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下礼品,急匆匆赶往欲要解救高哲。
傍晚时分,高玄山一脸无奈的回到了府上,脸色十分不好看。
“老爷,少爷怎么没回来?”
“人家不肯放人,说是要给哲一个教训,让他多管闲事。”高玄山叹道。
“少爷身体虚弱,怕是经不起教训啊,要想想办法救救少爷啊!”
高玄山又是一声叹息,无奈道:“哲八字一生多灾,身弱而杀重,此次怕是已经应了这个劫,我是担心哲闯不过这一关。”
“不会的,老天会福佑少爷,少爷一定会平安回来的。”
高玄山打开身旁的包袱,拿出罗盘犹豫不定,看着这罗盘竟是不自觉叹了口气。
“老爷,你这是……”
“夫人死的时候我断然封山不再为人堪舆点穴,如今却是没想到为了救自己的孩子又要动用风水玄学,这怕是老天的捉弄吧,我终究还是逃脱不得这捆缚。”
“老爷,你是想用风水玄学来救少爷?”
高玄山看着手里的命书,道:“哲一生命运坎坷难磨,如今到了二十年生死大劫,作为父亲我只有靠风水玄学才能助他化险为夷,遇难呈祥,我要为他逆天改命!”
“逆天改命!?”
“不错。我们学风水玄学的穷尽一生功力都不敢与天争斗,顺势而为,但这次为了救哲,我唯有与天斗一次,希望能借助风水宝穴的乾坤正气替哲消灾解难,趋吉避凶。”
高玄山寻了一处生地,用七盏长明灯压住高哲的八字,说道:“何兄,明日一早我便出城为哲寻找宝穴,就麻烦你替我看守这七盏长明灯,万万不可让这七盏长明灯熄了,不然哲有性命之忧。”
“老爷放心,我会牢牢看守这七盏长明灯,不会让它们熄灭。”
天刚拂晓,高玄山便整理了风水用具,往城南山头方向而去。
高玄山救子心切,一路行来,不断用罗盘定位,察看四周风水山脉位置,但均无发现。
唯有一路深去,然而才刚刚走了一半的路程,却是忽然间雷霆大作,交响异常。
“旱天雷?怎么好端端的会有旱天雷,天象异常,难道说是宝穴要出世,若真是如此,我儿有救矣!”
高玄山顿时心头大震,他急急忙忙循着旱天雷的劈落之处走去。
而此时,何枣也不敢大意,他仔细盯着压在高哲八字上的七盏长明灯,怕是熄灭出了意外,而门口的喊叫声打断了他的注意力。
“爹,爹……”高哲冲在大堂叫喊着。
何枣出来看是高哲回来了,大喜道:“少爷,你回来了。”
“枣叔,我爹呢?”
“老爷出去找风**去了。”
“往哪个方向去的?”
“城南。”
得知高玄山去了城南,高哲怕父亲遭遇不测,问完何枣的话便匆匆赶去城南。
与此同时,那位公子哥发现高哲逃出府去便带着家丁前去追赶。
高玄山一路追寻,见那旱天雷正巧劈在一处岩地之上,便以罗盘定位,左右察看,大喜过望。
“朝山诸峰贵器,明堂宽平气势宏大,四周群山拥势环抱,呈太极圆转之势,四方阴阳调和,生气有佳。”说到这里,高玄山走向那岩地之上,见那地上有一处呈一黑一白太极式图案,称道:“好一个天乙朝阳穴!谁家先人葬此穴,他日朝都挂紫衣,天可怜见,我儿有救了!”
正当高玄山为找到风水宝穴大喜过望时,高哲一路往南而来竭力呼喊寻找自己的父亲,而尾随的公子哥带领着家奴也往南而来,何枣因为不放心高哲所以也跟着往南而来。
“爹,爹……”高哲一路叫喊竭力寻找父亲。
高玄山听到是高哲的叫喊声,大喜道:“是哲吗,是我的儿吗?”
父子俩见面的那一刻,高玄山心中的大石终于落在了地上,他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这一刻他似乎老了很多。
“能平安就好,平安就好,对了,你是怎么出来的?”
“我是逃出来的,我怕他们那些人对你不利所以来找爹你。”
“既然是这样,那咱们赶快走吧。”
高玄山扶着自己的儿子想要离开这里,却一面正撞上赶来的公子哥。
“高哲不要以为你跑了就能逃出我的手掌心,你们都给我上,今天打死勿论。”公子哥凶相毕露,冷冷道。
家奴们一听令下,忙向高玄山父子俩扑去,高玄山一把推开自己的儿子,与那几名家奴周旋。
高哲功夫不到家,除了在旁边大喊大叫什么也做不了,公子哥见高哲一人,持拳打来。
见状高哲忙打转躲闪,抄起地上一根树枝随意刺去,正中那公子哥的左眼,顿时一阵天旋地转,血流模糊,公子哥疼的直叫唤,一只右脚猛地踹向高哲的腰处,高哲被踹飞在地,脑袋正巧撞在那岩地上,流血不止。
那鲜血流了一地,流在了那一黑一白的太极图上,顿时地动山摇,那太极图上腾起一股白烟,随后金光万道。
公子哥见地动山摇惧怕不已忙逃离此地,高玄山见那太极图上冒出阵阵金光,深有所悟,道:“天意,真是天意,我儿造化得此宝穴想必是天也助他不要亡。”
何枣此时也赶到,和高玄山一起把高哲扶回了府上治疗。
高哲来到了一片黑不见五指的地方,见那远处摆放着一个个架子,上面都有一盏灯,一时好奇便走过去一看顿时大惊失色。
那书架上放的都是关乎凡人的穷通寿夭,随意翻了一本书,那上面竟是详细记录了某人一生的大事情,这分明是生死簿啊!
高哲忽然想到了什么,于是开始四处寻找,终于在一个书架角落里找到了自己的生死簿,他急急忙忙翻开生死簿,见那上面清楚赫然写着。
高哲,有兄两个不幸早夭,出世时其母亡殆,七岁病邪入体生死堪忧,二十岁生死大劫难逃其命。
对自己的生死簿高哲越看越惊讶,然而看到二十岁之后便一纸无字。
“二十岁之后呢,怎么都是空白?”
越翻越震惊,二十岁之后便再无半点字迹,直到翻到最后一页,那上面赫然用朱砂写着:终年二十岁!
“不会的,不会的,我怎么会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