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抚好林喜宝,夏知薇拉开休息室的门走了出来。
正好看到了台上的画面……她拿出来手机,卡嚓一声拍了下来。
也真是奇怪,叶绵绵是跟慕寒川分手之后,旧情难忘,然后找了一个跟慕寒川长得一模一样的男人?
她百思不得其解,但是看向台上叶绵绵那倍受瞩目的得意样儿,她就想起了以前被叶绵绵碾压的时光。
心里的怨气重新凝结……
她在想,如果慕寒川知道叶绵绵这样做,他会不会很惊喜?
她勾起了唇角,一抹浅淡的笑意在渐渐泛开。
叶绵绵原本以为只是客串一下,便可以结束这场闹剧,然而这该死的沈默却并不肯罢休。
他故意借着性子来调戏她,先是蹿夺慕容灏亲她,后面干脆又不停地给她劝酒。
前面两杯都是慕容灏替她挡了。
但是后面,她被逼得不得不喝了一杯。
这一闹腾,便是停不下来了。
两杯酒下肚,她有些迷糊了……
可是,宾客没有散尽,她就得把这场戏演完。
夜越发的深了。
窗帘拉得死死的房间里,纪乔希抱着手臂,仍旧坐在黑暗的角落里。
于她来说,这里仍旧是危机四伏。
她有一种强烈的直觉,总感觉沈默会突然出现。
这是一种对于危险的本能认知,这房间的墙壁很厚,隔音效果非常好,所以,她听不见外面的声音。
只能默默地等着叶绵绵的好消息。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听见外面有脚步声。
似乎有人停在了门口,随后房门有钥匙转动的声音传来。
她心中一颤,低低地唤了一声,“绵绵,是你吗?”
然而,她并没有听到叶绵绵的回应。
当时就警惕起来了,她感觉自己的心跳得很快,全身的汗毛都快要炸裂的感觉。
她偷偷地纂紧了手里的水果刀。
这刀,是女佣给她送水果来的时候,她悄悄留下来的。
她总感觉今晚上会出事,所以带了刀子防身。
门开了,一道黑影随之挤了进来,然后门被关上了。
就那么电光火石一瞬间,从外面透进来的光亮,隐隐地让她看清楚了来者。
那是个身形高大的男人,不是叶绵绵。
这房间原本是上了锁的,但是这里毕竟是慕容家。
想要拿到钥匙只要找个借口跟管家拿就可以了。
而这些情况,又不是纪乔希能够控制得了的。
“啪……”地一声。
开关的声音响起,房间里的灯亮了。
也将黑暗中的身影照得明明白白,真是怕什么来什么,那个如地狱使者般的男人,正是沈默。
沈默西装革领,穿得倒是西装楚楚的,可是纪乔希明白,这身衣服的包裹下,就是一个可怕的恶魔。
沈默看着那一团缩在墙角的身影,他流露出完美的笑容。
“宝贝,你这又是何苦?我提供给你好吃的,好穿的,你不肯要,非要到这种鬼地方来受罪!你是不是脑子坏掉了?”
沈默笑起来很温雅,就像翩翩公子一样,温润如玉。他一步步朝着她走过来,然后向她伸出了手。
“好啦,别闹了,我是来接你回家的!”
可是纪乔希却很清楚,这笑容掩饰着他恶魔般的内在。
“沈默,你别过来!你走开……”
“怎么?在慕容家当下人还当上瘾了?还是说,玩藏猫猫的游戏还没有玩够呢?”
他笑笑地看着她。
就像一个多情的男人,在哄自己的小娇妻一般。
他似乎也对她有足够的容忍和耐心。
可是她并不吃他这一套。
她突然站了起来,将手里的水果刀直指向沈默的心脏。
“沈默,我是不会跟你回去的!你别逼我对你动手!”
沈默停下了脚步,垂眸看着那锋利的刀子,眸光中有些阴冷。
“几天不见,你倒是胆子大了,学会用刀了?”
纪乔希浑身直冒冷汗,“沈默,你别逼我!!”
她的声音在颤抖,显得沙哑而干涩。
她的脸色因为紧张而泛着潮红。
因为恐惧,她整个人都在颤抖……
沈默低下头微笑,凝视着她手里的不停颤抖的水果刀,一抹讥诮闪过。
“乖,别闹,你不敢杀人的。”
“我敢的,我敢的,沈默,我恨你,我讨厌你,你走开……”
她有些歇斯底里,不停地威胁着他。
沈默的脸色都没有变,他仍旧笑着,向她伸出了手。
纪乔希手里的刀子毫无疑惑地戳了出去。
她瞄准的是他的心脏处。
她想要让他死,这种想法在她心里纠缠了很久,所以这一刻,她是用足了全身的力气。
然而,她并没有刺中他的心脏。
他出手更快抓住了刀刃。
锋利的刀刃刺破了他的手,鲜血沿着他的手指流下来,滴滴嗒嗒地滴落在地板上。
是那样的刺目。
纪乔希完全蒙了。
她没有看到这么多的血,就在这微怔之间,他稍一用力,竟然捏着刀刃将水果刀从她的手里给抽走了。
哐光一声,那染着血的水果刀被他扔得老远。
下一瞬间,他上面抓住了她的手臂,将她转了一圈然后抵在了墙壁上。
他那只受伤的大手束缚住了她的两只手,他从后面将她压制得死死的。
“宝贝,你惹我生气了!真的,要不是因为我心疼你,你现在早就死了……我可以宠你,但这并不代表我没有脾气,没有底限。这一次,你真的过了,我得好好地惩罚你一下了。”
她的脸贴在墙壁,被他控制得死死的。
她纵是拼了命的挣扎,可惜还是躲不过一个男人的力气。
他从身后撕开了她的衣服……
空气之中都是暴戾的气息。
他热烈的气息喷薄在她的耳际,“这半年来,我对你有多好,你全然不知。现在,你得学会如何做一个听话的女人了。”
“放开我!你这个禽兽,你这个混蛋,放手……”
她像一头绝望的兔子,拼命地踢腾,拼命地反抗……可是到最终,她还是输了。
直到精疲力尽了,他抓着她,将她直接扔向了大床,她深深地陷在柔软的床垫,眼泪无声地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