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的武器紧紧的握着,害怕这个凶兽凶猛起来,继续发疯。
传巫看着喘气哀嚎的野兽,尤其是看着他的右眼,仿佛是含着眼泪一样。
“他的孩子……还有救吗?”
传巫仿佛特别同情这个野兽,这个时候忍不住的问着。
队长,有一些差异,他不明白为什么会是问这个问题,但是目光却看向了石头…
刚刚那最后一下攻击,这个家伙应该最清楚不过了。
“没救了。”
石头肯定的说道。
下手的时候,她故意调整的用力的方向没有向上,而是平次甚至是向下压制,这是他想要刺穿凶貘的肚皮,造成更大伤害的缘故。
传巫紧紧的皱着眉头,慢慢的走上前去。
“传巫,前面危险,小心。”
小队的队长这个时候连忙提醒着。
传巫在火部落的地位不低,尤其他还是第六代首领的儿子,这就让它的身份更加的显尊贵,由不得众人不小心的对待。
“没有事情的,你们不用这么紧张。”
传巫说着,慢慢的来到了这只野兽的身前蹲了下来。
此时此刻的凶貘,挣扎的幅度已经变小了,他的右眼中有些悲伤,生命的光芒也在减弱。
“不是,不是他的灵,是他的。”
传巫呢喃着,目光从凶貘的脸上移动到她的肚子上。
她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凶貘的肚子,或者说是在安抚她肚子里面的孩子。
“去把传图腾取来。”
传巫开口,向身后的队长说的这句话。
“嗯?”
突兀的一句话,让队长没能听得明白!
“传图腾的石头,取过来,快。”
传巫头也不回的,连忙的催促的说道。
此时此刻,随着他的凝视,他发现,一缕细微的黑色雾气,正在从凶貘的肚子里面缓缓飘散。
这黑色的物体,就是它这些天来寻找的,关键点是赐灵的关键。
“石头,快去把传图腾的石头给拿来,就说是传图腾巫师的要求。”
队长向着身边的石头命令地说道。
石头立刻转身离开,全速的向着部落中奔跑,不一会儿,他就来到了船图腾的面前,向旁边的人解释了一句,便拿到了传图腾的石头。
事实上,传图腾巫师的地位虽然高,但传图腾的石头则不同。
火部落,早就已经除了火图腾联盟图腾外的图腾,当做工具,他们对这些图腾,缺少基本的尊重。
但是没有人会在乎这些原始世界,可不是讲究人权的时候,更别提出图腾了。
图腾的石头被拿过来跟随而来的,还有第八代巫师,他可没有石头的速度,等他一路追赶过来的时候,正看到传巫正把图腾石头放在凶貘的肚皮上。
然后用手里的石刀,缓缓的划开右掌心。
“你的孩子,将会以另外一种形式,活下去。”
传巫对着望着她的凶兽说道那凶兽好像是能够听得明白,眼中带着一丝感激的目光,望着他。
传巫不再关注这个,马上就要死掉的凶貘,而是把血淋淋的右手放在这个野兽的肚皮上,缓缓地移动。
那些其他人看不见轻微的黑雾,被他右手流出来的鲜血沾染,贴附身在她手上的鲜血上。
“赐灵,原来如此!”
面临着黑色的雾气越来越多,她终于是感受到自己做出的最正确的选择,而对于第一代巫师赐予他的力量,他也是能够清晰的感知到。
“翁……”
随着传巫缓缓的举起来的手,传图腾的石头,周身的图腾或震荡了一下,发出轻微的声响!
“以为传,当永留。”
传巫说着缓慢的在石头上书写起来,那是一个用图腾文字写下来的传字,只要能使用图腾之力的人一眼,便能够认得出来。
第八代巫师已经赶到了跟前,他思索了一下,大致明白了传图腾巫师这样做的意义就相当出火不落,第一代巫师所坐的那般,为火部落赐名。
他这是在为传图腾的部落正式赐名。
就在他以为仪式即将结束的时候,船图腾巫师的右手缓缓的移动,写下了一个更加复杂的字…“貘……”
“传貘?”
第八代巫师非常的诧异,有一些不明所以的样子!
此时此刻,传图腾的巫师已经彻底写完这两个字,他非常疲惫地坐在地上,感觉一身的精神都快被给抽光了!
“你没事吧??”
第八代巫师上前,开口询问的这句话。
蔓图腾的巫师摇摇头,这个时候慢慢的说道。
“总算是参悟了赐灵的秘密了。”
“那是什么??”
第八代巫师也有一些好奇,但是看到传图腾的巫师疲惫的模样,便又劝说的说道!
“我先扶着你回去休息吧!。”
“等一等,等我送完他最后一程。”
传图腾的巫师望向将死的凶貘,留给他一个大大的笑容。
“他会活着的,并且追随火部落的图腾,永远地活着。”
“吼吼……”
凶貘仿佛是叫了两声,声音当中没有悲鸣,反而带着一种感激的样子!
“从今日开始,传图腾不再是传图腾,传图腾的巫师,也不再是传图腾的巫师!”
传巫左右扫视众人,对着大家宣布地说道!
“传图腾正式改名为传貘图腾,传巫,也将彻底的改为传貘巫。”
……
龙部落与冰熊部落的战场上方,白云朵朵!
一朵白云之上。
薪巫盘膝而坐,手中正拿着一个兽皮。右手在兽皮上连点几。盘膝而坐,手中正拿着一个兽皮,右手在兽皮上连点几下。
她正在记录整个战场距离,上一次第三代百草巫参与了那场大战,已经过去了一个月的时光。
火部落的使者队伍已经北归,战场,也经历了一个多月的平静。
上一次的大战之后,双方都减员不少,需要时间来修养。
薪巫在这期间离开了一趟,但很快又回来了,重新进入整个战场的情况。
正在他制作画卷的时候,突然之间冥冥之中伸出一种感悟,让他停下了手,随后目光注视着北方。
“断了?怎么可能会断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