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殿下,你最近对娘娘很是冷淡,也不知道她会不会将此事告诉给白大人呢。”
“哼,就算她要说,这事情白成要不敢来找我的麻烦,现在手里没有任何的证据,而且那慕容瑶住在君逸墨那里,和我有什么关系?”
下属也觉得是这么一个道理。
君逸尘又是冷笑了一下,“我倒是还觉得只要慕容瑶的事情被传开了,这君逸墨也没有办法保护她的时候,你说她会不会就找寻其他帮忙的人?”
“殿下,你觉得她会来找你吗?”
“我和君逸墨的关系虽然也不算好,但也不至于很差,慕容瑶那般的聪明,也该知道除了那君逸墨以外,我可就是最合适的人选。”
“可属下觉得这样殿下你还会有危险呢,现在神医在皇上和三殿下的心里都非常的重要,如果和殿下你也有关联的话,只怕他们还会联手来对对你。”
君逸尘到不觉得这有什么好奇怪的,至少在他看来,现在他们两个人都已经联手了。
而且已经得罪了不少的人。
他就等着看笑话呢,“六皇妃的事情就不要去管了,让她来点火上加油,我倒是一点儿也不客气。”
“是,殿下。”
白凝画回到白家,这白夫人见着她回来,就是担心她在那边被君逸尘欺负,受了委屈。
不过询问过后,才放心了一些。
“娘,我爹呢?”
“在书房呢,你爹这事情繁多,你也不要去打扰他了。”
白凝画笑着说道:“我这里也有急事要找他,我去去就来,”来到书房,见着白成还在低头看书,她也客气的行礼,“见过父亲。”
白成朝着她看了一眼,“你怎么又回来了?我不是交代你了吗,在那边的时候万事都要听殿下的。”
“爹,你也不要着急呀,我有事情要问你。”
“什么事情,让下人回来不就成了,何必还要亲自跑一趟?”
白凝画在他的面前坐下来,“关于神医慕容瑶的。”
“女儿,之前殿下已经说的很清楚了,他们之间根本就没有什么,就是你多想了,怎么都过去那么长的时间了,你这心里还在想此事呢?”
“爹,也并非女儿要想,你难道还不知道吗,现在外面的人可都知道了。”
白成皱眉,“知道什么了?”
白凝画这才将自己所听到的那些事情告诉给了白成,他的脸色越发的难看,想来对这事情也更不相信了。
“这些不过就是传言,你何必还要当真呢。”
“爹,不管事情真假,你说这事情关系到姬家,那姬文伯到现在也没有出来解释,难道不觉得奇怪吗?”
白成说道:“神医不是住在三殿下的府上吗?”
“没错,这会儿君逸墨也没有半点的动静呢。”
“现在六殿下怎么想的?”
白凝画无奈的说道:“殿下还能怎么想,他这心里对慕容瑶本来感觉就不一样,还让我不要再调查下去呢,可是爹,这事情关系到我以后的地位,我怎么能不查?”
白成想着那君逸尘竟然都这么说了,那就可能有两个原因,一个是因为不想招惹君逸墨,一个是想要给慕容瑶一些机会。
“爹,此事你可要给我想想办法呀,如果再继续这么下去,到时候在殿下的面前,我可是一点儿地位都没有了。”
“行了,你也不要想那么多了,竟然殿下都这么说了,你又何必还要去自找麻烦呢?”
“可是我一想到殿下看着那慕容瑶的眼神,我这心里就烦躁,我想要调查出来,想要让那慕容瑶再也见不得人。”
白成见着女儿那般的激动,又是看了她一眼。
还劝她做任何的事情都不要莽撞,现在朝中本身就不太平,若她这个时候太粗莽行事的话,还有可能会给六皇子带去麻烦。
白凝画觉得委屈,“我可是殿下明媒正娶的皇妃,难道还要我看一个市井小民的脸色吗?”
“殿下那么说,肯定也是有她的道理的。”
“爹,殿下有他的道理,我也有我的道理,总之我就不能让自己受到欺负,那慕容瑶要不让我好过,我也绝对不会让她好过的。”
白成显得无奈,可也知道白凝画这性格,那肯定也会暗中去调查的。
只提醒她要万事小心,不要惹怒了六皇子。
“爹你就放心吧,竟然我来找你,也不过就想要先给你打个招呼而已,我自有分寸。”
“女儿,你也知道太妃对你还是很看重的,如今你这肚子还没有起色,想要站稳脚跟,就必须要在殿下的面前多说一些好话,爹也不是怪罪你不懂事,但有的时候这殿下心里想的什么,你就该顺着来。”
白凝画想着自己还不够顺着那君逸尘吗,在府上的时候,他说什么就是什么。
自己在他的面前甚至都抬不起头来,在外人看来,自己是高高在上的六皇妃,可在她自己看来,也不过就是一个可怜虫而已。
“我知道了,爹。”白凝画也知道父亲这么说,就是想要保护自己而已,可她这些年已经在殿下的面前低声下气了,现在关系到自己地位的问题,她也绝对不能让步。
告别了父母以后,白凝画就回去了。
“去,给我找一个能调查此事的人来。“
“娘娘,现在除了姬家的人,就只有三殿下府上的人知道了,或者就是神医身边的人。”
白凝画说道:“那你就去找呀,告诉他们,不管花费多少的银两,我也在所不惜。”
“是,娘娘。”
她也很清楚,对姬家来说着算是一件丑事,要不然也不会这么长的时间都不会告知给外人。
甚至当初还宣称自家的女儿已经死了,也看的出来,对姬家的人来说,那慕容瑶可不受欢迎。
另一面,君逸墨那边的人就更不会告知自己事情的真相了,那君逸墨一句话,自己连命都没有了。
很快就找来了一个人,“草民见过娘娘。”
白凝画朝着他看了过去,此人极为普通,也不像是一个有大本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