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3章 伤(1 / 1)

月圆不太放心谢铭月这样不断下去,她觉得谢铭月要是不断这样肯定是会出事的。

“没事,心病治不了的。月圆,你去为我打一盆热水,我要好好的擦一擦身上,洗澡太晚了。”

谢铭月拿着帕子把自己头上虚汗擦洁净,照旧坐在床上。

“小姐,您等一下。”

月圆为谢铭月拿了一条新的帕子,才进来准备热水。

这时分,佛心就进来了,她看到月圆进来的时分神色不太好,让她心沉了一下。

“小姐,您是不是身子不舒适啊。”

佛心瞧见谢铭月小脸煞白,像是病了一样,马上就忧心起来。

“我没事的,佛心府上下午可有什么事情发作吗?”

谢铭月把被子掀开,想要下床走动一下,她的腿有些麻了,让她觉得很不舒适。

佛心看到谢铭月下床的时分腿脚不太利便的样子,就赶紧去扶谢铭月,怕她一不当心摔倒。

“小姐,我扶你,你当心点。”

“佛心,我没事的,就是腿有些麻了。”

谢铭月在佛心的扶持下活动了活动腿,她这一次真是睡得太久了。

“小姐,皇后娘娘送了帖子过来,清河王要过寿辰,皇帝特许王爷在宫里办寿宴,因此要宴请您进宫赴宴。”

“清河王,城阳郡主的父亲?”

谢铭月突然想到自己仿佛是同城阳郡主闹掰了,城阳郡主会不会借着寿宴的时机害她呢?

“王柳荷也是嫁到了清河王府吗,小姐,她这一次会不会也要去宫里赴宴。”

佛心想到王柳荷也会去赴宴,就有些担忧小姐,仿佛小姐每一次进宫都要战战兢兢的,真是费事。

“清河王的小儿子醒了,只是不能下床,听说脾气大的很啊。”

谢铭月的腿曾经不麻了,身上也曾经好多了,就不再让佛心扶着自己。

谢铭月坐到了梳妆台前,拿出自己从将军府带来的首饰盒子,从首饰盒子的底下把卫凌安之前给玉佩拿了出来。

“小姐,王柳荷肯定是恨死您了,这一次见您肯定会刁难您的。奴婢听人说,仿佛由于王柳荷嫁过去之后清河王的小儿子就醒了,陛下就想要给王柳荷一个封号。小姐,若是这一次王柳荷想要欺负您,陛下和娘娘会不会站在王柳荷这边啊。”

佛心越想越觉得这寿宴有点可怕,她家小姐可是不少人的眼中钉肉中刺。

“佛心,你不用担忧。王柳荷的母亲被马丞相打发出府了,她仿佛在出府的第二天就死了。要是王柳荷还认不清到底是谁在害她,我也就只能送她去见阎王爷,让阎王爷好好的通知她到底是怎样一回事。”

谢铭月想要做好人,可是这人太笨了,她也没方法,就只能费事阎王爷自己去处理了,她独一能够做的好事就是送人去见阎王。

“小姐,你又开端不正常了。”

佛心觉得小姐曾经很久没有说这样的话了,今日肯定是梦魇后又不正常了。

“佛心,你去瞧一瞧月圆怎样样了,她一个人可能拿东西不便当。”

谢铭月眼死死的盯着手里的玉佩,手指不时摩挲着玉佩。

“小姐,奴婢马上就去。”

佛心觉得到谢铭月曾经有些恼她了,也就识趣的跑了进来给月圆帮助。

就在佛心进来之后,屋里便传出洪亮的敲击声。

谢铭月一下又一下把玉佩打在桌子上,力气一下比一下要大,想要把这块玉佩摔碎。

把它摔碎了,卫凌安肯定会生气的,这样他就会分开她的,她也算是救了他一命。

几次敲击之后,玉佩仍和之前一样,没有什么变化。

谢铭月站起来,想要把玉佩直接摔在地上,但心里却痛极了。

她把手高高的举起来,咬着下唇,一脸痛苦的闭上眼,拿着玉佩的手悄悄张开。

就在玉佩要从手中滑落的一霎时,谢铭月却赶忙把玉佩抓紧,紧闭的双眸中滑落出一滴泪。

谢铭月有些支撑不住的坐在了梳妆台旁的地上,伸手把玉佩放回到梳妆台上。

“卫凌安,我要拿你怎样办啊?”

这时外面传来了推门的声音,谢铭月赶紧站起来,用帕子几下把脸上的泪胡乱的抹掉,坐到了梳妆台前拾掇头发。

“小姐,热水来了,您擦一擦身子,然后吃些东西再继续睡吧。”

月圆觉得谢铭月有些不对劲,一眼就看到了谢铭月手里拿着的玉佩,觉得谢铭月如今的失态肯定是同卫大人有关的,她也就不好当着佛心的面问谢铭月。

“我想要晚点再睡,都睡了这么久,再睡下去明天身子就该全麻了。”

谢铭月把自己头上的簪子都拆了,将一头墨发散下,长发还未及腰,却也只是稍稍差了一点就到了腰间。

佛心同月圆服侍着谢铭月换了衣服,然后把身上的汗擦洁净,换上了一件亵衣。

佛心拾掇着把水端了进来,留了月圆陪谢铭月在屋中。

谢铭月坐在了方榻之上,拿了一本自己之前没有看完的书。

此时曾经到了掌灯的时分了,月圆就将屋中的灯全都点亮了。转身看到谢铭月正坐在方榻之上看书,她就取了一条被子给了谢铭月。

“主子,您盖上些,别受了凉。”

“月圆,你不要问我话,我如今烦的正凶猛。”

谢铭月怕月圆问她玉佩的事情,她是真的没想好要说什么,索性就直接让月圆直接闭嘴。

“主子,属下明白。”

月圆能看出来谢铭月不快乐,就也不问了,也就诚实的守在了一旁。

由于下午睡得太久了,谢铭月不断看书看到了亥时才有些困意,简单的拾掇了一下就歇下了。

后来的几天,谢铭月也都是倦倦的,每日不是在睡觉,就是醒了在发愣,梦魇也是断断续续的。

等到了清河王寿宴的时分,谢铭月服了些安生的汤药倒是舒适多了,让她赴宴的时分不至于直接睡过去。

燕安澜带着杨雨柔赴宴,二人同乘一车。谢铭月则是陪着刘碧丽坐了一辆车,燕文煦由于受了伤就没有去,燕文曜自己一辆马车。

路上,刘碧丽看出来谢铭月的脸色有些不好,就关切的问谢铭月,“铭月,你最近是不是睡得不太好。”

“前些日子睡得不太好,这些日子喝了些安神汤,也就睡得好些了。”

谢铭月揉了揉眉心,让自己马醒一些,要是在马车上睡着了,她下车后定然是没有肉体的。

“铭月,安神汤这东西不能乱喝,若是你总是喝会上瘾的。”

刘碧丽之前有段日子也是睡得不安稳,就想着让郎中开些安神汤给她,可郎中却通知她若不是病得太重,就不要乱用安神的汤药,容易成瘾。

“表姐,我晓得,这汤药我再吃几次就不吃了。”

上辈子,谢铭月可是经常梦魇,就吃了一段时间安神汤,后来她不喝安神汤就一点都睡不着。所以,她如今自然是晓得安神汤是有危害的,但她这段日真是太难受了,就让彩兰去为她寻了一些。

彩兰给她寻来的安神汤用药比外面普通的药房会好很多,也不易让人成瘾,谢铭月才敢喝的。

“铭月,你若是觉得有些事情费事,你就通知表姐,表姐同你一同想法子。”

刘碧丽望着谢铭月有些愧疚,若不是由于她,谢铭月也不会这般的享福。

“表姐,我这是老缺点了,同你没有多大关系的。”

“铭月,你一会儿在宴会上不要去别的中央,就老诚实实的坐在我身边。王柳荷和方似锦今日都会进宫,我怕她们会害你。”

刘碧丽悄悄的拍了拍谢铭月手,然后就不再说话了。

方似锦也要进宫,谢铭月真是有点想她的这位表姐,估量她今日也不会安分的。

到了宫中,谢铭月就不断跟在刘碧丽身后,没有随意走动。

宫宴的的男女宾是分开的,每边还依照朝廷官员和皇室宗亲分红了两局部。

而谢铭月则是由于老将军不在锦都,自己又有慧欣县主的封号被皇后娘娘布置到了皇室宗亲这边。

谢铭月坐在了宗亲这边的第三排的最边缘处,身边都是不认识的人,让她很是烦闷。

她原想着借这次时机见一见赵瑶和李楠楠的,可被皇后娘娘这么一布置,谢铭月就只能默不作声的坐在生人堆里了。

寿宴同素日里的宫宴没什么不同,不过就是舞女献舞,乐师奏乐而已。锦都里的权贵们能够借着宴会来促进感情,因此权贵们还是很盼着举行宴会的。

由于没有刘碧丽的管束,谢铭月就喝了不少的果酒。

“慧欣县主,你身上的伤好了吗?”

坐在谢铭月身边的人终于启齿说了一句,让谢铭月放下了果酒,不用不断喝酒了。

“我身上的伤曾经没事了,请问你是?”

谢铭月对眼前的人真的是没有太多的印象,真实是想不出来她是谁了,只好轻率的直接问了对方。

敏德县主没有责怪谢铭月,反而是不好意义的讪笑道:“我是敏德县主,我母亲是文慧长公主。我得这个封号全是沾了母亲的福气,不像慧欣县主是凭着自己得来今日的殊荣。”

“你我二人同为县主,铭月还不是正儿八经皇族,自然是铭月矮了敏德县主您一头的。”

谢铭月可不觉得自己在这些皇亲贵族眼里很尊贵,他们自以为自己身子里流淌着高尚的血液,是上天选中的人,自然是高人一等的,又怎样会看得起她。

“铭月,你是太过谦逊了。”

敏德县主没有由于谢铭月的讨好而喜上眉梢,仍是同方才一样的满眼里全是对谢铭月的敬佩之情。

这时分,月圆突然凑到谢铭月耳边说了一句话,谢铭月嘴角轻轻的一弯,勾出一抹玩味。

“敏德县主,铭月有些事情要提早离席,就先失陪了。等铭月回来,再陪你一同说话。”

谢铭月俯身向敏德县主行了个礼抱歉,然后就走了。

等谢铭月走远了,敏德县主身边的女人才启齿蔑视的道:“敏德,你同她说话做什么,她这种人怎样配同我们坐在一同呢。你忘了之前她是怎样对城阳的了吗?”

月圆觉得王柳荷这次肯定是没安好意的,因此不放心谢铭月直接就过去。

“月圆,我陪你一同去,她翻不起来什么浪花的。”

虽说是当心驶得万年船,可谢铭月这次却想要快点见到王柳荷,她总觉得她要是再磨蹭下去会错过一些有意义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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