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为72小时防盗章,购买比例太低,剧情连贯么?赵廷也狂吼了一声,他今天为了掩人耳目没有穿王爷的蟒袍,徐家二郎这个莽夫怕是还没看清楚他是谁。
徐子廉一剑被那淫贼躲开,正要反手回刺,听见对方居然一下喊破他的名字,眉心收敛,目光顿时沉了又沉。他这才看清,这个意图对自家嫂嫂行不轨之事的男人竟然是九王赵廷!
看清对方之后徐子廉狠狠捏了捏剑柄,最终还是无力地垂下手腕。
即便全京城都知道九王爷赵廷是个成日只知道花天酒地流连美色的闲散王爷,他既没有实权又没有虚衔,但对皇族动刀动剑都是可以被治死罪的。
堂堂战将军此时此刻却是拿赵廷没有丝毫办法。
不能手刃淫贼,也不能把九王爷拖去见官,这件事要是泄露出去,只会害了夙瑶。
“九王爷!”
这一声尊称几乎是从牙缝里咬着喊出来的,他第一次觉得一品武将见皇亲可不跪的规定如此可亲。此刻不说下跪,他能忍着不直接把人捅了都已经是近些年在战场加官场上修炼出来的城府和涵养。
赵廷见他剑尖垂地这才松了口气。
但随即就摆出平日里的放荡不羁来,嘴角带着丝痞笑,兀自整了整凌乱的外袍,还当着徐子廉的面意犹未尽地看了看瑟瑟抖的女人,摇头晃脑的动作间那遗憾之情毫不掩饰。
徐子廉气息粗重,“不知王爷把我家大嫂单独引来此处意欲何为?”
这已经是无奈地在给对方台阶下了。
苏小夭一直装作受惊过度的羞愤样子抓着散乱的衣裙斜倚在罗汉塌边,听徐子廉这话心头忍不住冷笑,果然这个时代的男人,脑子里都是天地君亲师,女人永远排不上号。
眼见自家大嫂,更是自己中意的女人被外男欺辱,居然还睁着眼睛说瞎话给对方递梯子!
赵廷面上故意露出得意洋洋的神色,一副标准的纨绔脸孔,“原来是徐家大夫人,就说这和尚庙怎么出了个大美人呐~啧啧啧~”
他韬光养晦惯了,在人前做戏是信手拈来,徐子廉一介莽夫而已,怎么可能看得穿。等他潜龙在天的时候徐家两兄弟怕不是眼珠子都要惊得掉出来。
说着还摇摇晃晃地转身,装模作样地朝罗汉塌上梨花带雨的美人抱拳鞠躬。
“徐夫人受惊了,本王爷喝了点小酒,多有得罪,还请原谅则个……”
苏小夭看着他背对徐子廉朝自己眨眼睛,面上还更加惊恐的样子朝罗汉塌里面缩了缩身子,但垂下眼帘的动作已经是在跟赵廷道放心。
徐子廉鄙夷地哼了一声,“王爷请吧。”
这时外面才悉悉索索来了好些人,有寺里的和尚也有赵廷带来的手下,之前为了办好事都被赵廷遣走了,大概是徐子廉拔剑硬闯的动静太大才把人给招了回来。
“一群狗奴才,刚跑那儿去了!”
赵廷摆摆样子朝手下喝骂,边说边大摇大摆地跨门出去,一行人很快消失在院外。
有和尚进来,绕过被踹翻在地的木门,战战兢兢地垂立在徐子廉旁边,当然不是之前来引苏小夭过来那个大和尚,徐子廉不能杀皇族,杀个把和尚还是不惧的。
“那内间借来用用。”徐子廉心疼夙瑶,还是要先把人安抚好再说,“让外面的丫鬟回马车里取备用的衣物来。”
大户人家女眷出行都会在马车里备上干净衣物以防万一。
那和尚立即点头应了朝外面跑去。
徐子廉这才走到罗汉塌边,身上想扶,却被小夭瑟瑟躲开,似乎因为方才赵廷的轻薄对与异性接触产生了莫大的恐惧。
“小瑶……”
那晚她说“唤我小瑶可好”,他终于当面喊出来了。
苏小夭立即配合着露出既惊又喜的动容表情,但那神色里似乎又碍于彼此身份和此情此景的不堪而带上忧伤与悲切。
她湿漉漉的杏眼朝他看来,一串似乎忍了很久的清泪垂下,“二郎……”
徐子廉顿时心恸非常,什么身份顾忌都抛到了脑后,冲上去就将人紧紧抱住,手扣着她后脑勺压近,疼惜地吻她的眼角,将她的眼泪一滴滴吻去。
“小瑶,是我没用,别哭……”
苏小夭顺势环住他结实的后腰,嘴里喃喃地低声含着他的名字。
“有我在,以后我会保护你,”徐子廉只觉得怀里的人怎么能这么娇小柔弱,真是恨不能把她直接揉进骨头里,“我疼你,别怕,我爱你……”
他一遍遍说着好听的话,嘴唇顺着脸颊流连,一点点一寸寸吻到腮边又滑到唇角,然后浑身颤抖着擒住那两瓣香莲,舌尖抵开齿缝,捉到那丁香小舌的时候二人都是猛地一颤。
下一瞬又是更加疯狂的吸吮含咬,徐子廉像是要把人直接生吞活咽了似的生猛,抱着她的手不断游走揉捏。
“有人……”
苏小夭趁着喘气的功夫含羞带怯地柔柔提醒,外间连门都没有,和尚随时都会进来,她可不想在攻略成功之前就坏了名声。
徐子廉还追着她的唇舌不放,他大概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冲动难以自制,但苏小夭清楚,这屋子里本来就被赵廷熏了特殊香料,刚刚徐二郎那么激动,吸进去的熏香效果也来得快一些。
而她自己也是够呛,先还被赵廷撩拨过,现在被徐二郎这个猛人搂住,浑身软得快化成一摊水了。
小夭再三推拒之下徐子廉也终于意识到现在这样有些不妥,泛红的眼底扫视一周,忽然猛地把人打横抱起,风驰电掣般就冲进了屋子里间。
此时徐子廉已经完全听由本能,下意识的还为自己开脱:他刚刚确定自己对“夙瑶”的感情,而他的小瑶明明一开始钟情的对象就是自己,郎情妾意,纵使中间隔着个大哥又怎样?
满帝都的人都知道徐家大郎跟大夫人有名无实,完全可以参比当下兄死妻其嫂的风俗!
只是当完全占有的那一刻,没有受到本该有的阻隔还是有些遗憾,癫狂间竟然对徐子谦生出埋怨的情绪,同时又无比纠结后悔,当初就不该把小瑶推开。
她应该完完全全属于自己。
他的小瑶,这么美好,让他如此畅快。
真恨不得就这么把她捣碎成一滩春泥,自己就这么溺死在里面。
苏小夭刚开始还能把控节奏,到后面已经只剩下一缕意识在海中起起伏伏,隐隐约约出一声声叹息,她潜意识里无不感慨——
果然是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那2o点生命值花得太实在了!
马车缓缓回到徐府,下人们见是二爷抱着大夫人一起从车上下来,纷纷垂掩住内心惊诧。后来向跟着去的家丁打听也只说是大夫人烧香的时候身体不适突然晕倒。
至于事情真相究竟如何,就算心有猜测也没有人敢多问,或者说没有人会傻得去多问。
苏小夭这一“病”就养了好几天。
将军府里毕竟人多口杂,即便徐子谦人不在,徐二郎除了偶尔遵循礼节去探望“嫂嫂”之外也不敢明面上做得太明显。
抓耳挠腮了两日之后他实在是忍不住,等到夜深人静的时候就施展起飞檐走壁的功夫来。
小夭屋里已经熄了灯火,她躺在床上不怎么睡得着,睁着眼睛看窗纸上投出的斑驳树影。这时外面突然黑影一晃,一个高大的人影投了出来。
她心头一惊,难道传说中的采花贼也被她这种穿越过客给撞上了!
幸好她心理素质过硬,楞是忍住没有立即叫出声,因为转念就能想到,将军府如果也能进来采花贼,那徐家两兄弟就可以直接告老还乡别干算了。
于是外面的“采花贼”到底是谁,答案已经很明显。
“笃笃笃~”三声细响。
贼先生还知道要先敲窗。如果他直接闯进来肯定会惊动外间守夜的丫鬟。
小夭无奈,如果是重生穿越之前,她可能还会被这种罗密欧朱丽叶似的小动作给感动,现在嘛,心里只想着怎么把人打走。
徐子谦就要回来了,再被他搞一身痕迹加上撕裂伤肯定要露馅儿。
她披了件中衣起来,施施然走过去给“情郎”开窗。
刚把木栓挪开,外面的人就等不及地拉开窗格窜了进来。
徐子廉黝黑的脸在月光下泛着喜悦的银光,脚一点地就迫不及待地把人拉到怀里搓揉,语气欢欣,急切的热气喷在小夭脖子带起一阵阵颤栗。
“小瑶知道是我?”
苏小夭抬手挡住他已经开始乱亲的嘴,把他推开半步,又嗔怪地捏起粉拳在他胸口捶了一下。
“除了你还有谁~”
徐子廉笑得嘴都咧开了,捉住在胸前作乱的小拳头放在嘴边亲了一口,“让我好好抱抱,好不好?”他还嫌话里暗示意味不够,身子贴紧左右搓了搓,让她直接感受到他的火热。
小夭心里嫌弃,果然是只知道那啥的牲口!
但表面上先是本能反应似的娇羞一缩,然后红唇微张,刚想说什么又闭了口,神色显出些凄惶。
“不好。”半晌憋出这么一句。
徐子廉一愣,借着月光看她撇开的侧脸,那姝丽的眉眼竟然写满忧愁。
“小瑶怎么了?”
他抬起因练武布满茧子的手指刮了刮女人细滑的脸蛋儿,有些心猿意马。
“生为夫的气了?”
小夭听他这调戏的言语心里冷笑一声,真是瞌睡就有人送枕头。她这次更是直接退开,几步坐回床榻边,假意掩面欲哭,声音里都是悲凉。
“二郎是谁的夫,妾身的夫又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