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逸风对他说的话显然不相信,可也不好继续在他的面前说其他。
“皇兄,这父皇都说了让你继位的事情,你的身体可要赶紧的好起来,朝中的人都还在等你的好消息呢。”
“放心吧,有神医在,肯定没有任何的问题。”
君逸尘听着他提及到慕容瑶,又想知道在他的心里,那慕容瑶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还想知道他会不会已经知道了慕容瑶的一些身份,君逸风和君逸墨的关系那么好,至少君逸墨要知道什么的话,也该会在他的面前提及的吧。
想到这里,君逸尘就问了起来,“还不知太子可知道神医家在什么地方呢?”
君逸风想了想,说道:“好像说在一个小镇上,那里发了洪水,他们一家人也都在洪水中给过世了,唯独留下她和孩子,这才带着孩子到了皇城。”
君逸尘没想到那慕容瑶还挺会编造的呢,什么洪水?
她的家本来就在皇城,也不知道她为什么就不肯将过去的事情给说出来,估计也担心会有危险吧。
“怎么了,六弟,你怎么突然还关心起神医的事情来了?”
君逸尘笑了笑,“没事,我也就随便的提及一下而已,她现在可是住在三哥的府上,此事不知皇兄你可知晓?”
“当然知道,不仅我知道,就连父皇也知道呢。”
“父皇也知道,难道是三哥主动告诉给父皇的?”君逸尘也不知道那君逸墨的心里到底在想什么,难道他就一点儿也不担心父皇会多想吗?
这宫中的人也都知道君逸风喜欢神医,可在说到慕容瑶住在君逸墨府上的时候,他似乎还一点儿也不介意。
君逸风又说道:“这神医那么有本事,深的我和父皇的信任,可外面想要找麻烦的人实在是太多,三弟大概也是担心神医会有危险吧,才让神医住在他的府上的。”
君逸尘听着他都这么说了,也不好继续说下去。
而另一边,在君逸墨那边,君逸幽还在说着一些关于太子,或者慕容瑶的事情。
君逸墨已经显得有些不耐烦起来,“你这家伙,也不知道管那么多做什么,现在你也别想了,我相信一切都会过去的,到时候你有什么事情的话,给我说就成。”
“三哥,你也知道我就是一片好心的,难道你还想要我一直都这么担心你呀?”
“行了,你的一片好意我也心领了,按照我所说的,把你自己的事情做好就成,其他的事情也就不要多想了。”
君逸幽撇撇嘴,也不好说其他,反而还被君逸墨给赶出去了。
“好吧,我这个弟弟当的可不容易,又要担心你在朝中的事情,还要担心你和神医的事情,结果到头来还不领情,到时候出了事情,可不要来找我。”
见着君逸幽走了以后,君逸墨才重重的叹了口气。
也知道刚才和慕容瑶生气,的确是自己的不对。
这会儿想要去道歉,可走到她院子外面的时候,又只能走回来了。
朝堂上,有了右相的帮忙,对皇上想要让太子继位的事情,那些人虽然心里不乐意,但大多数也都给右相面子。
这让君逸墨有些高兴,没想到这么长的时间,他还真的就在私底下给不少的人说了。
“这到底怎么回事,之前那些大臣都还不同意的,没想到现在都给同意了,难道是父皇给他们的身上施加压力不成?”
“谁知道呢,不过就连右相都帮着太子说话了,我看我们也就不要指望了吧。”
“我这心里最合适的人选可是六哥,这下完了,好端端的就突然全部都支持太子了,那我们之前说的那些事情还有什么用?”
站在他们身边的君逸墨,自然也都听见了那些议论。
但还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觉得就算他们现在不管说什么,这事情也不可能改变了。
“父皇。”
皇上这会儿也还在心头上呢,“老三,没想到你还真的有本事,这右相一出马,那些人就算不愿意,也要给右相面子吧?还给朕省下不少的事情。”
君逸墨说道:“父皇,就算现在朝中的反应已经都一样了,可还有不少的人这背地里还在帮着其他的人呢。”
“你说的没错,所以朕才叫你来,询问一下你还有没有其他的办法。”
“父皇,这事情要处理起来也不难,不过儿臣也不想要其他的人知道,哪怕是太子,也不能知晓。”
“你说说看。”
君逸墨想着要自己出手去帮忙,太子现在身体不好,若是让他知道他们兄弟相残的话,只怕这心里还会怪罪他自己。
皇上觉得君逸墨说的有道理,又是重重的叹气,“太子的病情都已经这么长的时间还没有完全的康复,朕还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才能继位呢,但只要有朕在一天,朕也绝对不会让皇位落在其他人的手中。”
“父皇你放心,这不还有儿臣帮你吗?”君逸墨也很清楚,他并非只在帮太子,而是有了皇上的恩准,正大光明的报仇呢。
当初那些人怎么伤害他的,现在也该是时候还回来了吧。
皇上又朝着他看了一眼,“皇儿,朕也知道,你呢现在还算大柔的人质,也不可能在皇城呆太长的时间,但朕希望你在离开的时候,先将这些事情都给处理好了,免得还留下什么后患。”
君逸墨真是没有想到,都这个时候了,皇上都还在想着要他离开呢。
还没有忘记他人质的身份,有的时候,他真的想要问一句,难道除此之外,自己就不算他的儿子吗?
“儿臣知道,”君逸墨说道,“可父皇,在事情还没有处理之前,太子没有顺利登基,儿臣又怎么还能离开呢,儿臣这一走,还不知道到时候太子那边会有多少的麻烦呢。”
皇上也明白他的意思,君逸墨现在所做的事情都为了太子。
也只有他,还能听命于自己。
“虽然朕的皇子众多,可有你这样想法的却只有你一个,哎,朕的这个父亲做的可真够失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