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亿!”就在旗袍女子自以为得手的时候,梓童举手脆声报了个价。
“五亿,江家姑奶奶就给我一个面子,把这把刀让给我好不好?”旗袍女子举手说道。
“老身跟你素未谋面,从来都没有打过交道,谈何面子可给?”师母连头都不回的在那说道。梓童抿嘴一笑,将手举了举,又加了一千万。那女子也不着恼,闻言只是有些遗憾的放弃了竞拍。看来这一次竞拍,她只有五亿的资金。之前的夜光杯,她也是出价到五亿然后止步。眼下的大夏龙雀,她同样是出价到五亿然后放弃。能玩竞拍的,都是豪,不过分土豪和神豪而已。
拿五亿美金,折合三十亿左右的人民币来买一把刀。这种事情不是每个有钱人都舍得去做的。在场的人在感叹江氏财大气粗的同时,也放弃了跟江氏一较长短。与其争不过去自取其辱,还不如就此作罢结个善缘。谁能保证今后不跟江氏打交道?
“谢谢师母!”尘埃落定,大夏龙雀被拍卖方送到了我们的面前。师母示意我去接刀,我起身先对她鞠躬道谢,然后才伸手将大夏龙雀给接了过来。刀鞘入手,一股阴冷之意透骨而来。我运起五雷正法,才将这股阴冷的气息给抵御住。晓筠抬头看着我,我对她一笑,将刀递到了她的面前。这是一柄入鞘式的环刀,整个刀身包括刀柄都没入鞘内。只留下那一个铸成凤凰展翅般的刀环露在外边。晓筠接过刀,伸出两指扣住凤凰的双翅往外一拉。
“呛!”一声刀鸣入耳,雪亮的刀锋被她拔出一寸,一阵寒意四溢,让整个拍卖厅里的气温都好似降低了几度。有那身体素质差一点的人,当场被寒意激得打了个冷颤。晓筠咔一声将刀归鞘,然后紧紧抱在怀里就不再松手。看得出来,她对这把刀很是喜欢。
“好刀!”旗袍女子此时过来,有些羡慕的看着晓筠说道。
“这是我的名片,咱们今天就算打过交道了。她是你女朋友?你对她真的很不错。”旗袍女子打开包,从里边掏了两张名片出来。先走到师母面前,双手递给她一张,然后转身将剩下的那一张名片递给了我说道。
“祝青鸢!”我低头看看名片,上边并没有写她是做什么的,然后是什么职务。名片上仅仅印了一个名字,还有一个电话号码。
“可是江北祝家庄的长女靑鸢?”师母倒是看出了对方的来历,将名片交给梓童保管,随后回头问道。
“江家姑奶奶真是好眼力!”祝靑鸢含笑点头道。
“这位怕就是最近声名鹊起的,江氏少当家,午阳少爷吧?”跟师母寒暄两句,祝靑鸢对我伸出手来笑问道。
“姜午阳,幸会!”我跟她轻握了握手。
“方便的话,可以留个联系方式么?听说午阳少爷家也在江北那边,说不得哪天我还会去叨扰一二呢!”祝靑鸢拿出手机,对我轻声说道。
“不方便!”晓筠忽然开口说了句。祝靑鸢闻言一楞,随后笑着将手机放进包里,对我们点头致意了一下,转身朝着会场外走去。走到门口,她停下脚步回身对我轻轻摆了摆手算是道别。
“不是每个女人,都能随便碰的。有的碰了,你会付出很大代价的小子。”整场拍卖都没言语的雷神这个时候走到我身边,拍拍我的肩坏笑着说道。
“实在憋得慌,不如晚上跟我去夜总会玩玩?”接着他又跟我耳语了一句。
“你敢教坏老子的徒弟,老子跟你没完!”雷神话音虽小,可却也没瞒过师父的耳朵。他起身对雷神一阵咬牙切齿的说道。
“顶多陪你打一架,谁怕谁?”雷神抬手摸摸自己的板寸毫不示弱。
“行了,都多大年纪了,还这么暴躁。回家,今晚摆上一桌庆功宴。”师母瞪了两人一眼,随后起身朝外走去。我们见状,急忙跟了上去。
“这玩意还真不错,午阳啊,等你结婚的时候,我把它送给你当贺礼!”回到了家,随行押运的警察们把东西交接清楚这才离开。师母等家里只剩下自己人,急忙把夜光杯拿出来,往酒壶里装了一壶葡萄酒,又把四面的窗帘门窗给关上。客厅里没有半点光线,当酒水倒进了夜光杯里,杯底忽然出现了一条不停绕杯而走的小龙来。观赏了片刻,师母让人把窗帘都拉开。随后将四个杯子全都斟满,师母,师父,我和晓筠各饮了一杯。
“这么珍贵的东西,师母自己留着把玩就好。”听师母这么一说,我连忙摆手婉拒着道。让师母花大价钱帮晓筠买了大夏龙雀,我已经心满意足了。若是再觊觎夜光杯,那我就太贪婪了一些。
“我和你师父的黄土都埋到这里了,这些东西对于我们来说,只是身外之物。就这么决定了,等你结婚的时候,这套夜光杯就当做师母给你的贺礼!”师母抬手,在自己的脖子那里比划了一下笑道。活到她这个岁数,经历得多,感悟得多,对于生死富贵,早已经看透。
“这壶酒,晚上咱们一起喝掉。”示意梓童将酒杯收好,师母指了指桌上那个上半部分碧绿,下半部分雪白的玉壶对雷神说道。
“今晚不醉不归!”雷神摩拳擦掌的在那笑道。
“就这一壶,喝完就算,别跟上次似的,喝多了躺地上哼哼!”师母白了雷神一眼,随后拿着壶走进了卧室。
“那块铁锭,你打算留着当板砖砸人?说说吧,到底为什么坚持要买它!”约好了晚宴,雷神便下山去办公事去了。而师父等人都走了,这才坐到我身边问起那块铁锭的事情来。他觉得我不是那种胡乱糟蹋钱的人,既然坚持,那就一定有我的理由。
“我觉得它,是一块有生命的铁锭!”我将铁锭从箱子里拿出来,放在茶几上欠身看着它说道。
“师父你等我把话说完...”话音未落,我的头上已经挨了师父一记暴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