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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他到目前为止,还没有见到尹云衫。
云初发现萧梓辰的目光在四处搜寻着什么,轻笑道:“怎么?在找尹云衫吗?她现在因为中毒还躺在床上呢,可能你暂时见不到她了,更确切的说,你以后应该也见不到她了。”
“中毒?为什么她会中毒?”萧梓辰失口问道。
“为什么?那还用问吗?当然是她自己下的毒了,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把她送进宫来的目的吗?”云初冷笑了一声。
萧梓辰冷汗直流,他以为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很隐秘的,除了他和尹云衫,没人会知道,但为什么尹云初好像什么都知道的样子。
“辰王,朕一直以为,你是真的为朕着想,替朕分忧,没想到,你却狼子野心的处处加害于朕,你太让朕失望了。”
萧梓辰吞了口唾沫,灵机一动,忽然转变了脸色,陪笑道:“皇上,您这是说什么呢,臣弟当然是为您着想的,今天臣弟会过来,也是误信了皇后的话,是皇后派人通知臣弟,说云贵妃谋害皇上,臣弟才会匆匆赶过来的,至于尹云衫,臣弟跟她并无交集,更别说她做的那些事了,跟臣弟一点关系也没有啊。”
萧梓辰的矛头突然一转,让皇后有点傻眼。
他想将责任全部推到自己身上来,皇后又怎么会甘心被人推出来当替死鬼呢,慌忙的说道:“皇上,您别听辰王胡说八道,一切都是他的主意,是他主动来找臣妾的,告诉臣妾是云贵妃要害您,臣妾一时慌乱,误信了他的谎言,所以才会过来的,还请皇上明察。”
“你胡说,分明就是你派人通知本王,否则本王又怎么会知情。”
“你才胡说,这人证和物证都是你找的,我根本一点也不知情,辰王,你别想陷害本宫。”
云初无聊的看着辰王和皇后两个人狗咬狗,事实上,萧梓辰这个男人并不聪明,他把一切希望,都寄托在了女人的身上,他想篡位,但又不愿意遗臭万年,所以才会想到如此轻松的办法,先找一个替死鬼毒害了皇上,皇上现在没有子嗣,然后他做为皇上的弟弟,就可以名正言顺的登上帝位,这个如意算盘打的倒是挺好的,只可惜啊,他算计的再好,也赴之东流了。
萧梓辰没有算到萧梓轩没死,所以他带来的侍卫也不多,如今想逼宫都不行,他只能认怂,可是就算他认怂又如何,他做的一切,萧梓轩早就了然于心了。
萧梓轩念及旧情,没有要了萧梓辰的命,而是将他发配去守皇陵,至于皇后,虽然萧梓辰做的这一切,她并不知情,她会过来,也只是顺应时局,将她恨的尹云初置于死地罢了。
皇后最终被剥夺了皇后的头衔,打入了冷宫。
就算皇后的家人再怎么替皇后求情,皇上也没有松口,毕竟,萧梓轩不想给云初留一个大麻烦在后宫,皇后不在了,那云初就成了后宫之主,后宫那些女人都得听她这个贵妃的。
至于尹云衫,她倒是命大,没有死,不过,跟死也没什么区别,变成了植物人。
她下的毒,没有要了她的命,但是却让她生不如死。
尹云衫被送回了将军府,尹父知道了尹云衫的所作所为,气的要将尹云衫赶出去,二夫人哭着求着让尹父放过尹云衫,但尹父这次没有心软,反倒是将二夫人和尹云衫一同赶出了将军府。
二夫人守着变成了植物人的尹云衫,也不知道何去何从,最后还是大夫人给她们母女俩安排了一个住处。
二夫人一直以为,在将军府,最恨她的人,应该就是大夫人,可没想到自己被赶出来时,大夫人会来帮自己。
二夫人守着尹云衫,期盼着有一天她能醒来,只可惜,这一天,一直没有到来。
话说云初成为了后宫之主,后宫的女人整天如履薄冰,生怕她来找自己的麻烦。
毕竟她们当初可是站在皇后那边的,云初要是有意要整她们,随随便便找个理由,就可以弄死她们。
为此,她们每天都过着心惊肉跳的日子,生怕云初来找事。
可是一段时间过去了,云初压根就没过来。
毕竟云初可是很忙的,每天要忙着和萧梓轩秀恩爱,有时候嫌宫里烦了,还会去宫外小住一阵,四处转转,日子过得无比惬意。
所有人都希望,萧梓轩有一天能对云初产生厌倦,不再宠幸这个飞扬跋扈的贵妃,只可惜,萧梓轩对云初的爱,每天都有增无减,两人基本没吵过架,就算是吵架,也是云初单方面的吼萧梓轩,而萧梓轩每次都是嘴角含笑,眼含爱意和宠溺的盯着云初,好像被云初骂,是一件多么有趣的事一般。
后宫的女人实在不明白,这个贵妃长相平平,到底有什么吸引力,能把萧梓轩迷得神魂颠倒的。
渐渐的,大家就有传言,说云初是妖妃,使用了什么妖术,才会把萧梓轩弄得晕头转相。
不过传言归传言,她们也不敢当着云初的面怎么样,毕竟,谁也不会嫌自己命长。
虽然大家都很嫉妒云初,但有些事,还是让她们挺欣慰的,就是云初得宠了这么长时间,一直都没有孩子,后宫的女人便觉得自己还有机会,只要为皇上诞下一子,地位肯定会平步青云,母凭子贵。
这皇帝没有子嗣,大臣们也着急,可不管大臣们如何劝,萧梓轩都一意孤行的只宠爱云初,连选秀也取消了,急得大臣们团团转。
有的大臣实在看不下去了,还上书弹劾云初,说她是妖妃惑国,希望萧梓轩废了她,结果这位大臣隔天就被妖妃拜访了。
而且云初的手段也是相当暴力,直接把人家给揍了一顿。
这下大臣们的意见就更大了,哪有后宫的嫔妃殴打大臣的啊,这也太目无王法了。
可是人家贵妃说了,她就是王法,有什么不满的,直接来找她,别一天像个老娘们儿似的,只知道嘴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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