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抓住了一个,就不愁抓不住其他的。我审出了自己需要的答案,随后就让黄局将那些人全都带回了局子。3人以上就算团伙,这一次抓住了1-2o个,已经算是重大团伙案件了。黄局需要一件案子来巩固他的位置,有了这件大案垫底,想必他已经进入了省府的视线之内。
“梵棽!”我犹豫了很久才决定拨打这个电话。想要替老桥他们洗脱冤情,目前我只能求助于她。我知道这个电话一打,我就必须要为梵家做一件等同难度的事情去回报他们。
“午阳?你从港岛回来了吗?”梵棽在电话里问我。
“回来有几天了,有一件事想要麻烦你!”我点了一支烟,顿了顿说道。
“你说!”梵棽没有丝毫犹豫。
“我有两个朋友被国安带走了!”我对梵棽说道。
“一个姓黄,一个姓桥?”梵棽接着问我。
“原来你知道这件事!”我稍微楞了一下,随后说道。
“这么大的事情,上边已经通报过了。你是想,我把他们从里边捞出来?午阳,我不骗你,这件事恐怕暂时有些难度。毕竟是涉及到团伙恐暴案件,上边极为重视。”梵棽有些为难的对我说道。
“那,请你尽可能保护好他们。我相信事情一定会水落石出的。”我想了想,又对梵棽提出了一个新的要求。
“这个我可以做到,你放心就是了。”梵棽对于我的这个要求没有拒绝,而是满口答应了下来。
“谢谢,过段日子我会去府上拜访。”我轻轻道了声谢,然后将电话给挂断了。
“老桥他们暂时没有危险,那么我就出去找无名吧。”我走进房间,开始收拾起衣服来。无名到现在都还没有回复我的信息,这是我认识他以来破天荒的一次。加上老桥和小夭被国安带走,我现在很是担心无名会不会是出了什么意外。
“我们是一伙的!”我将衣服装进包里,提着剑就朝门外走。小强和晓筠跟在我身后一起出了门。
“胖子,我出门一趟。”将家门锁好,我又给王赞助去了个电话。
“哥你放心去,你那边我会照应着。”王赞助在电话里答道。
竹林寺外,竹叶在地上洒落了厚厚一层。迈步朝前走着,我的脚底板被什么东西硌了一下。蹲下身子拂开落叶,一枚念珠出现在我的眼前。将念珠捡起来我现上边布满了裂纹,仿佛只要再大力捏一下,它便要四分五裂掉一般。将念珠放进荷包,我起身加快了前往竹林寺的度。
竹林寺的寺门半开着,几个乡民正挎着篮子在门口窥视着。篮子里是一些蔬菜瓜果,看来她们是专门为无名送东西而来的。走过去我伸手推开了寺门,寺内空无一人。地上的落叶看起来也有几天无人打扫了。地上还留下了几枚深深的脚印,我走过去看看,是被人大力跺出来的。
“大师不在,你不可以乱闯的!”几个乡民见我在庙里四下走动,急忙赶了过来拦住我说道。
“我跟无名和尚是朋友,敢问几位,他是什么时候离开竹林寺的?”我问那几个乡民。
“前天我来的时候,大师还在呢!”其中一个颇有姿色的妇人抬手捋了捋头答道。闻言我对他们点点头,迈步朝寺外走去。前天还在,那就是说无名可能是在昨天失踪的。出了竹林寺,我拿出那枚念珠放在小强的鼻子底下让它嗅了嗅。小强打了个喷嚏,然后就摇动着尾巴在林子里四下嗅了起来。嗅了一圈,小强抬头对我吠了一声,随后迈步就朝东南方向跑去。
“汪!”朝东南方跑了百把米左右,小强对着眼前一棵竹子吠了起来。我和晓筠急忙赶过去,竹子上有一抹血迹。用手一抹,血渍沾在了我的指尖。竹子下边有一枚破碎的念珠,我将它捡起来,念珠上隐隐传来一股子让人作呕的味道。这种味道,无论如何不应该出现在念珠上的。
“看来对方的实力在无名之上啊!”我有些担心的将碎掉的念珠扔掉,然后示意小强继续追踪。小强四下嗅着,然后迈步朝着前头急奔过去。又朝前跑出去几十米,眼前的竹子被刀锋拦腰斩断。刀锋很是锋利,所过之处切口十分齐整。
“应该是小幽的镰刀!”我摸了摸切口,一个纵身跃上几米,同时举目四望。
“那边!”越往竹林深处,被砍倒的竹子就越多。我落地站稳,带着晓筠就朝竹林深处跑去。
“小幽,无名!”我的手紧握着剑柄,一边朝前赶着,一边高声喊着他们的名字。
“喵!”浑身带血的小幽从一丛竹叶里钻了出来,很是虚弱的对我叫了一声。我见状急忙跑过去想要抱起它,小幽脚下踉跄着,转头用四肢在那一堆竹叶上扒拉了起来。不多时,竹叶下就露出了无名那张苍白的脸。他见我到了,冲我咧嘴笑了笑,然后张嘴吐了一口血。
“别,别动我...”我上前想要搀扶他起身,无名虚弱的连声对我说道。将覆盖在他身上的竹叶拂开,一柄拂尘正插在他的腹部。
“咔,咔!”我看看无名的状况,转身挥剑砍倒几棵竹子,然后将背包打开,拿出衣服来撕成布条绑扎在竹子上做了一个简易的担架。
“我来了,你就死不了!”将担架放在地上,我双臂将无名托住,缓缓放了上去道。等无名躺好,我跟晓筠前后抬起担架朝着乡卫生院走去。卫生院虽然条件有限,可是帮无名进行一番简单的救治,再叫上一辆救护车的能力还是有的。
“无名大师?你这是怎么了?”走了二十多里地,我终于将无名送到了卫生院。看来这和尚在本地名气还挺大,接诊的大夫都认识他。一看插在他肚子上的拂尘,人家不由吃惊问道。
“快,打电话给市医院,来两个人帮忙消毒止血。”见无名伤处还在往外渗血,人家大夫没有继续追问下去,而是急忙在那里分派起工作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