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89章 得救(1 / 1)

第1889章得救

我一直在摇头,他们也没明白是什么意思?急得我,直接想坐起来,可我一动才发现自己伤得这么重,或者是麻药的效果吧,我觉得全身上下都动不了了!

我明明是让大脑指挥自己的手,撑住自己坐起来,可手一点反应都没有,再想动动脚,发现连弯曲都不行!

国字脸哎了一声道:“你别动了,你啊,全身上下多处骨裂,现在像是把你拼接起来一样,能活下来就很不容易了!”

我回忆起昏迷之前,我也只是累倒在高速公路上,就算是流了好多血,也只是虚弱而已啊!我是从排风口摔了下来,可摔下来后,我还走了那么长的路呢,怎么可能就全身多出骨裂呢?难道是我当时不知道疼了,麻醉了自己才走到了高速路上?

国字脸看见我露出疑惑的表情,和我解释道:“他们在高速公路上把你捡到的,说你浑身是血,奄奄一息,我们查看当时的监控录像,你是从哪里出来的,看不到,你是怎么到哪里的,我们也不知道,我们怀疑你是被人从车上扔下来的,才会导致身体多出受伤!”

我急忙摇头。

国字脸皱眉道:“不是啊!?那你身上的伤该怎么解释啊?”

这时一位白大褂医生走了进来,看了他们两个一眼,就不耐烦地训斥道:“不是和你们说了吗?病人需要休息,你们都在这儿一整天了,赶快出去吧!”

国字脸毫不在意地说道:“刘主任,我问你件事儿呗?他身上这些伤都是什么伤啊?”

刘主任看了看他,不屑地说道:“我怎么知道,我是外科医生,又不是你们的法医!”

三七分头凑了上来,嬉皮笑脸地说道:“刘主任,您就别谦虚了,这些伤您还不是一眼就能看的出来的啊?以前,您又不是没当过法医!”

刘主任没好气,不停嘴地说道:“头部两处伤疤,一处是新伤,一处是旧伤,新伤应该是磕到什么坚硬物体,是破裂伤口,另外一处是毛刺伤口,应该是旧伤!哦,对了,他肩膀处可是有处枪伤,你们调查过没有?”

国字脸不以为然道:“这个我们知道!还有呢?主要是想知道,他的新伤是怎么来的?”

刘主任不耐烦地说道:“你听不听,不听我还懒得说呢!”

国字脸急忙点头道;“听,咋不听呢!你继续说!”

刘主任指着我肚子上的伤疤说道:“这里算是新伤吧,应该是最近受的伤,刀伤!不过,应该不是这次伤的!十根手指,六根骨折,小臂的桡骨和尺骨粉碎性骨折,这个也不难猜,不是用棒子打的,就是拳头!其他比较严重的就是背后脊柱两侧的肋骨,基本没一条是完整的,还有一处刺穿伤,差点伤到肾脏,插到了脾,不过这家伙运气不错,虽然身上处处是伤,却没一处伤到要害!”

国字脸点了点头,继续问道:“那他为什么不能说话啊?难道是伤到脑子了?还是声带被震坏了啊?”

刘主任挠挠脑袋,也是有些不解地说道:“我其实也在研究这个问题,因为不知道他都经历了什么,也无处下手!不过,我们检查过他的口腔,舌头没问题,声带没问题!至于什么伤到脑子,是不会影响说话的,最多是说胡话,而不是说不出话来!”

国字脸看着刘主任,像是等待刘主任能给他一个答案,刘主任想了半天才说道:“还有一种可能就是中了毒,像是半夏,万年青的花叶,这些都能让他变成哑巴,不过我们化验血的时候,没发现这些有毒物质来,可暂时,也只有这种可能性是最大的!”

国字脸不敢置信道:“你说他被人下毒了?那为什么不直接毒死他,而是只是毒哑他啊?这不符合厂里啊!”

我等着他,心里骂道:“你他妈的,这是恨我不死啊!”可我也知道,他分析的有道理,是啊,既然有机会对我下毒,那为什么不直接毒死我就好了,何必还费这两遍事儿呢?

刘主任撇撇嘴道:“是你查案,不是我查案,我怎么知道?不是应该你告诉我吗?”

国字脸不解地看着我,哎了一声道:“他要是能说话就好了!”

刘主任摇头道:“他能捡回一条命就不错了,还指望他说话啊?等吧,等他恢复个1个月,我估计获取能说话,不过,这要等最终验血的结果出来,才能知道他到底是中的什么毒?我们也才能对症下药啊!”

三七分头对着国字脸说道:“胡处,我看这事也急不来,我们再找找其他线索看看,或者能查到点蛛丝马迹,眼下最重要的还是找到害死张队的凶手,和马政委的下落!”

胡处点了点头道:“说的是啊!可现在唯一的线索就是他了,他又什么都告诉不了我们,监控录像又没有,怎么查?”

刘主任突然开口道:“你们看,我假设的对不对?按照现在病人的伤势,我判断,他是对严刑逼供过的,打的他一身的伤,然后就自己想办法逃了出来,从高出坠落,摔伤了脊背,导致他身体多出骨折,无法继续逃跑,就被抓了回去,抓他回去的人,没下死手,不想杀他,可又怕他知道的太多,就给他下了药,然后用车把他扔在了高速公路上!”

胡处啊了一声道:“刘主任,可以啊,以前在侦察科干过吧?分析得头头是道的!不过,我还是觉得有一点,无法解释得通,为什么不敢杀他?”

刘主任抢答道:“这还不容易猜,他知道凶杀想要知道的东西,杀了他就无法获知了呗!”

胡处争辩道:“那按照你这么说,他们也不应该放了他啊!直到他交代了所有他们想知道的,才会放他啊!”

刘主任不屑地说道:“你这脑子,要是他交代了,他们不直接杀了他,还会放了他啊?你想什么呢?”

胡处嗯了一声道:“那到也是,可还是解释不通,为什么会放了他?”

三七分头哎了一声道:“这还不简单,放了他获得线索呗,但又不能让他什么都乱说,就下了毒,让他不能说话就行了!”

胡处切了一声道:“不能说话,还不会打字啊?”

然后,三个人又开始了激烈地讨论。

正在这时,一个穿着警服的年轻干警敲敲门,走了进来,敬了个礼,然后说道:“王处,胡处,郑部找二位有事,派我来接你们!”

胡处和王处一愣,然后同时点头道:“走吧!”

胡处走到门口,转头对着刘主任说道:“外面我派了两个警卫,您多费心,帮我们照顾好他,他现在是我们最重要的证人和目击者!”

刘主任不解地问道:“他是什么证人啊?”

胡处没回答他的问题,而是推门而出。

刘主任对着我笑了笑道:“没看出来啊,你还是重要人物啊?”

夜晚,身上的伤口还是疼了,身体也开始忽冷忽热,护士走进来,摸了一下我的额头,急忙大声呼叫道:“患者需要测量体温,血压,心跳!”

叫来了刘主任,给我做了一系列的检查后,给我注射了一支不知道什么药液,我开始沉沉睡去。

我自己都不知道睡了多久,再次醒来的时候,感觉身上的伤没那么疼了,缓缓睁开眼睛,吓得我魂飞魄散,两个戴着头套,只露出两只眼睛的人,死死地盯着我,其中一个对着另一个问道:“是他,没错了吧?”

另一个人对着我看了半天回答道:“应该不是他吧?看照片不太像!”

一个说道:“这里就这么一间特护病房,不是他,为什么还有两个警卫啊?就是他了,动手吧!”

另一个掏出一把尖刀说道:“管他是不是呢?就拿他开刀了,不是就算他倒霉!”

手起刀没落,其中一个一点声响都没有就倒了下去,另一个急忙也掏出了匕首,可下一刻也没了动静。

然后一个熟悉又充满安全感的人出现在我眼前,我露出极为难看的笑容,想说话,却什么都说不出来,眼睛里却已经有了泪水,感觉自己到这一刻总算是得救了!

世友轻轻拍了拍我的手道:“没事了,我终于找到你了!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我点点头,表示自己没事。

和世友沟通就变得顺利得多,因为他了解我,知道我要说什么。

世友继续说道:“我跟踪到了那两位领导,我怀疑他们有问题,一路就跟着他们过来了这家医院,可外面守卫森严,我又不想打伤他们,就没动手,在外面等待机会,想着跟着救护车进来看看你,不想,这两个玩意儿,装出病人被送了进去,刚好让我给撞见了!看他们鬼鬼祟祟的样子,我就知道他们一定有问题!果然不出我所料,他们就是来对付你的!”

我眼睛扫了扫外面,世友马上明白过来回答道:“外面两个警卫被他们给撂倒了,问题不大,一会儿我处理了他们两个后,就通知医生!”

我闭了闭眼,再次睁开,表示同意。

世友嗯了一声道:“你等我一会儿,我先他们处理一下,放到120车上,再回来接你出去!”

我微微点头。

世友一手拎着一个,走出了病房,不大会儿就回来了,找来个轮椅,把我抬上去,推到了救护车上,车缓缓启动,通过了后门。

开了大概2个多小时后,后车门被打开,小黑和奎哥出现在我面前,世友吩咐道:“先把那两个弄醒,问问怎么回事儿,谁派来的!”

小黑看向我,关切地问道:“阿飞,怎么样啊?”

世友回答道:“我看了他的病例,身上多出骨折,还中了毒,暂时不是说话,不过我看了验血报告,知道他中的是半夏毒,我有办法医治的,你们不用担心!”

小黑哦了一声道:“那就好!我先抬起进去吧!”

我看向眼前的房子,小黑解释道:“陆萍的物业,她投资了很多房产,这里是其中一处,很隐秘,很适合藏身,安保措施也好安排!知道你受了伤,陆萍还请了全国最好的医生过来!”

从外围看,这就是一家农家乐,车进大门,大门就锁死,四边墙上都有铁丝网,网上爬满藤曼,藤曼爬满了整个围墙,从外面看一点都不看出来是一道这么高的围墙。

进入小院之后,只有一条车道可以通行,旁边根本无法过车,全部种了树,车进到主楼都要10分钟,走路就不现实了,而且里面可以看的清清楚楚,一目了然,所以,这安全性的确是很高。

我被抬进了屋子里面,小黑看我四周张望,马上明白过来说道:“陆萍不在,她去拿那个U盘了!”

看我紧张的表情,小黑笑着说道:“放心吧,我们早就按照你之前的部署,把U盘转移了,假的他们都拿走了,古镇那边没人盯着了!我们想过了,我们但凡要是有个人跟着她,都可能被人盯上,她自己去反到安全,现在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了!”

奎哥走到我身边,对我笑了笑,不用我问,他自己就说道:“我没事了,都是些小事,故意诬陷我的,都查明白了!”

我安慰地点了点头。

看我还在找人,小黑哎了一声道:“耀阳和小歪失去联络了,已经派人出去找了!”

这时世友进来,还带着医护人员,世友安慰我道:“你安心养病吧,我们还指望你主持大局呢!你好了,我们就都不会有事的!”

医生开始给我抽血,又是一系列的检查,医生让所有人都退了出去。

第二天,化验结果出来了,开始对我进行第二次手术。

恍恍惚惚地不知道过了多久,醒了又睡,睡了又醒,一直处于半昏迷状态,我急于知道外面的消息,可我清醒的时候太少了,每次醒过来的时候,都尝试着说话,可都是不行,这让我内心十分的焦急,也不知道过了多少时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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