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一匹马鄙视，顾毅却毫不在意。
观众不识货，但他却知道，这匹看似普通，实际上却是只妖。
何为妖？
即产生了“灵”的反常生物，。
换句话说，这匹马灵性越高，就越发妖孽。
现在，它有这么拟人化表现。
所以，顾毅觉得很好。
至于态度问题。
顾毅需要吗？
在绝对理智理解，只可利用和不可利用物。
就算你吊炸天，天天骂绝对理智，只要可被利用。
没关系！
绝对理智会当成放屁。
典型，倪二哥天天在顾毅面前装逼。
还不是一样活蹦乱跳。
如果没有利用价值了！
那就算给绝对理智当狗，也是被宰了吃肉的下场。
所以，顾毅根本不在乎黑马什么态度。
“现在，给你两个选择，要么自己臣服，要么被我打臣服，你选吧！”
？？？
观众一脸懵逼。
这是两个选择？
分明就是一种好嘛！
“噜噜噜……”
黑马不屑发出马响，接着抬起前蹄，向地面一踏。
“轰隆隆……”
没想到，就这么一踏，地面就开始摇晃。
这得多大力气啊？
换成一般人，恐怕站都站不稳。
偏偏顾毅纹丝未动，根本没受影响。
“嗯，这技能不错，还有吗？”
他甚至轻松反问，想知道黑马其他功能。
黑马眨了眨大眼睛，有些不可思议。
面前这个人类，看起来有点不一样啊！
“呕吼~~”
接着，黑马大吼一声，抬头向顾毅冲来。
两步冲到顾毅面前，扬起马蹄就踏了过来。
顾毅身子一侧，顺势一跃到了马背上。
“踹人不算本事，我问还有别的技能吗？如果没有，就该我了！”
在马背上，他拽起马背鬃毛，淡淡说道。
黑马立即起来激烈反应，开始不停跳跃。
随着它跳跃，大地开始震颤。
但顾毅却稳如一条老狗……呃，是稳如泰山。
无论黑马怎么折腾，他都能跟上对方节奏。
看直播的观众，全都目瞪口呆。
这真是套马的汉子，你威武雄壮啊！
惊悚游戏，愣被你玩成驯马教程。
闹哪样？
游戏现场。
黑马折腾了一会，见始终甩不掉顾毅，它真急了！
“呕吼~~”
一声响鸣。
黑马身上冒出绿色光芒。
见这道绿芒，观众才反应过来。
这马，不是马！
嗯？
感觉思路有点乱。
准确的说，这马是妖马！
否则，怎么能释放出能量呢！
如果换成一般人，面对未知能量侵袭，一定会不适应。
但顾毅却依旧从容淡定。
甚至，他还闭上眼睛，好像在细细品味一样。
没错！
顾毅确实在品味。
鬼有怨气，鬼僵有阴气，魔物有魔气。
妖自然也有自己的能量体系了！
下到这一层，顾毅主要目的，就为逼对方用出妖气。
呃……这是顾毅临时给取的名。
具体叫什么，现在也无人得知。
反正，就是来感受，妖物使用的能量。
本来，这种妖气能量，如果直接作用在人体，一定会破坏人体内部。
以往，黑马就用妖气，杀过企图降服他的人。
但今天它遇到了一个非人类。
顾毅几乎瞬间，就分析透妖气组成。
“很不错，接下来你不用再释放了！”
感受完妖气，顾毅睁开眼睛，淡淡说道。
？？？
黑马妖怒了！
你说不放就不放，那我多没面子啊！
如此想着，它不仅没停止释放妖气，反而加大了输出。
顾毅举起拳头，叹道：“有些东西，就是欠教育。”
“砰！”
一拳头下去。
黑马妖懵了！
它被直接砸的跪倒在地。
“知道吗？你只是最基本投影，并非主体，现在能够发挥的力量百不存一。”
“如果我没转化阴气前，收拾你确实有点难度，但现在你在我面前，最好老实一点，因为严格意义来说，我不是人！”
“砰！”
顾毅一边解释，一边再次挥出一拳。
“呕吼~~”
黑马顿时发出惨叫。
太疼了！
说好不打脸！
你这什么意思？
“服不服？”
“砰！”
顾毅丝毫没停手的意思，又是一拳。
“呜呜呜……”
黑马非常拟人化，发出痛哭声。
“汪，别打了！汪……”
这时候，从旁边土坡后，跑出一只土狗，对顾毅叫道。
顾毅看都没看它，接着又是一拳。
“汪……我兄弟服了，别打了！”土狗说道。
看到这只土狗出现，一口地道的人话。
观众们都错愕不已。
真夭寿啦！
不，应该说真有狗妖啊！
不过，看起来这只妖，怎么显得很亲切呢？
嗯！
狗是人类忠实的朋友，就算是妖，也让人感到亲切。
而顾毅却没搭理土狗，接着再挥出一拳。
黑马没了动静，趴在地上一边吐白沫，一边流眼泪。
早知道，就投降好了！
“汪，都说别打了！你怎么还打，难道你不信我的话？”
土狗着急吼道，就是不敢上前。
顾毅的凶残，让它望而生畏。
“我知道啊！不过宠物不长点教训，就忘乎所以。”
顾毅说着从马背上下来，走到土狗的面前。
土狗想躲，却被他一把拎起来，
“汪……别，别打，我不反抗！”
土狗全身颤抖。
别看它也是妖，但战力非常弱，根本经不起顾毅铁拳。
顾毅淡淡道：“不得不说，你还真倒霉，降临到一只狗身上。”
土狗闻言，睁大了眼睛：“你知道，我们是怎么来的？”
“嗯，知道！”
顾毅点点头。
内心世界。
白衣顾毅十分好奇：“理智，这怎么回事，听你的意思，这些妖不是投影吗？怎么还降临到狗身上，难道它们不是天生的妖？”
黑衣顾毅：“谁告诉你妖是天生的？”
白衣顾毅：“电视和小说都这么演，妖不是动物和植物修炼成精的吗？”
黑衣顾毅挑眉：“哎，所以说封建迷信真害人！”
“呃……那妖是什么？”白衣顾毅问道。
“解释起来很麻烦，但看在你我同体份上，我就勉为其难说一下。”
“你看过鬼，觉得鬼是天生的吗？”
黑衣顾毅反问。
白衣顾毅摇摇头。
很明显，鬼都是人和怪物死后，由灵体转化而来。
甚至，自己体内的灵体，都已转化成了鬼。
这些都说明，鬼不是天生的。
“鬼既然不是天生的，为什么妖会是天生的？”
这话问的白衣顾毅愣住。
对啊！
鬼都不是天生的，妖想必也不是。
毕竟，惊悚游戏的鬼怪，跟民间传说的东西相差甚远。
“民间传说，那都是人类遐想出来的，根本没可靠依据。”
“惊悚游戏的妖魔鬼怪，才是真实存在的。”
“跟鬼一样，妖作为进化的另一方向，自然也不是天生存在的。”
“准确点来说，妖魔鬼只是能量体，依据不同特性的载体，进化后的产物罢了！”
“所以，妖的内在实际上跟鬼差不多。”
黑衣顾毅解释道。
“那人和怪，算是什么？”白衣顾毅继续问道。
绝对理智话没提人类和怪物，不由引起感性的好奇心。
“人其实应该包含在怪，更准确的形容，人类和怪物都是生命初始体，而妖魔鬼则是进化体。”
“当然，在我看来，无论是妖魔鬼那种进化，都是不完美进化。”
“比如说鬼吧！它舍弃原载体，从躯壳挣脱灵魂，转化成鬼物能量意识，再提炼合适的躯壳，进行重新植入，简直脱裤子放屁……费二遍事。”
“魔物和妖也差不多，都是不完美产物。”
黑衣顾毅淡淡回道。
“那在你眼，什么是完美进化产物？”
白衣顾毅好像明白了，绝对理智一直在算计什么。
黑衣顾毅：“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