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绵绵抱了抱慕晨星,这便转身走了出去。
温颖侧过头,看着叶绵绵的身影远去了。
这便转过头,微笑着走到了窗子旁边,伸手端了那瓶花束,“哎,绵绵姐真是没有眼光。这花真难看……”
她端起花瓶正准备扔,慕寒川转过头喝斥住了她,“别动!”
温颖不明就理地看着他,刚才他不是说这束花很难看吗?怎么就不让扔?
“寒哥哥,我一会再买束新的过来!”
“不必,放下!”
“哦,好的!”
温颖一时间也有些摸不透慕寒川的心思了,慢慢地将花盆放了下来。
而且,随后他慢慢地坐了起来。
拿牙签插了一块苹果,放进了嘴里慢慢地咀嚼着。
温颖更是震惊不已,刚才还让倒掉的苹果,他现在吃得津津有味。
“寒哥哥,医生说过了,你现在的胃还在恢复期,不能吃这些生冷的食物,还是别吃了……”
“行了,你带晨星回去吧!”
慕寒川吃着苹果,看着窗外,俊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温颖眼睁睁看着他居然把一盘子的苹果切片给吃完了。
这男人……真是口是心非。
此时,夜幕降临。
叶绵绵刚从出租车上下来了。
她找到了这家二十四小时营业的银行,在保安的指引下,她找到了对应的保险箱。
用钥匙打开之后,这便看到了箱子里有两样东西。
一封信,另外还有一张光盘……
信是已经拆开过的,她顺手打开了看了一眼。
这封信是别人写给宋牧之的,大概的意思是通知宋牧之正远集团晚上十点有一批货轮要在A港靠岸,让宋牧之带着海关揖私队前往查验……
这分明就是有人下了圈套,往这一批货轮里藏了东西,可以说,这封信件至关重要。
光盘的内容她暂时看不到了,现在的笔记本电脑里没有播放器,再说她也没有带电脑。
不过,能够找到这两样东西,她觉得非常惊喜。
下一步,就是找个靠谱的律师,看看要案子要怎么翻过来。
想到这里,她感觉这一段时间所做的一切都是值得了。
这五年来,她一直备受煎熬,觉得对不住秦烈。
而现在,只要她把这些都做好了,她便不再亏欠他了。
她将信封跟光盘都塞进了包包。
出门之后,她打算先去纪乔希的住处,把收集到的资料跟她一起分析一下。
毕竟她现在也不知道秦烈在哪里,没有秦烈的联系方式,也没有他的藏身地址。
所以,也没有办法跟他商量。
她站在路边,正打算着拦一辆出租车。
有一辆摩托车从她面前经过,摩托车上面有两个男人,都戴着头盔。
一个在骑,另一个人坐在后面。
深城的交通状况就是这样的,交警下班之后,各种摩托车电动车都在街上乱蹿,她也习惯了。
并没有太多的防备意识,那摩托车突然在她面前停了下来,一个男人转身就扯住了她的背包带子。
然后另一个男人就发动了摩托车,叶绵绵紧紧地抓着包包不放手,被那人拖拽着往前。
就这么连走带跑地几步之后,那车速便加快了,她被拽得直接摔倒在地上。
拖行了一段距离之后,那背包断子被男人割断了,她翻滚到了马路边上。
她还是不想放弃,一边挣扎着爬起来,一边大声喊抓小偷。
可惜是这街道上车来车往,那摩托车开得极快,一眨眼便消失在了她的视线中。
她欲哭无泪。
此时,黑暗之中,有一辆黑色的超跑机车几乎是飘移的速度开了她的跟前,那车手摘下头盔之后直接冲了起来。
他半跪在地上,将她给抱了起来,“小绵羊,你没事吧?”
那低沉而熟悉的呼唤,让她瞬间惊喜地抬头。
昏黄的灯光下,那穿着黑色机车服的男人,顶着一头帅气的长发,正她秦烈。
他,竟然像天神一样随时降临在她身边。
“阿烈,是你……”
“嗯,来,站起来试试,看看受伤了没有?”
叶绵绵扶着秦烈站了起来,除了手臂有些火辣辣的疼痛之外,身体其他部位并没有异常的疼痛。
“我没事,阿烈,我的包包被他们抢走了,就在前面,是一辆浅绿色的摩托车,车牌号是……”
幸亏她眼尖,立即报下了车牌号码。
秦烈将头盔递给身边那穿着皮衣,染着绿色头发的男人。“小七,把包追回来!”
“好呐,大哥!”
那被叫作小七的年轻男人戴上头盔,骑上这顶级的机车,一阵风似的蹿了出去。
半个小时之后。
叶绵绵被带进了一个商业大厦的顶层公寓。
其实她刚是从一个叫做月光酒吧的大门进去的,然后七绕八弯的,进了电梯之后再出来就是这一套舒适的毫宅里了。
这里面是一套错层的大公寓楼,设计十分时尚,主色调是黑与浅灰,主灯没有开,只是壁灯开着。
整体显得十分幽暗,恰是这极具层次的光线,给这空调增添了几许神秘感。
靠着落地窗放着一排大理石台面的酒吧,透明的高跟杯泛着幽冷的光芒。
这里的一切都是那么的寂寞清冷。
“阿冷,这是你的家?”
“不是,这酒吧跟豪宅都是朋友的,他移民去美国了,我现在帮他打理……想喝什么?”
巨大的四开门冰箱,比一米八五的秦烈还要高。
冰箱门打开之后,那幽冷的光线照亮了秦烈的脸,他穿着一套黑色的皮款机车服,长头齐耳,那头顶还挑染成银灰色。拥有极高颜值的他,能够轻松地驾驶这奇特的颜色,灯光下的他显得十分妖孽。
而且今晚上他似乎心情很不错,看向她的时候,眸子里带着笑意……
“冰淇淋,你有吗?”
“有的……”
她最喜欢的口味,他早已经是熟念在心。
拿了一个最大份的冰淇淋送到了她的面前……
他脱掉外套,打亮了吧台前面的顶灯,然后坐在高跟凳上面。
“给我看看你的手臂……”
“没事,真的。”
“少来,都在地上翻滚了,还没事,乖,给我看看……”
一如十几年前那样,他温柔地哄着她,当她仍旧是他的小绵羊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