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的始作俑者秦尘,此时根本不知道萧雅他们的猜测,第一时间回到了家中。
远远的就看到秦月池站在府邸门口。
看到秦尘的身影,秦月池脸上顿时洋溢出柔和的笑容。
“尘儿,你这家伙,早上说出去一下,怎么到这么晚才回来,你要是再不回来,娘亲就要请左立副统领出去找你了。”
昨夜刚刚遭受暗杀,秦天就失踪了一整天,能不让秦月池担忧么。
“娘亲你放心,在王都之中,不会有什么事的,除非那秦远宏不想活了。”秦尘笑道。
“那你也要注意安全。”秦月池摸着秦尘的脸,一脸温柔,旋即冷哼道:“秦远宏竟然派人对我们母子俩下此狠手,尘儿,我已经写信通知你爷爷了,这件事,娘亲绝不会善罢甘休的。”
走入庭院,一群城卫军,正在修缮房屋,昨天夜里破损的屋子,经过一天的修缮打扫,竟然已经完好无损,几乎看不出来半点痕迹。
“秦小姐、尘少,你们再稍等片刻,还差一点,马上府邸就彻底修复完好了。”
左立微笑着走了上来。
“左副统领,多谢了。”秦月池感激道。
“秦小姐客气了,这是在下分内之事,不过康王爷让属下转告两位,如果可以的话,两位最好搬到东城王府附近去,那里更安全一些。”
牵扯到定武王府,左立也不是很有自信,至少昨夜那个秦勇,他就差点没能拿下。
若非最后关头秦尘出手,他很有可能会折戟在此,届时后果不堪设想。
“多谢康王爷好意,不过不必了。”秦月池摇头。
“也好,如果秦小姐有什么需求,尽管吩咐。”左立也没有强求。
“左统领,过会忙完之后,还请过来一下。”这时秦尘忽然道。
左立虽然不知道秦尘想做什么,但还是答应了下来。
片刻之后,整个房屋修缮完毕,大量城卫军纷纷离开了府邸。
“尘少,你找我有事?”
来到秦尘房间,左立恭敬的说道。
他虽然是城卫军副统领,但也知道,这些天王都所惊起的大量风云,俱是由这个少年引起。
再加之昨天秦尘表现出来的实力,令他根本不敢小看对方。
“还记得,我昨天晚上和你说的话么。”秦尘微微一笑。
“你是说……我经脉的事……”
听到这话,左立瞬间激动起来,脸上满是潮红之意。
昨晚秦尘指出了他身上经脉受损之事,并说要抽空给他解决一下,但没告诉他具体时间,今天一整天,他都浑浑噩噩,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没想到秦尘主动提了出来。
“没错,答应你的事情,我自然会做到,你先坐在这里,让我仔细探察一下你的经脉,再看如何治疗。”
“是!”
左立已经不知道手该怎么摆了,任由秦尘摆布,傻傻的坐在了椅子上。
精神力一扫,秦尘的感知在左立身上细细扫过。
“尘……尘少,怎么样……”片刻后,左立紧张的问道。
“没什么大碍,只不过你上次冲击天级境界,已经有五年之久了,所以或多或少会有些麻烦。”
“哪还有救么?”
左立心中忍不住一沉。
他的伤势,已经是五年前的事情了,在这期间,他找过王都许多炼药师和血脉师,都没办法解决自己身体的问题,甚至很多人,连毛病都找不出来。
而这五年,他每日刻苦的修炼,是修为却始终没有丝毫寸进,几乎已经不抱任何希望了。
现在好不容易看到一点希望,让他如何不期盼。
“当然有救,虽然有点麻烦,但问题不大。”
秦尘从身上拿出一个玉盒,玉盒打开,里面摆放着一根根约莫一尺长的纤细金针。
这是他今天在外面的时候,随手买的。
“你坐好了,我现在给就你治疗伤势。”
“现在治疗?”没想到这么快,左立一愣之后,连忙道:“尘少,我昨天刚刚战斗过,身上受了一点小伤,现在还没恢复,而且,今天又忙了一天,状态不是很好,更何况,现在天色已经这么晚了,是不是换一个时间,等尘少你有空了,我再过来?”
“不用,分分钟就搞定的事情,用不着这么麻烦,而且治疗经脉,和你身上的伤势也没什么关系。”秦尘摇头。
“分分钟搞定的事?”
左立吓了一跳,一下子傻眼,目瞪口呆的看着秦尘,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自己为了身上的伤势,这么多年,想过多少办法,找过多少人,都没能解决。
现在倒好。
竟然说分分钟就能解决,这……这不是我听错了吧?
此时此刻,左立甚至怀疑,秦尘是不是在骗自己。
“怎么?难道你不想治疗?还是说不信我?”见左立在那发呆,秦尘皱眉道。
“不,不是,我怎么能不信尘少你。”
左立一咬牙。
好不容易才看到一点希望,怎能说放弃就放弃,大不了,治疗失败而已,还有什么能比现在更惨的么?
身为一个武者,终生修为无法寸进,只能停留在地级巅峰的境界,甚至修为还在不断的倒退。
这种痛苦,左立再也不想受了。
“尘少,你尽管来吧。”
一咬牙,左立一边说着,一边开始脱去身上的铠甲和衣物。
“左统领,你这是干什么?”看到左立很快将上衣脱去,露出了满是胸毛的胸脯,秦尘忍不住傻眼。
“尘少你不是准备金针刺穴治疗么?我不脱衣服,你怎么刺?”
左立一边疑惑说着,一边开始脱裤子。
“咳咳。”秦尘满头黑线,“左统领,我施展是飞针刺穴,不用脱衣服的。”
“你不早说,我裤子都脱了,你和我说是飞针……”
秦尘:“……”
“注意了。”
不再废话,秦尘目光一凝,食指和拇指轻轻一撮,捏起一根金针,看也不看,直接屈指一弹。
“咻!”
金光一闪,破空声中,左立只觉得胸口微微一麻,一根金针已然刺入他的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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