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我没想着在店里搞事情!”我挠挠头对老板娘说。
“没说你!”老板娘眼神里闪过一抹狠厉。
“这个老板娘,也不是简单的人物。”老板娘转头走了,无名靠在沙上看着她的背影低声对我说。
“不简单!”我点点头附议。简单的人,会让警官那么小心对待?简单的人,也不敢拿着扳手走进kTV就砸人。总之,这个老板娘现在给我一种相当大的神秘感。不过我能肯定的是,她是个性情中人。你对她好,她便对你好。要是敢炸刺,她能替人爹妈教人做人。
没过半个小时,我就已经明显的感觉到街上的巡特警多了起来。他们以十人为一组,每组都配上了一条警犬。随后还有军车,满载着现役士兵荷枪实弹的从门前驶过。电视里,省里也开始布起记者招待会来。主题是严厉打击流窜不法分子,确保西北百姓安居乐业。
“哒哒哒...”街上很快被戒严,随后远远传来了一阵枪声。紧张的气氛一直持续到下午,街面上才算是恢复了宁静。百姓们则有些战战兢兢的走在街上,他们彼此打听着今天到底生了什么事。一辆辆军车驶过,车上的雨布蒙得严严实实,让人看不见里边到底装了什么。接着,许多的消防车和洒水车也出动了。它们开始在某些特定的地点对街面进行着喷洒,有人说,喷洒过后流淌到下水道的水,都是血红的。
晚上八点,百姓们的猜测和疑虑被一组新闻画面打消了。电视新闻里,播放着的是白天的那场枪战。无数“恐暴分子”被军人和警察逐一纠察清除着。有敢持枪反抗的,迎接他们的是点射清除。新闻之后,便是省府宣布的严打禁令。整个禁令持续时间为一个月,在这一个月里,全省都会动员起来,查找那些有可能成为恐暴分子的人。
“今天怎么西北官方动了起来?力度还很大,县城这边都来了不少的军警。”黄小夭给我们了条信息。我跟无名对视一眼,又看了看正端坐在柜台后的老板娘。同时回复了三个字:不知道!
“这样也好,我们的压力会减轻很多。我跟小夭继续追查,你们注意安全。养好伤后,如果事情还没完结,你们再找机会过来跟我们会和。”老桥接着了条信息说。
“楼上那个女的,你们要是没什么可问的,我可要喊人来带走了啊!”老板娘忽而开口对我说。
“没什么可问的了,该说的她都说了。真是不好意思,给老板娘添了这么多麻烦。”无名起身对老板娘合十说道。老板娘拿起电话,按了几个键后拨打了出去。
“不是要严打么?我这里还绑着一个呢!来几个人,把她带回去吧!”说完,老板娘将电话挂断。继续埋头在电脑上算起她的账来。
如此平安的在客栈养了几天伤,无名和我接到了老桥的信息。失踪的那个同事找到了,只是可惜,结局却并不太如人愿。他被僵尸感染了,是黄小夭亲自结果了他的性命。老桥说,现在的小夭很暴躁。官方出面的结果,是将所有的线索全都给消除了个干净。这让小夭想追查都无从查起。因为所有的枪手,除了一小部分被逮捕回去之后。大多数都在对抗之中被当场击毙。
“我先送她回去,回头咱们再联系。你俩的伤要是好转了,也趁早离开西北。”老桥决定自己亲自护送小夭返回南方。
“我们也走吧,这次捅出这么大娄子来,对方再厉害短时间内也不敢动作了。再大的势力,在国家机器面前都只是一团渣。”无名看看掌心的痂对我说道。
“我还要去一次港岛,我现在在愁,该怎么把它带上。”我看看跟我形影不离的狗狗,摸摸它的头说道。
“办个货运试试?把它装箱子里,憋上一天差不多就到了吧!”无名给我出了个主意。
“老板娘,我们得告辞了。改日再来登门道谢!”决定了要走,我跟无名便上楼去清理起行李来。将一切打包好,我们来到柜台前一起对老板娘行了一礼。
“在这住了这么久,也该回家了。下回来记得提前打电话,我还给你们留这次住的房间。”老板娘抬头看看我们,脸上带着一丝笑容说道。
“还有,再惹了麻烦,就明明白白的说出来。”送我们出了门,老板娘还不忘对我们笑道。
“二回再来,肯定不会给你添麻烦!对了,帮我跟小丫头带个好,下回再来我给她带小礼物。”知道老板娘最心疼的,就是她那个闺女。我刻意提了提她,这让老板娘对我的好感度,又上升了几分。
“好,你的话我一定转告给她!”老板娘伸出手跟我和无名轻握了一下说道。
猛士在严打的这几天,早已经被军方给收走了。我跟无名只有打了一辆的士,直奔机场。无名前往家乡的班机,要比我去港岛先出。目送着他牵着化为人形的小幽过了安检,无奈我只有带着狗狗先去进行检疫,然后去办理托运。
“待会你可别乱咬,咬坏了贵重东西我可要花钱赔的。忍忍就好了,等到了港岛带你吃好吃的。”狗狗被关进了一个笼子,然后在笼子外头又罩上了一个罩子。只留下了两个孔洞供它呼吸。为了怕它在高空中被冻死,人家还望笼子里塞了一些保温的东西。
“白蛊师失去了踪迹,我已经派人去追查他了!老狗,这次害人不浅!”来到了港岛,师母见我平安回来,咬牙切齿的在那说道。
“我倒是没事,只是可惜晓筠!”晓筠见我回来,起身迎了过来。狗狗见了她,浑身的毛都炸开了。
“慢慢来,这一次不行,总会找到办法解决的。那个蛊,你是打算让它回到晓筠身体里?”师母问我。
“嗯,暂时只能这样了。不然让下蛊的人察觉到,或许会对她造成更大的伤害。”我有些无奈的对师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