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天这一手震慑了不少内心蠢蠢欲动的人,随着又一个想要反抗的死忠被叶天穿透了喉咙当场死亡,在场的人再也没有一个敢反抗的了。谭浩仁的死忠一个个垂头丧气的站在原地等待着被点名,这些家伙哪里会想到自己的老大能忽然暴毙身亡,一个个趾高气昂基本没有什么防备便走了进来。
小五先清洗的,全部都是谭浩仁的死忠。这些在场的人,几乎囊括了总部檀香山市所有谭浩仁的嫡系人马。谭浩仁一死,这些没有丝毫准备的堂主们就成了瓮中之鳖,被小五立刻拿下。
外围的清洗工作昨晚就已经展开,小五派出去的杀手和外面雇佣的杀手已经在路上准备对目标展开暗杀了。外围的清洗是必须的,谭浩仁经营多年,整个美国的洪门势力忠于他的不少,这些人全部都要清洗掉。或者他们自己意识到大势已去,来一个告老还乡。小五掐着时间,留给这些人的时间也就是一天,如果一天之内还不主动打电话辞去堂主之位的话,那么小五派出去的杀手就会展开暗杀活动。除非这些人觉得自己有能力叫板洪门,否则必死无疑。
早有准备的小五展开雷霆手段,不出半个小时,所有谭浩仁的死忠都被带了出去。谭浩仁和那些死鬼手下的尸体被抬出去放在总部课堂,任由檀香山警方带走进行尸检。
“龙头早就知道谭浩仁的心思,只是不忍手足相残。”小五清洗掉谭浩仁的死忠,剩下的一些堂口除了忠于叶名的之外,就是墙头草了。这些人能不清洗就尽量不清洗,能争取就尽量争取。一打一拉张弛有度才是上位者的管理手段,一味的血腥打压,反而效果不好。
小五望着下面十几个忐忑不安的堂主,语重心长的说道:“诸位,你们都是跟随龙头几十年的人了,知道龙头的性格,义薄云天,待兄弟没话说。我跟龙头以前也讨论过这件事,这个时代变了,毒品和色情服务是暴利行业,我们不沾,也总会有新的帮派沾。”小五说到这,眼神逐渐变得凌厉起来。
“可是,你们难道忘记了我致公堂的祖训了吗?你们难道想要后代戳我们的脊梁骨,想我们死了之后无颜面对列祖列宗吗?谭浩仁是会赚钱,可是有些钱是丧良心的,是不能赚的!”
“五哥,你别说了,我知道错了。”说话的是影堂的堂主,专门负责训练打手和杀手的堂口。挺大个汉子双手抱拳走了两步直挺挺的跪在祖师爷殷洪盛雕像面前,先是恭恭敬敬磕了三个头,然后才昂大声说道:“祖师爷在上,不孝子孙段青鬼迷心窍差点误入歧途,幸得致公堂兄弟当头棒喝警醒。”说到这,段青从后腰处掏出手枪麻利的上膛。
“不孝子孙段青知错认罪,甘愿受三刀六洞刑罚。”说完,扯掉一块衣角塞进嘴里,手枪抵近左边大腿开了两枪,然后又抵近右边大腿开了两枪。
剧烈的痛感让段青脸上青筋暴起,冷汗顺着脸淌了下来。段青用尽最后一点力气,抬起右手对准自己的胳膊开了两枪。
“来人啊,把送医护室。”小五话音刚落,立刻有四名保镖抬着担架走进来,轻轻将快要昏迷的段青放在上面。
“五哥。。。段青惭愧。。惭愧万分,还希望龙头不要嫌弃我,我愿意效。。。”段青还没等说完,便一头昏了过去,终究是岁数大了。
段青这一表态,其余的墙头草也都纷纷表态,有掏枪想要三刀六洞的,有不顾一切想要跳楼的,还有哭着闹着要去下跪的,一时之间好不热闹。
叶天双手都拿着匕,眼睛紧紧盯着每一个人,生怕这时候有不要命的人偷袭。好在这些人除了虚伪一点之外,并没有人想要豁出去干掉小五。
“好了,段青是好兄弟,你们也一样是好兄弟。”小五知道这些墙头草什么德行,洪门大了,也不可能要求所有人都跟龙头一条心。只要不存着坏心思,洪门也并不是容不下这些人。
小五语重心长的说道:“人非圣贤孰能无过,有错认错改了,咱们还是好兄弟。这次的事情是一个警钟,让咱们兄弟都可以好好反省一下。别为了一点钱的事,弄得兄弟分崩离析,最后让别人戳脊梁骨。”众人顿时连连称是。
小五推进的度很快,看来是对这场清洗早有准备了。想想也是,叶名雄踞洪门龙头那么多年,怎么可能不提防着谭浩仁?只不过这次机缘巧合,原本严密的安防忽然出现了致命的漏洞。而小五一直暗中策划着动清洗,只是找不到合适的机会而已。叶名心软,可是却不是老糊涂。
晚上六点半,整个洪门的主要势力已经被小五清洗了一遍。期间小五接到了不下二十个电话,是那些在美国其它州无法及时赶到的堂主打来的电话。表示效忠于龙头,忠于洪门祖训。大家都已经知道了谭浩仁的死讯,这个时候要是谁还想继续跟叶名作对,那就不是骨头硬的问题,而是脑袋进水的问题了。
解决掉了这些问题,小五立刻马不停蹄的联系檀香山市警察局局长和夏威夷州主管治安的州长一起共进晚餐。无所事事的叶天被接回了叶家,是叶名亲自打的电话。
“你五爷爷那没事了,你回来陪陪我孙女,她心情很不好。”叶名说这话的时候,明显是将叶天当成了孙女婿。搞得叶天还有些不好意思,扭扭捏捏装了两分钟,然后屁颠屁颠的坐车回去,一头扎进了叶璇的闺房。
这可是你爷爷让我来泡你的,老子可是个正人君子,叶天推门进去的时候是这么想的,当推门看见叶璇的时候,叶天忍不住皱了皱眉头。叶璇正坐在自己房间的沙上,听叶欢歌那个撒泼的妈妈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着。
六十岁以上的老头果然都得提防着,叶天心里暗暗腹诽了一句。