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暗的地下室里,一束光聚焦在了正中心。
一个女人,被固定在了追光下,嗓音颤抖着从喉间逸出:“我不认识你,求求你,放我走吧。”
谢曲安手捧一束玫瑰,从暗处缓缓踱到光下,低头细嗅着花蕊散发出的香味。
“求求你,放我走吧,我什么都不会说出去的。”女人拼命地挣扎,身上的钢索却越嵌越紧。
“嘘,”谢曲安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喜欢玫瑰吗?”
突如其来的问题,让女人摸不着头脑,只得硬着头皮回答道:“喜欢。”
“我也喜欢,”谢曲安微笑着,抽出了一枝玫瑰,从女人的嘴里插了进去。
“呕——”女人惊恐地瞪大了双眼,喉间翻涌试图将其吐出去,却被花刺扎得痛苦不堪。
“知道我为什么喜欢玫瑰吗?”谢曲安自说自话,又抽出了一枝玫瑰插了进去,“因为美好又娇弱,情谊地就可以毁掉它的美丽。”
女人说不出话,只得呜咽着,鲜血混着唾液从嘴角淌下。
“想知道为什么我会选中你吗?”谢曲安换了一枝尤加利叶,慢条斯理地又塞了进去,“因为你太脏了,令人恶心,适合做花瓶。”
寂静的地下室里,回荡着谢曲安如恶魔般的低语。
“毁掉美好,是最美好的事。”
“美丽和肮脏是并存的。”
“现在的你,多美啊。”
……
没有人知道他为什么这样做,一枝又一枝的玫瑰被插了进去,谢曲安的兴致愈发高涨。
“这才是艺术。”
血流的越来越多,滴到了地上,发出清楚的落声。女人无法挣扎,呼吸变得越来越微弱,每一次的出声,都会让喉咙愈发的疼痛。
“Boss,已经安排下去了。”施尤如鬼魅般出现,在谢曲安耳边悄声低语道。
“是吗?”谢曲安拨弄着花瓣,“那个女人底子干净吗?”
“身家清白,祁司宴只与她打了一次交道就上勾了。”
“一定要做干净。”谢曲安微微颔首,看着眼前的女人,忽地就失去了兴致,索性将手里剩下的玫瑰一股脑全塞了进去,“把这个女人处理了。”
对此习以为常的施尤点了点头:“好的。”
走出地下室,纳兰萩正坐在沙发上等着。
见他出来,纳兰萩立马站了起来:“谢老板。”
“坐吧。”谢曲安朝她微微抬手。
“祁司宴约我出去吃饭,在桌下摸我的大腿,被我回绝了,他看起来,对我似乎很有兴趣。”
“很好,”谢曲安点点头,“先吊着他,把他勾住,不要让他得逞。”
“明白,”纳兰萩眨眨眼,朝着他抛了个媚眼,“谢老板要不要先试试,比起祁司宴那种大叔,我更喜欢您这样的。”
谢曲安抬眼瞥了她一眼,意味不明道:“想勾上我?”
纳兰萩轻笑道:“说笑了,我只是单纯的对谢老板您仰慕,可没有别的什么意思。”
“做好你自己的工作。”
刀刃擦着纳兰萩的耳畔飞过,扎进了身后的墙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