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瑶听到沈青涯没心没肺的话,心里不仅没有生气,反而有点开心。
“沈哥,你这算是关心我嘛?”
“嗯,算是关心你。”沈青涯点头说道,“随时等着继承你的爱奇艺vip。”
“什么嘛~就算是要继承我的爱奇艺vip,那也得是可以继承的关系才行呀~”
苏瑶撇着嘴小声嘀咕,心里还因为这有些暧昧的对话而浮想联翩,偷偷笑了出来。
沈青涯随口说道:“那还是算了,我不想认个笨丫头当女儿。”
“噗!”苏瑶顿时喷了。
我当你是男神,你竟然想当我爸爸?
果然,那个男人从来就没把自己当成异性来看待,想到他们夫妻恩爱,自己的一些妄想终究是不可能的。
苏瑶轻叹一声,转移了一个话题,问道。
“沈哥,你在华夏怎么也收到消息呀?”
“哦,昨天弑十七跟我说的,他说昨天看见你和你姐在居酒屋猝死了。”
“那个人果然就是他呀……”苏瑶闻言,若有所思地轻轻点头。
那时候,她留意到有个忍者的眼神很熟悉,果然就是弑十七!只是,她不知道为什么他混在忍者里面,现在沈青涯问起,她心里有了个猜测。
“沈哥,那弑前辈是听你的吩咐才混进去的吗?”
结果,沈青涯的前两个字就直接否定了她刚才的想法。
“不是,昨晚他家里的长辈过来了,他带着去扶桑玩了玩。”
“呃,然后就玩起了忍者游戏呀……”苏瑶闻言一阵无语,果然,高人的想法是无法揣测的。
沈青涯说道:“可能吧,我没有让他去做卧底。”
“那沈哥,你找我有什么是呀?”苏瑶又问道。
“就是听说你猝死了,想问你死透了没有。”
这次,苏瑶有点生气了,不爽地说道:
“没死透!死透还怎么跟你通话呀?”
电话那头,沈青涯想了想,一脸认真地说道:“如果没死透的话,我想请你帮个忙,死透一点。”
……
太华仙府内,沈墨儿刚运转了一个周天,长长地吐了口气。
经过一个上午的修炼,她已经做好了充分的准备,随时都可以进阶了。
接下来,她打算一鼓作气把把修为突破到化神境,大概也就花个两三天的功夫吧。
但就在这时,手机竟然响了起来。
她拿起手机一看,是方方打过来的。
“喂,方方,怎么啦?”
“墨墨,出大事了!你快看看今天的热搜头条!”刚接通电话,方方就传来了焦急的声音。
沈墨儿就一脸不解地打开微博热搜,结果,一打开就看到了不得了的消息。
【华夏女武神——苏子清、苏瑶姐妹于扶桑东帝都遇刺!】
一看到这条消息,沈墨儿整个人就懵了,苏瑶怎么好好地就遇刺了?
她点开一看,只见新闻里写着,苏子清、苏瑶姐妹昨晚在居酒屋因饮酒过量而猝死,后来送到市立医院抢救回来,今天上午又遇刺身亡。
看到这条消息,她心里就觉得这是个恶作剧,两个神通境的武修怎么好端端地就忽然饮酒过量猝死了?
还有,后面的遇刺身亡,什么人能够刺杀得了她俩?
可是,新闻里的照片,又把她的死相贴了出来,又让她不得不信。
“方方,这是怎么回事呀?”
方方轻轻摇头,一脸哭腔地说道:“我也不知道呀,瑶瑶怎么好好地就没了!”
“方方,你别急。”沈墨儿柔声安慰道,“不如这样吧,我们去一趟扶桑,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没事的,她应该还没死透,父、沈哥一定可以救活她的!”
相较于方方,沈墨儿倒没那么紧张,毕竟她有个帝主爸爸,死个人算什么?一下就复活了。
方方这时才想起,自己除了拜师的那个师尊以外,还有一个更加强大的师尊,对于那个师尊来说,复活个人还不是随随便便的事情?
“是喔!我都差点忘了!”方方说道,“我马上买票,墨墨你去把那个人喊上,咱们一起去救瑶瑶!”
“嗯,方方你千万别急。”
挂断电话之后,沈墨儿急匆匆地从太华仙府出来,见到她焦急的样子,桃灵不禁一脸不解,小主人怎么这么急?连修炼都放下来了。
回到客厅时,沈青涯刚从外面买菜回来,见到沈墨儿,随口打了声招呼。
“怎么不修炼了?”
“父亲,不好了!瑶瑶遇刺了!”沈墨儿抓着他的袖子说道。
“哦,这个我知道。”
沈青涯的反应却有些冷淡。
沈墨儿一脸惊讶。
“父亲,瑶瑶都死了,为什么你反应这么淡呢?”
沈青涯说道:“因为是我让她死透点的,想不到那笨丫头,竟然还惊动了媒体……”
“等等等等!”沈墨儿说道,“父亲,你这话信息量有点大啊……”
……
扶桑东帝都,某间屋子里,宫本五十六和阿国看着手里的一份报纸,报纸上的头条,正是写着苏子清苏瑶遇刺的消息。
“想不到我们还没动手,她们就死了。”宫本五十六沉声说道。
阿国也轻轻点头:“就是不知道这个结果,魔尊是否能能够接受了。”
“很难说。”宫本五十六说道,“从结果上来说,目标虽然没有死在我们手上,但确实是死了,从这个角度来说,我们确实算是完成任务了。”
“但她们也确实不算是死在我们手上的。”阿国说道,“所以也不算是我们亲手完成了任务。”
“唉,不管怎么样,待会儿我得再去一趟山形会,请示老大。”
说着,宫本五十六叹了口气。
“也只好这样了。”阿国说道,“不过,我们也不能一直依附在山形会的屋檐之下,总要想办法脱离才好。”
宫本五十六皱着眉头。
“我也想,可是魔尊大人在他们那儿,他们就是魔尊大人的代言人。脱离他们,跟脱离魔尊大人有什么分别?”
说实话,如果不是魔尊在山形会,那种小帮会,他又怎么会放在眼里?
可现在人在屋檐下,又怎能不低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