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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愤愤地把小顾一吐,抬起身子狠狠咬了他肩膀一下:“想什么呢!”

他被我咬得一愣,我也是一愣。

——嘶,我忘了,他之前还以为我被包养来着……

也是我没解释清楚,还是怪我!

我又一秒怂了,舔了舔他肩膀上被我咬出的齿痕,小声道:“……你是第一个。”

下一秒我就被顾依凉掀翻了,一根棒槌直抵我腿根。

不是,这人是有处女情结还是怎么的啊?

这都二十一世纪了!我躲开他亲上来的唇,不太乐意地拍了一下他的背,尤嫌不解气,又揪揪他的头发:“老顾你怎么回事,不是第一个你还准备不要我了是吧?”

“啊?”顾依凉莫名其妙地看我一眼,又反应了一会,带着笑咬了一口我的嘴唇,“……你想什么呢啊。

他:“我只是觉得……我怎么都练不好,想问一下你是怎么……而已。”

我:“……”

我:“那你掀我干嘛。”

他低低一笑,舌尖舔了舔我唇上方才被他咬过的地方,声音又软又哑:“你刚才舔我肩膀,我受不了。”

我:(抱拳)

我徐徐躺好,还端正了一下姿势。

房间里的空调开得挺低,顾依凉贴在我身上的体温却烫得烧心——估计我自己的也好不到哪里去。

浴袍要掉不掉的挂在身上,香薰蜡烛点上了,暖味的熏香飘散开了,小玩具被撇在一旁,仍嗡嗡地震着。

热度在身体里乱窜,一点点烧到脑子里,一团迷乱。

有几根手指像月亮在白莲花般的云朵里那样在我身体里穿行,润滑的液体又冰又粘,渐渐被体温烘暖烘化,湿哒哒地淌着。

一整屋排不上用场的猎奇装饰都不在心内,床垫很软,床品很滑,顾依凉的动作很生涩,我趴在他身上,把脸闷在他颈窝里不出声,屏息感受着这于我而言船新的体验。

不管做了多么充分的心理准备,紧张当然还是有那么一点的,但身体本能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忍住!一定要忍住一个伏地挺身坐起曲线下腰躲开手指的本能冲动!

我咬牙坚持着,任那几根手指毫无章法地乱撞,又偷偷抬头看了一眼顾依凉。

我:?

不是,这种事情……我害羞也就算了,怎么他看起来比我还窘迫呢……

他的脸红得快要能熨衣服了,还一直把头往旁边偏着,也不知道在看哪里。

我:?这是在演什么,纯情娇娃吗?

一旦被分了心,在体内乱转的手指好像也没那么扰人了,我好奇地稍稍坐直身子,把他的脸扳过来,又伸手探他额头:“……你在看什么啊,脸这么红,发烧了?”

他的视线跟搓手柄似的一阵飘忽游移,下下左右左右BABA,唯独就是不往上看,发红的耳尖被灯照得透光,也不答话,闲着的手把我按了下来,催我闭眼接吻。

嘿我这小暴求知欲——

我没顺着他低头,把手往身后一背,握住他坚挺又脆弱的小老弟一阵摆弄,准备好生逼问他一番,只是还没等我开口,身体里的手指就戳中了某个诡异的地方。

一股陌生又微妙的快感沿着脊椎骨由下至上地往上涌,激得我一瞬下意识地扑伏到了顾依凉身上,半天都没反应过来。

我没反应过来,顾依凉倒是反应得挺快,迅速就读明白了我的动态是缘之为何,指尖好一通转轴拨弦。

被股股热浪烧得脑子嗡嗡,我更反应不过来了,想做些动作,又一会昏沉一会发飘地记挂着不能在他身上留印子,不能吮颈侧不能咬喉结,只能把额头抵在他的肩膀上。

他垂着眼轻轻咬我的耳朵,还有闲心用另一只手去戳被撇在一旁的小玩具:“……想不想试一下?”

“不要不要……”像是有数枚小灯泡在脑子里一盏一盏地接连爆裂,我也不想再问他之前在看什么了,放在他腰侧上的手一阵乱划,又绕到了他下腹,捏了捏他昂扬的小老弟,“……用这个。”

他低低嘶了一声。

太阳落下山,秋虫儿闹声喧,日思夜想的凉哥哥,进到了我的——

呸。

蹉跎了这么些时日,终于,实现了对接。

痛,涨,由身涨到脑再涨到心,我整个人都快炸了,自己照顾着前方疲软下去的小小卫,好用快感去平摊分散一些后方传来的痛涨感。

什么进一寸有进一寸的欢喜,假的!骗子!

顾依凉被我压着,脸颊比我还红,像被上的那个人是他,还一直小声地说着些什么:“放松,放松,呼吸……”

他这是给我接生来了吗?!

我眼泪都快被他塞出来了,狠狠咬着牙去蹭他的脖子,又去亲他的嘴角。

他红着脸虚着眼,扶着我的腰把我慢慢往下压,直至全根覆没才静止了一会动作,再幅度浅浅地捣了起来。

我是发现了,他这个人行事的时候羞涩归羞涩,动作倒是一点儿都不带耽搁的啊。

他循序渐进地扩大着捣我的幅度,先还会观察着我的反应,不多时就又把头偏向了一边。

我:?

不是,怎么还不乐意看我了呢?

我忍着在喉咙里挣扎的喘息,调整了一下腰部的姿势,伏在他耳边絮絮吹气:“……为什么要转头?”

某样卡在我体内坚硬不拔的物件蓦地往上一顶,我唔了一声,看见他颊上眼尾的晕红莫名地更深了几度,都快要能出一个口红色号了。

——就叫顾依凉情动色吧!

——不是,不是该想这个的时候。

我顺着他不愿看的方向一仰头,霎时明白了过来,眼睛一眯,用牙齿轻轻磨了磨他的耳垂:“……嗯……是不是,看着镜子做……太刺激了?”

他身下的动作不停,就是睫毛颤了颤。

我:!

呵,还拿蜡烛小玩具小衣服和药来吓我呢,明明自己也非常的不堪一击嘛!

莫名有种占据了主动权的错觉,我连吸气带抵喘地闷笑,扳正了他的头,还故意动了动腰——

火,是不能玩的。

放火烧山,皮鸭操穿,这道理我今天算是晓得了。

顾依凉薄唇一抿,也没说话,不带气势地瞪了我一眼,颇带气势地按着我的腰往下一压,极带气势地摁着我就是一通刻苦钻研。

这车实在是太颠簸了,太颠簸了,我都快被颠碎了!

我整个人被他捣得软烂酥嫩,连坐起身的力气都没了,除了喘气声之外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哀哀地趴在他身上任他凿击。

——不是,凿得这么狠,他是打算偷光啊还是干嘛啊?!

他凿就凿吧,脸上还非要挂着水波不兴的表情,他挂就挂吧,耳朵还偏偏红得要滴血,也不再转头了,一副想看镜子又不敢看的样子,虚着的眼里一片润泽,简直——

我被他这副模样挑拨得精神一阵恍惚,也不管会不会留印子了,伸手一按他的前额,让他稍稍抬起了一点头,就愤愤地去咬他的喉结,结果咬着咬着就变成了舔,按着他前额的手也松了下来,手指滑入了他的发间。

他动作一滞,喉结在我舌下滚动几番,搂着我就是一个翻身,又抬起了我的腿,身体力行地给我翻译了一下什么叫作真正的大开大合。

这个词应用在我身上,终于不是拿来形容柜门的了,我很欣慰。

热、辣、烫,是所有与热度有关的感受,嘴唇胸膛腰腹手指……每一处都紧紧地贴着一起,缠着绕着,身体的起伏律动与喘息低吟交织在一起,我伸手按着顾依凉的后脑,叫他的名字。

他应了一声,又低低地问:“……不叫点好听的?”

嘶——虽然之前玩闹开玩笑的时候也常常爸爸老公之类的乱叫啦,但自从见完老黄之后,我在床上的时候对爸爸这个词可谓是敬而远之,实在是怕一开口就忍不住巴啦啦巴巴拉巴巴,满屋旖旎一秒坍塌。

大概是我默了太久,顾依凉不满地顶了顶我,又笑着从手边拿了个小玩具贴在我下腹,威胁的意味十足。

“……想听什么?”酥麻的感觉浑身乱窜,我拿手指在他背脊上一遍遍往下划,“……凉凉?……顾哥?……”

我:“……好哥哥?”

OK,放火烧山的道理我懂是懂了,就是没学乖啊!

如何足不出户观赏烟火大会?叫顾依凉一声好哥哥足以。

姿势换了数个,我整个人都快被他拆了,脱力地倒在床上,听他在我耳边闷闷地笑。

我拿手背盖着脸,羞恼地想要用膝盖顶他,结果反而把自己的下盘扯着了,酸得我龇牙咧嘴的。

他笑着把我搂住,随手拿过一个小玩具贴在我腰上给我按摩。

……别说,还真挺放松的。

我感慨:“……这钱花的挺值。”

他好笑地一挑眉,又贼心不死地提了一嘴贩售机里的小衣服。

我是真搞不懂他这执念是打哪来的,奇怪道:“……就这么想穿吗?你拍古装拍民国拍现代,那么多戏服,哪件不比这些好啊?”

我:“之前你穿那套军装就挺好看的啊。”

我:“嗯……很好看。”

他:“……”

他:“不是,不是给说我穿……”

我:“……”

我:“……………………”

他摸了摸鼻尖:“……没想到你喜欢制服——”

我:“闭嘴。”

他简单收拾了一下战场,一边搂着我,一边面红耳赤却饶有兴致地打量着一屋子奇形怪状的摆设。

就别面红耳赤了!摆出这副纯情的样子骗谁呢!

我伸手捏着他的下巴不让他往旁边的摆设上看,他就亲了上来,还问:“再来?”

来你个头啊!你的不应期也太短了吧!

我万分贤者地无力摆手:“缓一缓缓一缓。”

他点开微信看了一眼,哎了一声,状似可怜地对我眨眨眼:“主哥没事了,后天就重新开工了——”

我:“……”

我:“……那就缓一缓,等等再来。”

他不死心地戳戳我的小小卫,用志玲姐姐的语气鼓励道:“言言,站起来——”

我:“……”

我用膝盖顶他。

结果还是再来了一次。

在被窝里耍了几番大刀,我们又本着探索与发现的精神,应用了一下房内的摆设。

体验感倒是没什么特别的,还不如在床上自在放得开——

就是近期内我大概都不能心无杂念地使用健身房内的器械了。

顾依凉开车和开车的时候都不太爱说话,我也就清清静静地感受着灵肉碰撞的快感,意识不断被卷进漩涡之中,缓缓下沉,觉得既充实又觉得不真实。

相识三年不熟三年,不过短短数月,这就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了……

我被他顶得嗓子都快喘哑了,他倒是比起上一次要熟练多了,除了耳朵依旧微红之外全然一派游刃有余的样子。

呼与吸之间全是甜味,我看着顾依凉,一不小心就走了一下神。

他把我扔回床上,欺身上来,不悦地咬我的耳朵,又抹了抹我的眼角:“分心?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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