,我觉得那个声音特别好听。”
陈涞回过神看过去,姜茴指的是一捆长款的炮仗。
她看起来很兴奋,就像那天在城里采购年货一样。
陈涞点了点头,拿着打火机点燃了引子。
炮仗不多,不过都是按姜茴要求的顺序放的。
………
放完炮之后,陈涞收起了打火机,准备送姜茴回家。
附近的村民放完炮也就回去了,热闹的鞭炮声结束后,周围的路又恢复了安静。
陈涞和姜茴并肩走着,脚下时不时会踩到鞭炮。
陈涞一路上都低着头,隔十几秒就会用余光瞥一眼姜茴。
虽然周围光线很暗,但是姜茴仍然能察觉到旁边的少年一直在偷看她。
“有话要跟我说?”姜茴看穿了他的那点儿小心思。
陈涞:“嗯。”
姜茴:“有什么话就直说,我不喜欢吞吞吐吐的人。”
陈涞深吸了一口气,鼓足勇气开口:“你之前说,不会和他结婚。”
姜茴皱眉,她没搞明白陈涞怎么又提起蒋驰了,这问题不是说过很多次了?
姜茴正准备发脾气的时候,又听陈涞问:“那你会和我结婚吗?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